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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吃喝拉撒,哪有像樣的機會和計劃給他們回禮啊。而且展旭工作也……

想到展旭,張容一張臉又無精打采的黑了。

陳庭咬了一口冰,嘴巴被冰的通紅,問張容:“你和展隊最近肯定挺好的吧,你倆都屬於是模範家庭了。”

張容心中難受的冷哼,好個屁,模範個屁。

見他不說話,陳庭轉臉看張容,發覺他臉色不太好,那表情一看就是心裡有事堵得慌那種,都憋黑了,便小心翼翼問道:“你……心情不好吧,有煩心事麼?不介意的話跟我說說,說不定我能幫得上忙。”

張容一愣,開始猶豫。他本能覺得愛人有家不回這種事真的不好告訴別人,實在是……張不開嘴。就算想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忽然他又想,陳庭也是警局的,他或許知道展旭最近到底是不是在工作。

於是張容把冰棒從左手換到右手,沉吟了一會兒,問:“你知不知道……嗯,我是說,你來這邊分局的時間多麼?”

陳庭聽就知道他不好意思直接說,也大致猜到他的心思了,便道:“我拿你當朋友的,你不用想太多,問吧沒關係。”

張容不好意思的扯了扯嘴角,說:“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我……其實我想問,你知不知道展旭最近這一個月在警局都做些什麼,因為他一直沒回家……”

陳庭心裡叮咚一聲,猜中了。

陳庭想了想道:“我一般都在地下法醫室,對上邊的動靜知道的不多,不過最近我確實沒在警局見過他,聽資料室的說,好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任務,被臨時抽調到D市辦案去了,那邊你也懂的,小地方,有大事的時候警力經常不足。誒?他沒告訴你他在外地嗎?”

張容越聽心越往下沉,聽陳庭一問才恍然抬頭,反應過來之後慌忙點頭說:“他……告訴過我啊!我……那什麼,我就是想知道他具體做什麼,呵呵。”

陳庭看他眼神不對,不過既然張容自己實在不願意多說,他也再沒有多問,只是拍拍張容肩膀道:“你別擔心,不是大案的話應該就快回來了,我回頭幫你打聽打聽,然後電話告訴你。”

張容木然的嗯了聲作答,心裡卻前所未有的沮喪,甚至有些絕望。

展旭如果真是被臨時抽調到別的地方辦案,為什麼在電話裡一次都沒有說過?如果去外地工作這件事是真的,為什麼就不能直截了當的告訴我呢?他到底在做什麼?

陳庭忙著回家幫忙收拾房子,陪張容又說了一會兒話,見他臉色稍微緩和一些便回去了。張容已經忘了自己出來要做什麼事,行屍走肉般原路返回家。到家後看著張大寶氣憤的朝自己呲牙才想起來,狗沒食了,自己剛才出去是要買狗糧。

白走這麼長路,現在又要重新走過去,張容暴躁的踹門,門撞上牆壁更大力反彈回來,咣一聲打在張容腦門上。張容痛苦倒地,捂著震盪的腦袋蜷了好久,直到張大寶已經餓得要咬他了,才又晃悠著爬起來,悲憤的下樓去超市。

晚上,方圓結束通話袁律電話,憐憫的虎摸張容腦門上的大包,說:“可憐的娃,你的生活簡直就是一桌餐具。”

張容已經徹底被生活消滅,感覺人生全是陰暗沒有光明。

方圓嘆氣道:“其實我覺得吧,你就是個被害妄想,自己作自己。不過,如果你非要懷疑展旭對你感情有變,完全可以不用整天妄想那些有的沒的,找個理由上分局去問問就完了唄。實在不行我找樓下裁縫鋪子給你做一面錦旗,你明天就扛著去分局大樓,假裝自己是受到展隊長幫助的老百姓,對人民警察同志說,你一定要向英勇無畏捨身為民的展隊長當面道謝。這麼一來,他們說不定能告訴你他幹嘛去了。”

張容醍醐灌頂,掀開張大寶嗷一聲坐起來說:“對啊!我跟你說圓圓,還真不用花做錦旗的錢,展旭他們科室的人上回到家裡送福利,他們都以為我是展旭的大侄子!”

方圓噗的一聲,差點把嘴裡零食噴出來:“展旭大侄子?噗哈哈哈哈!”

張容使勁推他,“你笑毛啊!是展旭非要這麼告訴他們,你以為我想平白無故比他低一輩麼混蛋!”

方圓倒進沙發裡,良久才止住自己深淵一般的笑點,說:“行啊大侄子,那不更好麼,你可以直接去問無壓力了,他們一定會把你展叔的工作一五一十全告訴你,誒對了,他們要是問你你爸在展家排老幾你咋說啊?哈哈哈哈哈!”

張容:“……”

不管怎麼說,方圓的話確實提醒了張容。於是張容又輾轉一夜,絞盡腦汁想了一套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