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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林吾誠決定去學校看看,看吳文宇在想些什麼、幹些什麼,順便帶他去訂做一套禮服,好在林巖生日那天穿。

這也算是最後一項準備工作。

這件事完成之後,林巖的生日就到了。

林巖生日當天,林吾誠包下了整個翡翠閣,一百多張桌子全都座無虛席,林巖與王芸往來穿梭其間,雖然忙得暈頭轉向,卻也笑靨如花。

林吾誠見了也是滿心歡喜,能讓兩位老人高興,這些天的忙碌又算得了什麼。

反觀吳文宇,則是一臉黑雲壓城,擠作一團的眉頭不容錯認地傳達出他的不爽——人多嘈雜也就算了,他還可以理解並強迫自己忍受,但為什麼非得穿西服打領帶不可,真他媽渾身都難受!

林吾誠自然也感受到了他的怨忿,礙於人多眼雜,也只能在餐桌下拍拍他的腿,示意他忍耐。

一場生日宴會,就在眾人的興致高昂和吳文宇的悶悶不樂中過去了。清點好禮單,支付過樂隊和翡翠閣的租金,忙碌的日子就算真正結束了。林吾誠也可以稍稍鬆口氣,為生日之後的事情積蓄精力了。

林巖的生日在三月底,第二天就是四月一號愚人節,林吾誠本來打算在這天說,被吳文宇狠狠白了一眼,理都沒理他。

然後兩個人達成一致,決定選擇一個恰當的時機。

卻根本沒想到,世上還有擇日不如撞日這個說法。

這天是四月四號星期六,吳文宇從學校回來待在家裡,林家二老卻一大早就跑出去和老朋友喝茶散心了,並說中午不回家吃飯。

吳文宇陰沉了幾天的臉上終於有了點笑意,二話不說就拉著林吾誠去了菜市場,挑了一大堆愛吃的菜,等著林吾誠中午做給他吃。

“瞧你這樣兒,跟八輩子沒吃過飯似的,媽做的菜就那麼難吃?”

雖然說不上斯文,但因為消化系統的問題,吳文宇吃飯一向都是細嚼慢嚥。今天卻什麼都不顧地狼吞虎嚥起來,像剛從餓牢裡放出來一樣,林吾誠一碗飯還沒吃完,他就已經開始吃第三碗了,不由嘖嘖稱奇。

可以說從林家二老回來開始,吳文宇就再也沒有吃過林吾誠做的菜,一連小半個月都是食不知味,此刻哪裡還顧得上什麼肉麻不肉麻,想也沒想就說:“反正沒你做的好吃。”

林吾誠卻沒再接話,看著吳文宇一臉滿足的吃相,心裡跟打翻了蜜罐似的。

吃完飯,兩個人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著看著,有人就不安分了。本來環在腰間的手開始向上攀爬,透過敞開的外套,隔著薄薄的單衣,拇指與食指拈起右側的紅點,細細把玩起來。

吳文宇看電視正看得津津有味,也沒在怎麼制止,任由林吾誠挑逗。只等林吾誠雙手齊動,左右開弓,一股燥熱自小腹緩緩升起,吳文宇才驚覺地拍開他的手,略顯不耐地說:“大白天的少發情!”

話剛說完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定睛一看,整個人已經被林吾誠壓在了沙發上。林吾誠兩眼精光閃爍,眼裡一片翻滾的欲潮。

“我想做。”

林吾誠說著就對著吳文宇微張的唇吻了下去,唇瓣堪堪接觸,就被吳文宇用力推開,瞪著他吼道:“你他媽發什麼神經,爸媽回來了怎麼辦!”

“放心,他們說了晚上才會回來。”

從某個方面來說,林吾誠其實也算和吳文宇一樣餓了小半個月。現在,難得能有機會與吳文宇單獨相處,即使沒有肢體接觸,單單就是看著就覺得欲壑難平,更別說他剛剛還把吳文宇摟在懷裡,說話的聲音都散發出一種強烈的飢餓感和急迫感。

吳文宇一聽就知道今天是非做不可了,心裡對林吾誠的急切多少也能理解,於是撇嘴妥協:“那好歹也到床上去。”

“不行。我等不及了——”

嘴裡說著等不及,手下的動作也絲毫不含糊,話音落地已經撩起吳文宇的衣服,低頭含住被揉搓到微微挺立的突起,狠狠吮吸起來。

只等聽見吳文宇逐漸急促紊亂的喘息聲,林吾誠才抬起頭,看著吳文宇紅暈密佈的臉,笑了笑,俯身去銜他的唇。

多日未曾親近,此刻乾柴遇上烈火,瞬間便成燎原之勢。

唇瓣剛剛觸碰到一起,就是撕咬一般的吮吻糾纏,像被膠水粘合了似的,誰都不肯離開。換氣的間隙對視一眼,彼此眼中都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欲,洶湧澎湃。嘴唇理所當然地張開,舌尖推擠著向對方口中探去,一番掃蕩侵襲之後,又被緊緊勾纏,拉扯到另一邊,不住地廝磨纏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