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會這麼想。既然我都能猜到你的想法，那杜先生就更能清楚了，所以我才說這人聰明嘛，只要這樣他的命怎麼著都能保住了。”

“哼……”蘇茂茂一個翻身把自己裹進被子裡，不理會他了。

莫離把果核扔到垃圾桶裡，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低沉了很多，“茂茂，我這次來，是跟你告別的，我後天就走了。”

蘇茂茂又騰地翻身坐起來了，滿臉的驚訝和不捨：“你怎麼還是要走？不走不行嗎？這都要過年了呀……”

莫離苦笑著搖搖頭：“如果能不走我也不想走的。”只是他的去留卻不是自己能說的算的。

蘇茂茂默然，他不知道莫離到底在害怕什麼，只是覺得在他剛剛經歷過這種事情之後就被送出去什麼的……真的很難過QAQ

“喂喂餵你哭什麼呀……”莫離被蘇茂茂突然嘩啦嘩啦留下來的眼淚弄得哭笑不得，原本的一點離愁別緒也被他囧萌囧萌的表情給衝散了。

“一定要走啊？”蘇茂茂吸吸鼻子。

莫離無奈的給他擦眼淚，點點頭。

“那我去送你！”蘇茂茂很堅定。

莫離輕輕笑起來：“好。”至少還會有人如此在乎他，這樣他的人生看上去也沒那麼失敗。

莫離走的那天天氣特別特別好，難得的大太陽，蘇茂茂心道這真是太木有意境了，不是說分離的時候應該颳大風下大雨嘛？

聽了蘇茂茂的話莫離失笑：“你想太多了吧？要真是颳風下雨的話我就不要你來送了。”

蘇茂茂哼了一聲沒再搭這話，然後又開始囑咐莫離下了飛機先跟他聯絡，找到住處跟他說，缺什麼東西有什麼麻煩也要跟他說吧啦啦啦……

剛開始還能笑眯眯的聽著的莫離在蘇茂茂不停地說了半個小時之後終於忍不住往蘇茂茂嘴裡塞了顆糖，後者唔了一聲，世界徹底安靜了。

莫離聽著機場的廣播，揉了揉蘇茂茂的狗頭，“我走啦，到了就給你電話。”

“嗯……”蘇茂茂抓著莫離的衣服，眼淚汪汪。

莫離拽，再拽，第三拽，終於拽出來了。

“再見。”莫離給了蘇茂茂一個大大的擁抱，對著不遠處等著的杜維軒點點頭，轉身毫不猶豫的離開。

蘇茂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