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有人會這麼聰明,如果導演有角色演的話,他可以和福爾摩斯相對抗吧。
我收緊我唇邊的肌肉,慢慢的從慌亂變得平靜。
“為什麼你總是能看出我在想什麼,你真的非要一言一語道破我的心思不可。”
他拉住我肩膀,不讓我有任何往後退的空間,我索性不動了,看他要幹什麼。
他的臉越拉越近,微笑,然後擦過我的臉龐,在我耳邊一字一字的吐清:“雷諾,這也許就是緣分,還有就是我想接近你。”
他說完,從我耳邊拉開,與我正面相對,迷人的對我一笑。
這句話傻子都知道是告白,只是聰明的人連說話都留幾分,讓我自己揣摩,我也不是傻子,我知道,我戳破。
“你想追我?”
☆、17 爭執
他點頭,不語,為何不說話,這樣的人真的是做事總是讓別人當先鋒,自己則捕獲。
他對我用這招,我卻招招中第,我好傻,話變得沒有餘地,他陰險我早就該防著。
“你身上的傷是不是歐陽逸弄的。”
你好狠,明明知道,卻要我自己承認,你非要讓我自己再次切身回憶一番,我想我哪裡得罪你了。
我的臉已經開始發熱,再也鎮不下來,我能控制情緒,但是我不能控制臉紅,他捧著我的臉,是冰冷得手。
一下子我哆嗦,赤紅才慢慢在他掌中消退“即使你跟他睡了,他過了明天也許就忘了。”
他戳中要害,我敗得一塌糊塗。
“我從你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了,如果連這點察言觀色的能力也沒有,我也不會又今天的地位。”
他講的是事實,我無法對事實狡辯,只能轉開話題。
“劉大老闆,你有空來關心我這個才見了一次面的人,還不如關心你的公事。”
“你錯了,不是一次面,而是第二次。”他矯正我的錯誤,為何老愛挑我毛病,為何老是針對我。
“你見我第二次就對我講出那樣的話,你不覺得你的感情很廉價。”
我跟他對抗,我想贏一下,我壓上最後的賭注,等待結果,包含了對他的羞辱,讓他也輸一回。
上天對他的才智給了肯定,我的賭注賠了,我在他面前平常的連小把戲都玩不了,讓他扳回一局。
連我都帶進去,連我的缺點都囊括話裡不放過,可恨,可恥,可怕的人。
“我做事情,從來都不考慮什麼廉價不廉價,雷諾,更何況你也不是廉價物品,你也不要總是這麼跟我講話,適當的溫柔一點。”
我再也不玩了,我也不賭了,我賠光了,我動了手。
口頭已經贏不了,已經壓不住我的憤怒。
我抽出觸手可及床邊的玫瑰,我折斷,扔到他的臉上,扔去我對你言語惡毒的鄙視。
誰說輸家不能動手,他躲過,臉上被玫瑰的刺劃出點點的血,用袖口擦過,毫不在意,只是微笑。
我再也不想溫柔,我開口髒話,我丟開文明,只為羞辱他看他扭曲的表情。
☆、18 我可以為你擦去淚
“你他媽的,我又不是女人,你要溫柔大可找女人給你暖床,而不是我這個身體構造跟你一樣的男人。”
我切中要害,我跟誰也不想跟你的,你死心吧。
心底開始憤憤不平,強忍下去,吞進肚裡,自己跟自己過不去,也可以說是跟他過不去。
“雷諾,你不要碰到跟歐陽逸有關的事情就無法剋制,理智一點。”
你搬出歐陽逸,挽回局勢,就為看我淚流滿面,你贏了。
我心不斷的翻湧著疼痛,不爭氣的眼淚從我眼眶中流出來,更丟臉的是被劉榮的話給逼出來的。
“別哭了,雖然你哭起來跟笑起來一樣美,但是我請你別哭了。”
他變得溫柔,再也不出口傷我,於是軟了下來。
掏盡了他此生能說的所有安慰的話,然後手指擦去我的淚水,放到舌尖。
“鹹的,還有點點苦澀。”
他嘗著,手指依舊貼在唇上,薄薄的唇,又是一吸,“還是苦的。”
像他這種身份的人什麼高階料理沒有吃過,卻放下身段嘗我不值錢的淚水。
他將我摟入懷裡,我在他的安慰聲中停止住了淚,不管他的高階西裝上沾滿我的淚痕,我恨,所以我踐踏他的西裝。
將眼淚一滴不剩的擦在他的西裝上,我想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