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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拿了旁邊把玩的瓔珞結子上的繩子將他雙手捆了按在案几上;牙齒司磨在他頸間喉結上;留下濡溼紅痕,舌尖嚐到微鹹回甘的奇妙滋味。

胤禩不敢鬧出太大動靜一時掙脫不得,幾次用力之後只覺腕間一片刺痛,他怕留了痕跡回府難以解釋,只能軟□子低聲討饒:“四哥眼下不是時候也不是地方,年大將軍原該午時到的,就算路上有了耽擱,眼下也該到了。”

皇帝已經解開胤禩腰身以下衣袍,單手探入凌白色褻褲中握住胤禩性|器,上下撩撥,眼睛卻是一錯不錯盯著他面上掙扎細細瞧了,等看見老八眉角眼梢都飛起再熟悉不過的紅痕了,才輕薄一笑,啞著嗓子說:“八弟若是肯應一句回京侍奉,朕不為難你。”

胤禩悶喘一聲,膝蓋被人頂開合不攏,自覺像個被翻開肚子仰面躺著的團魚,一切張牙舞爪都是虛張聲勢。真的要在立即受辱和回京侍奉中做選擇?胤禩牙齒咬到牙齦泛紅,面上不甘就這麼直直寫在臉上。

皇帝並非荒淫暴君,自然沒打算真的提槍上馬大幹一場。他只是生年羹堯的氣,這廝真是經不得一點恩捧。皇帝親迎不誠惶誠恐也就罷了,還敢讓朕等他?年羹堯在來京途中令都統範時捷、直隸總督李維鈞等跪道迎送的事情早已有人寫了密摺遞上御案,這還了得?!只是他先前誇下‘亮工是朕之恩人朝廷之恩人’的話一時不好改口,只能將一口悶氣吞回肚裡,找人出氣去。

還有誰比老八更合適他出氣?正巧在帳裡看見老八與保泰交頭接耳,毫無儀態,自然立即命心腹把老八傳進來。只是老八天生與他犯衝,好好說不過幾句話就能頂撞地他怒氣盈蓬,現在是男人都知道,這個時候忍下來多麼傷身!

皇帝氣苦不已,這廝還敢說不招惹人?裕親王若是稍有頭腦都知道應首本分,可偏偏在朕眼皮子低下還敢與老八私相授受,老八你倒是拿的什麼哄了保泰這沒腦子的?還有老九他們,或者還有揆敘、阿爾江阿幾個?

想念之間皇帝手下更是賣力,掀開胤禩凌亂的袍子讓他雙腿露在陰冷寒溼的空氣裡。帳子裡燃了銀絲竹炭火盆,但架不住胤禩心頭悲涼,身子漸漸熱了,身為男人的本能他無法掌控,自厭自棄不肯睜開眼。

皇帝看他瑟瑟發抖的樣子心中不免痛快與憐憫同時冒頭,嚴肅薄情的臉上掛上莫測同情輕笑,低頭輕吻胤禩唇角,沿著唇線細細嚐了,在引了他啟開牙關,緩緩探入與之糾纏研磨。情到深處難免激動亢奮起來,腹下某處硬硬頂在胤禩腿間。

卻在這時帳外蘇培盛奏報:“皇上,年將軍人在三里之外啦。”

皇帝重重出一口氣,手下動作更急,咬了胤禩下巴一口:“今日你運氣好,晚上在暖閣裡候著。敢裝病開溜莫怪朕撤了老九隨侍,讓他一個人在西寧逍遙去。”

胤禩渾身顫抖,想要抵抗不斷上湧的慾望卻又力不從心,最終在胤禛一聲輕笑中,抽搐地軟倒案上,彷彿一隻脫水將死的魚。

皇帝拿胤禩內衫拭去手上穢物,輕笑道:“怎的如此不濟?八弟可知思慮傷身,還是安心呆在府中休養的好,旁人請託還是推了罷。”

胤禩閉目平緩呼吸,不理會皇帝完事之後對他身體的諷刺挖苦。熱度褪去後身上汗溼的後背冰涼透骨,黏膩之感如影隨形。

皇帝氣出了一半,終於記起這人孱弱到不禁風的地步。他還指望著老八給他生阿哥自然不能折騰壞了。遂親手拉人起來,替他合攏領口以及下襬,掩去事後各種痕跡。看老八半天還緩不過一口氣的模樣,皇帝心頭髮了愁,這樣的身子如何能生下強壯子嗣?年家那個女人就老病歪歪的,生的孩子可不死了三個?

這麼一愁一打岔,皇帝先前還未曾盡興的某個部分也意興闌珊,喚了心腹大總管進來善後。大總管乖精得很,輕巧暗示皇帝年將軍的旌旗都在對面山坡子上看得見了,皇帝才抬腳大步流星步出皇帳,胤禩穩住呼吸,低頭垂手跟在後邊。

怡親王也早得了訊歸了隊立在胤禩空出的位置旁邊,正用布巾子掩住嘴咳嗽。保泰看著胤禩一瘸一拐走過來,臉上有過不正常的潮紅,眼中一大堆焦急,但遠處禮號聲已經響起,皇帝也立在華蓋之下,他不敢造次,只好忍著。

結果一直到郊迎結束他也沒找著機會再同胤禩說話。廉親王位極人臣,這樣的場合自然要伴駕一同回宮,寸步不離。

……

皇帝對著撫遠大將軍的優恩有目共睹。只是這次郊迎頗為令人玩味,鮮衣怒馬一身戎衣黃韁紫騮的年大將軍不怒自威,端坐馬背行過一眾跪迎的京官,連側目都懶得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