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你的意思是,用這慢慢的五箱金銀珠寶換那個人?”說完,又立刻將視線調回了那幾箱珠寶上面。
“嗯。”磬竹滿臉無所謂的嗯了一聲。
“說吧,要誰?”得到了肯定的答案,鴇爺立即豪爽的問道。
“浮兒。”只聽磬竹輕描淡寫的吐出兩個字。
瞬間,輕浮身體狠狠的一震。【他剛才說的什麼?磬竹他剛才說的什麼?!!!】輕浮瞪大了眼睛看著磬竹,【浮兒!浮兒!他居然說的是浮兒!!!】
“誒?居然是輕浮,我還以為你又要雪呢。”鴇爺歪著腦袋,完全沒有意識到身邊的輕浮處在了一場的震驚之中,滿臉天真的說道。
於是,在聽到磬竹的答案,稍稍放鬆了的琴師,又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聞言,磬竹挑了挑眉,稍稍的環顧了一下馭南樓的大廳,很快便發現了緊緊抱著琴的琴師,勾了勾嘴角說道:“沒想到他還活著。”
於是,琴師在聽到磬竹的話之後,開始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
“你為什麼會知道浮兒這個稱呼?”終於從震驚中緩和過來的輕浮,皺著眉頭看著磬竹,語氣不善的問道。
“該是從哪裡知道的,就是從哪裡知道的。”磬竹將視線從琴師轉移開們看著輕浮,依舊是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他在你手裡!”肯定句。
“你把他怎麼樣了?!”逼問句。
磬竹不削的瞥了一眼滿身怒氣的輕浮,說道:“你想知道就跟我走,少在這裡費舌。”說完便轉身,帶著魑魅魍魎毫不留戀的走了。
輕浮咬了咬唇,便準備舉步跟上。
“輕浮。”頭牌攔住了輕浮,直視著情緒異常波動的他。
“頭牌,放開我。他已經付過錢了。”輕浮看著頭牌語氣帶著一絲警告的意味,“而且鴇爺也已經收下了。”
“我跟你一起去。”頭牌看著輕浮,語氣平常的說道。
輕浮微訝的看著頭牌,撇過頭說道:“他要的是我。頭牌,你就別跟著捲進來了。”
“我不希望馭南樓再出現第二個雪。”頭牌看著輕浮淡淡的說道,隨後拉著輕浮便向大門走去,“走吧,他不會在乎多個人少個人的。”
輕浮握了握拳,便也不去顧忌那麼多了,跟上了頭牌的速度,向馭南樓的大門走去。
“鴇爺,你都不阻止一下嗎?”紅牌看著消失在屏風左側的頭牌和輕浮,再看向埋頭數錢的鴇爺問道。
“放心吧,骨頭他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而且有他在,輕浮沒事的。”鴇爺頭也不抬的說道,“而且,看輕浮的樣子,你就算想攔也攔不住。我們就隨他吧,隨他吧。”
“可是……”紅牌看著沉浸在五箱金銀珠寶裡的鴇爺,微微皺著眉頭還想說什麼。
此時,身邊的卿長君握了握他的手,輕聲安撫著他說道:“放心吧,有頭牌在。”
紅牌抬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卿長君,靜靜的回握著他的手,便也不再說什麼。
再看輕浮這邊……
“上車吧。”看到跟輕浮一起出來的頭牌,磬竹也沒表示什麼不滿意,冷冷的看了一眼兩人說道。
於是,兩人沉默著上了馬車,任由磬竹帶著他們去向不知的地方。
“浮兒的稱呼你到底是在哪裡聽到的。”坐在馬車上,三人無言了良久,輕浮終於忍不住的打破了沉默。
“我不是說了麼,該是哪裡知道的就是哪裡知道的。”磬竹瞥了一眼輕浮,隨意的說道。
“我都已經跟過來了,你就不能給個明確的答案嗎?”輕浮捶了一下位置說道。
只見磬竹彈了彈膝蓋上的灰塵,語氣漫不經心的說道:“軒涯空。”
聞言,輕浮握緊了雙拳,極力的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問道:“你把他怎麼樣了?”
“我說了,你跟著來就會知道。”磬竹抬眼直視著輕浮,充滿威脅的說道,“還有,不要讓我再重複我說過的話。弄得我心情不好,你就別指望我能做出什麼好事。”
輕浮瞪著眼看著磬竹,咬了咬唇,最終憤憤的撇開了頭,咬著牙靜靜的看著自己握緊的雙手。
頭牌一直沉默著聽著兩人的對話,再看著極力剋制自己情緒的輕浮,他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當我跟他不經意間談起當年的事情的時候,我發現,有些事情,並不是像我們所猜測的那樣。媚倌他好像對我們隱瞞了很多事。’之前紅牌的話,還非常清晰的留駐在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