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滴著人血的四根手指上輕輕舔了一下,嘴唇上留下一抹殷紅的血跡。
大巫自己也好,周子舒也好,他們或許也是江湖中少見的高手,可功夫都是有師父教,然後按著別人教的,再自己再慢慢摸索,苦練出來的。
雖說修行在個人,可畢竟有師父領進門,他們學功夫的動機,無外乎是長本事,是實現自己的夢想,帶著一股子儘管別人看不出,但卻實實在在存在的、揮之不去的匠氣,可這個人不一樣。
這個人的武功,是在數十年裡腥風血雨生死之間磨練出來的——他沒有口訣,沒有路數,只有一次又一次要麼活、要麼死的選擇。
這恐怕是天下最可怕的武功。
蠍子微微張張嘴,聲音竟有些顫抖,不知是恐懼還是興奮,他手指一縮,抓疼了手中的美貌少年,少年五官微皺,露出痛苦的表情,還不敢掙動,只聽蠍子喃喃地說道:“這會若說他不是鬼谷谷主,便是打死我也不相信了。”
他忽然鬆開手中牽著的少年,拍拍他的後腦,說道:“你去會會那運氣好得不得了的孩子,跟他玩一玩,我們大人聊聊天。”
少年應聲飛身出去,他武功竟然不弱。
與此同時,蠍子嘬指為哨,一聲令下,所有還活著的毒蠍都跳出了戰圈,整整齊齊地列隊在他身邊。
蠍子從暗處走了出去,站在了溫客行面前,抱拳道:“二位,又見面了。”
溫客行一鬆手,一具毒蠍的屍體便掉在地上,他掃了蠍子一眼,殺氣騰騰且格外不耐煩地問道:“你是找死來的?”
蠍子帶來的美少年已經飛身奔著張成嶺去了,蠍子漠不關心地不再看他一眼,倒是一邊一直沒動的周子舒,抬起頭看了看已經纏鬥在一起的兩個少年,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