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分了要麼就這麼硬著頭皮去面對,可要我跟他分,我做不到。我就摟著他親了親,說:“那是我親媽,再怎麼著還是心疼我的,而且她也沒給你攆出去,說明心裡還是惦記你的,咱倆就這麼耗著吧,我不會跟你分的。”
他臉埋我肩窩蹭了蹭,唔噥了一陣,我就笑了,湊他耳邊說:“我也愛你,寶貝兒。”
下午我就帶著梁真去店裡了,這事兒我不打算瞞著癩子,就咱倆這麼多年的兄弟情份,我也不能瞞他。我就是有點擔心,也不知道他現在對梁真還有沒有那心思,梁真說之前那事兒他不會在意了,可癩子我拿不準,從小到大,我倆沒少爭過東西,不過都跟玩兒似的,沒這麼認真過。我頭一次覺得有點對不住我這哥們兒,可有什麼辦法呢,這人是我先認識的,我也沒撬牆角,我倆是兩情相悅的。到了店裡我直接就給癩子說了我倆的事,癩子愣了半天,之後劈頭蓋臉就一通罵,順帶給了我幾拳,我也咬牙受了,倒是梁真心疼了,扶著我板著個小臉跟他講理,我看癩子那臉色臭的簡直跟踩了狗屎似的,就一個勁兒想笑。我知道癩子只是想出口氣,打完罵完這事兒就算揭過去了。
之後梁真還是氣的不行,說癩子不該打我,我就給他分析了分析癩子的心思,他也就勉強消了氣,不過還是不給癩子好臉看,癩子也懶得看我倆膩歪,自個兒鑽廚房搗騰,給我倆攆在外頭看店。下午基本沒生意,我做了一遍衛生,就跟梁真窩在收銀臺後邊兒膩歪。他讓我跟他說我倆分開這段時間是怎麼過的,又怎麼跟癩子開的這飯館,我也就一五一十的跟他彙報,我說我壓根兒沒想過自己會這麼上進,這全得歸功於他,他就在那不好意思了,臉要紅不紅的犯黏糊勁兒。我現在一瞅他這德行就心癢癢,抬眼看了眼門外,伸手摟住他腰,貼著他耳邊逗他:“怎麼樣,看在哥哥我為你這麼拼的份兒上,今晚要不要以身相許啥的?”
他整個耳朵刷一下就紅了,我是越看越愛,下意識的就去親他耳朵,他怕癢的往我懷裡躲,卻更方便我調戲他了。
我倆鬧了一陣,我看他雖然精神不錯,臉色卻不怎麼好,想也知道是昨晚的後遺症。他從坐下起悄悄挪了好幾次屁。股,我想問他那裡是不是很疼,可我要問了他肯定臊的不行,我也就不想讓他難堪,畢竟都是老爺們兒,被人走後門兒總歸不是體面事兒。一想到他心甘情願躺在我身。下,我心裡就一陣陣說不出的滿足,也許就是幸福。
幾天過去了,我媽那還是沒點動靜,我琢磨著要不要去找我王叔給她吹吹枕頭風,梁真覺得這樣不太好,說他們倆還沒拿證呢,王叔總歸是個外人,所謂家醜不可外揚,萬一給捅到王叔再給我媽氣個好歹。不說我拿不拿王叔當外人,他那句家醜不可外揚我是怎麼聽怎麼不舒坦,就問他:“咱倆不就搞個物件麼,怎麼就家醜了,哪兒醜了,這不挺俊的小夥兒麼。”我一手捏著他下巴妝模作樣的瞧著,他立刻瞪了我一眼,罵我臭不要臉,我說我就不要臉怎麼的,不要臉才能追到媳婦兒,我高興不要臉。他說我越來越無賴,我也知道,可我現在只對他無賴,我就想賴著他,賴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
☆、22
我現在是整個人泡在蜜罐子裡了,跟梁真從早膩到晚,本來我是不想讓他來店裡幫忙的,怕他累著,可要給他一人留家裡對著我媽肯定更不自在,索性我就讓他來店裡幫著收錢,這樣既不累,我也能時刻看到他。雖然我倆成天眉來眼去膩膩歪歪的,不過該乾的正事兒我也沒落下。
店裡的生意過了頭幾天熱鬧勁兒就有點不溫不火的,癩子有點著急,就怕往後生意越來越差。我就勸他,著急也沒用,只要咱把做菜的手藝練好,價格公道,咱這店地勢也不差,時間長了,口碑做出來,還能愁沒生意麼。癩子之前還對我橫挑鼻子豎挑眼的,不過好歹是多少年的兄弟,總不會跟我記仇,埋汰了我幾天也就沒當回事兒了。
我跟癩子琢磨著給店裡時不時的上點新菜式,就買了幾本教做菜的書,閒下來就開始琢摩,雖然浪費了不少食材,到底是給琢摩出來了。梁真總是第一個試吃的,他家裡條件好,以前吃過不少好東西,嘴夠叼,他要是覺得好吃的就拍板定下來,有一回晚上我倆洗完澡在床上膩歪,他突然哭喪著臉跟我說:“完了完了,你看我都長肉了!”說完還拉著我手往他肚子上摸,我也就順手揉了幾下,軟乎乎的手感不錯,當時就來了感覺,壓著他做了半宿,完事之後他趴在我身上奄奄一息的說再也不要給我倆當小白鼠試吃了。我就笑著哄他,說要是怕胖,晚上睡前我陪著多做點運動消耗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