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嚇了一跳。
“你……你你你!”
話還未說完,直接被沙華反手一砍,給砍暈了,兩個人竟然一點武功也不會,並且出來這麼長時間店裡還沒有動靜,看來不是店主的問題,只是單純夥計貪財而已。偷一點兒小東西,離開的時候不會被發現,等到路上發現了也來不及了,這塊玉可不是個小東西,沙華放在手上看了又看,隨後走到了床邊。
那人穿著一件裡衣躺在床上,睡得安靜的很,心口因為呼吸起伏,斯文的沒有任何小動作,兩隻手規規矩矩的合放在腹部,沙華看著不自覺的勾起一邊嘴角。
拍了拍那人肩膀:“喂。”
沒醒。
“喂!”
依舊沒動靜。
沙華伸出兩隻手,大拇指和食指一起稍微用力,捏住了那人鼻子,沒過多久,果然皺著眉頭睜開眼睛猛的喘了口氣。沙華不禁心裡鄙夷,要作案也不買好點兒的蒙汗藥,這種蒙汗藥隨隨便便就能弄醒,想來也不值幾個錢,真是貪小便宜。
那人睜開眼睛看見沙華,頓時嚇了一跳,也沒叫出聲,坐起來環顧四周一圈,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小二和夥計,還有自己被翻得亂七八糟的行李,加上沙華手中自己的玉佩。
“你……”
沙華將玉扔在他懷裡:“還給你。”
然後站起來準備要走,那人一愣,隨後也下床:“這是黑店?”
“嗯。”
“多謝你救了我。”他一鞠躬,斯文謙卑。
“……”沙華不說話,看了他幾眼之後,又是一個:“嗯。”
“在下南秋風,敢問兄臺大名。”原來他就是漠南太傅的兒子,南秋風。
那人披著頭髮的樣子更加像是中原人了,面板也不和大漠人一樣,看上去都知道是脆弱的東西。
不知為何,沙華對這脆弱的東西,因為那一句詩句,難以忘懷記得至今:“沙華,我倒是在漠北見過你,怎麼大半年了,才走到這兒?大漠沒有山水可遊玩的。”
“唉……說來慚愧,我本在大半年前從中原回到大漠,在漠北教了幾天書便想回漠南的,結果當時漠北將軍府內動,人員外出也比較麻煩便多呆了一段時間。等到可以離開漠北之後,漠北的首領也換了,又自立為王,現在與漠南戰事連連,一路上來的人多少都收到牽連,所以我才磕磕絆絆,大半年只走了這麼點兒路。”
說完,南秋風縮了縮肩膀,看向沒關的窗戶和自己只穿了一件的身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沙華背過身去,他才拿起掛在一邊的衣服一件件套上。
“沙……額,沙公子,你呢?”這稱呼,總覺得怪怪的。
“直接叫我沙華吧。”沙華說道:“我是一直住在漠北,近來有事才要前往漠南的,既然順路,就一起吧。”
“甚好,甚好。”一路上來都是一個人,對南秋風來說的確有些困難,如果有一個人相互照應,還是個會功夫的,當然好得多了。
沙華見他穿好衣服:“今夜倒是不會起風了,前方五里左右還有一家店,到那兒歇腳吧。”隨後便伸出劍勾起南秋風的包裹直接丟入他懷中,被南秋風抱個正著。
遇見太傅的兒子南秋風的確是件好事,等到之後要入太傅府便簡單許多,看來此次智取比強拿或無頭蒼蠅一樣亂來要方便了。
休息了一夜之後,兩人便踏上了前往漠南的路程,這一路上碰到不少樹林和山丘,這兒的氣候和漠北不同,不會動不動起風沙,也不會曬得讓人找不到水源渴死。南秋風對沙華倒是好的出奇,看著沙華也不像是大漠人才知道,原來沙華是中原人,後來才來的大漠,至於為何來,他倒是不問,沙華也不說。
“沙華,我們也走了幾天了,這裡離漠南還有多少天的路程你清楚嗎?”南秋風擦了一把臉上的汗水。
“還有十天吧。”按照南秋風的腳程,也就這麼長時間了,若是自己一個人,可能三天左右便可以到。
“哦,到了漠南咱們就要分開了,還不知道你去漠南做什麼呢。”南秋風開口,伸手用袖子擦了一下臉上的汗水,又將水壺遞給沙華:“給。”
沙華接過水壺,開口便胡鄒了個理由:“教功夫。”
“我看你功夫也是厲害,不過漠南會功夫的人頗多,一時半會兒若找不到門路,可以到我家來,我幫你。”南秋風說完,對著沙華笑了笑。
“哦?你幫我?”故作不知。
“我……我家在漠南還是有點兒地位的。”南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