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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吳文宇一開始還想掙扎,不到片刻就被林吾誠吻得沒了力氣,一雙手鬆松環在林吾誠身後,任他索取,自己也樂得享受。

直到兩人的呼吸都開始變得急促,林吾誠才戀戀不捨地放開那怎麼也吻不夠的唇,揉著吳文宇結實的腰肢問:“笑夠了?”

“疼吧?”

知道再笑下去準沒好事,吳文宇老實地點點頭,看著林吾誠臉上依稀可見的五個指印,語氣明顯帶著關切,卻被林吾誠反問了一句,“你覺得是媽的力氣大,還是你的力氣大?”

吳文宇訕笑一聲,沒敢接話。

“你還真下得去手。”林吾誠喃喃抱怨了一句,繼而問,“當時是真生氣了?”

“虧你想得出這種餿主意!”知道是做戲,提到剛才的事還是氣不打一處來,吳文宇不禁狠狠瞥了林吾誠一眼,“接下來怎麼辦?”

“就當真生氣了辦唄。”

吳文宇想了想,然後對林吾誠挑挑眉,問:“那你是想我揍你一頓,還是揍那小妖精一頓?”

“都不想。”林吾誠乾脆利落地回了一句,略略思考了一下,“那要是傷心了呢,你會怎麼做?”

吳文宇又想了想,繼而搖搖頭,十分肯定地說:“不知道。”

聞言,林吾誠不禁嘆了口氣,無奈地看了吳文宇一眼,語氣卻莫名帶上幾絲得意,拖長了語調說:“雖然我風流成性,舊債不斷,你也還是死活都要和我在一起啊——”

吳文宇聽了,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冷笑,“我先殺你,再自殺。你以為我會這樣說嗎?做你的春秋大夢!”

“這不是演戲嘛。”

“哼——”

“行了,別鬧彆扭了。搞定了這件事,還有秦家的事呢。”

被這麼一提醒,吳文宇才慢慢收起一張臭臉,白了林吾誠一眼,低頭思考起接下來的戲路。林吾誠在一旁看著,想的卻是,等事情都過去之後,一定要把吳文宇的身體好好養起來,大病一場,下巴瘦得削尖,抱著也不舒服。

三天後,仁濟醫院。

病床上躺著一個少年,在雪白的被罩的映襯下,越發顯得臉色蒼白如紙,雙唇也毫無血色。然而,少年開口,從那嘴裡吐出來的話卻端的狠毒決絕。

“哼,這次就姑且原諒你了。但下次,你要再敢碰別人一個手指頭,我就剁了你的手;再敢看別人一眼,我就剜了你的眼睛;再敢想著別人,我就挖了你的心。你要敢跟我說分手,我就先殺了你,再自殺。”

斬釘截鐵的一段話,足以讓任何聽到的人都渾身發冷,但坐在病床前的人卻毫無異議,只是笑著問道:“那要是你跟我說分手呢?”

“我還是先殺你,再自殺。”少年想也不想地回道。

坐在病床前的人還想說什麼,身後卻忽然響起一道充滿了無奈與痛惜的聲音:“小宇,你這是何苦呢……”

說話的自然是王芸。

而病房裡的,自然是吳文宇和林吾誠。

接到林吾誠的電話說是找到吳文宇了,人卻是在醫院裡,王芸當時就是一窒,好在有林巖在旁扶著,才不至於昏倒在地。掛了電話,匆匆趕到醫院,卻不料,看到的竟是這樣一副場景,聽到的又是這樣一段對話。

在林巖的攙扶下走進病房,怔怔看著吳文宇手腕上隱隱透出血紅的繃帶,王芸長嘆了一口氣,幾乎帶著哭腔說:“為了我們家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你這又是何必呢,小宇?”

見王芸如此,吳文宇的鼻頭也是一酸,語氣卻一如剛才那般堅定決絕。

“沒有他,我寧可死了。”

王芸聽了,一時無語。怔了半響,轉頭去看林吾誠,見他雖然沒有說話,臉上的神情和眼裡的神色卻分明傳達出同樣的意思,突然長嘆了口氣,轉身對著林巖悠悠地說:“老頭子,我們回馬來西亞去吧,這事,我不管了。”

說完,拉著林巖就往外走,卻聽林吾誠在身後小心翼翼地問:“媽,你的意思是……同意我和小宇在一起了?”

王芸回頭,看著喜出望外的兒子和一臉期盼的吳文宇,那個“不”字,卻再也說不出口。

然後——

“小宇,還不快謝謝媽!”

看到吳文宇在林吾誠的催促下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躍起來,王芸一愣,立刻反應過來,“你們——你們居然合起夥來騙我?!”

“要不這樣,您怎麼會同意我和小宇的事呢?”

林吾誠諂笑,扶著險些氣昏的王芸在椅子上坐下。吳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