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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倌們自己不願意,馭南樓還是會大大方方地將客人送走。就這麼一個打著倌樓的名號,實則背後擁有神秘的強大勢力的地方。裡面的男倌們,自然是各個心氣傲得很的。他們可不像別的地方的一些男倌那樣,被強迫地賣…身的,相反的他們各個都是心甘情願,死心塌地的進了馭南樓的,自然不會覺得自己低人一等。更何況,他們做男倌,享受的從來不是被征服,而是征服。看著在他們身上或身下那些貪戀和沉醉的嘴臉,他們從來是覺得他們征服了那些男人,而不是那些男人征服了他們。

而如今,司空影扔出了這麼一句話,自然是引起了樓里人大大的不滿。甚至連鴇爺也黑了臉。

“這位爺你真愛說笑。”紅牌最先開了口,“樓裡的哥兒們為了客官有更好的享受,每日沐浴淨…身,從不怠慢的。何來髒字之說。”

話未說完,引來了司空影不宵地一瞥。

“呵呵,若是這位客官的髒字是別的意思的話……”紅牌見司空影這樣高傲地不可一世的樣子,勾了勾嘴角慢慢說道,“爺您大可不踏進我們馭南樓的大門。馭南樓可沒死皮賴臉地拉您進樓。既然是進來做嫖…客,還勞煩您別擺著一副正派大爺的嘴臉。那樣會讓人覺得您就像偷了腥的和尚,整天高喊戒…色一樣好笑。衣冠楚楚,人面獸心。”

“小勒。”鴇爺無視了司空影更冷了一層的的臉,沉著聲叫來了護院。

護院閃身進了大廳,向鴇爺微微欠身,以示鴇爺下令。

“把他……”

“哈哈哈哈……”鴇爺的扔出去三個字還未出口,便被輕浮突然開懷大笑的聲音打斷了,“這位爺,您說的極是,媚倌剛才用手拿了桂花糕吃,自然是髒了。汙了您的衣服,真是罪過。媚倌在這自罰酒三杯,還望您見諒。”說完輕浮便自倒自飲了三杯酒。

倒舉著空杯以示喝完,在轉身對鴇爺說道:“鴇爺,是媚倌見這位客官長得英俊,一時忘了樓裡的規定,壞了規矩,還望您責罰。”

說到這,大家也想起來了,馭南樓有規定:客人要是沒點名,樓倌一律不得擅自打擾客人雅興。這麼一說起來,鴇爺的臉色也瞬時好看了不少,他揮揮手,示意護院退下,清了清嗓子對司空影說道:“這位爺,剛才的事,是馭南樓失了禮,在這我替他們給您賠不是,還望你見諒。”

司空影抬頭看了一下輕浮,心裡明白他是幫自己順了個臺階,雖然這個臺階他並不是很需要,不過也知道輕浮是一番好心。又看了看拉自己來的少年,想想也不能讓他太難堪。於是依舊是冷冷地冒出兩字:“無妨。”這事便算是了了。

與此同時,正在廚房裡熱心地炒著菜的頭牌,在雜役稟報了一切經過之後,停下了手中的活。洗了手,對著雜役淡淡地拋下一句:“你去把他們的底細查一下。”便放下原本綁著的袖子,悠然離開了廚房。

輕浮甩了甩頭髮,對著司空影又是魅…惑一笑:“那麼爺,媚倌就不打擾你們雅興了。”說罷,便擺著身段回到了專屬他的位置。

“浮兒可是喜歡上了他那種型別?”剛回位置的輕浮便被涯空摟緊了懷裡,在耳邊低喃。

“呵呵,空哥哥可是吃味了麼?”輕浮吃吃地笑了一下,輕輕地撫著涯空的臉頰說道,“輕浮喜歡好看的男人,空哥哥又不是不知。何必吃著沒意義的醋?”

涯空見輕浮如此,無奈地嘆了口氣,抵著他的額頭說道:“你呀。真拿你沒辦法。”

輕浮咧嘴無聲地笑了一下,繼續挑過一縷涯空的青絲,在手中把玩著。就著樣依偎在涯空的懷裡,以其他客人說笑著。【今晚挑誰好呢?】輕浮笑得魅…惑眾生。

司空影慢悠悠地喝著茶,偶爾將視線往輕浮那掃去,很快地一掃而過,沒多做停留。手指輕輕敲著桌面,抵著頭像是在思量著什麼。就這樣沉思地坐在那,等著拉他進來的少年滿足好奇心後一同離開。

果然,過了沒多久,少年便對他說:“今個就先到這吧。我們先回吧。”於是兩人起身付了帳,便在雜役的‘客官您走好!’的吆喝下,離開了馭南樓的大廳。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輕浮眼角泛起了一絲不明深意的嫵…媚笑意。然後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繼續與其他客人說笑。

司空影騎上馬,離去前抬頭看了一樣馭南樓的金字招牌,眼中閃過一絲光亮,隨即“駕”了一聲,騎馬離去。

第三章

司空影放下手中的筆,揉了揉有點發脹額頭,開口問身邊的小廝:“現在是什麼時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