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沒有讓人將你拖出去打板子,要知道將軍最重視的就是自己的愛馬。”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
“想知道為啥不?”委赫疏影聽到眾人這樣說,忽然神秘的一笑。
這一笑讓那平凡的面容,頓時增添了幾抹動人風情,讓那平凡的面容瞬間變得妖嬈起來。
“你家將軍是個斷袖,他看上我了。”
“切。”
眾人作鳥獸散,很鄙視的指著委赫疏影“就你這平凡的模樣,我看沒戲。”
“就是,咱們軍營裡好看的多了,也沒見將軍對哪個動心。”
“不信,咱們打賭,就是這十兩銀子,我輸了錢歸你們,我要贏了,那麼我要你們幹什麼你們就幹什麼。”
眾人盯著那明晃晃的十兩銀子,一個個眼睛放光。
想也沒想的答應“好,一言為定。”
這次委赫疏影做的倒是挺好,一連著半個月沒出什麼事。
委赫疏影現在也習慣了睡在稻草裡,睡在外面,望著月亮也不錯,就是如果沒有這討厭的蚊子就更好了。
“小五,軍營裡新進來了一匹馬,要去給戰馬烙上印記,你快一些。”
“知道了,知道了。”
委赫疏影從草堆裡起身,向著馬廄趕去。
馬廄是分開的,東西南北四處各自被柵欄隔開。
新進的馬被圈在一個木製的柵欄裡,委赫疏影趕去的時候,幾個人意境開始為馬檢查身體了。
檢查了一圈確定這些馬梅雨哦傳染病什麼的,然後吩咐給馬烙印上編號。
火爐已經擺好了,烙鐵擱在上頭。
委赫疏影順著指示拿起一個烙鐵向著最裡面的那匹馬走去。
那匹馬渾身雪白,好看的不得了。
委赫疏影看見的第一眼就喜歡,手裡拿著烙鐵怎麼也狠不下心下手。
這麼好看的鬃毛要是烙上了痕跡,豈不就毀掉了。
“小五快點,今兒的任務還多著呢。”其他幾個人催促道。
那白色的馬不安的在地上來回的踱著四蹄,回過頭看見委赫疏影,更加的不安起來。
“馬兒,馬兒,你別怪我,吶這一下下去就好了,不疼的,真的。”
也不知道那馬聽懂不。委赫疏影自顧自的說道,那烙鐵就燙了下來。
那白色的馬被猛地燙了一下,嘶鳴一聲,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下子掙斷了繩索,抬起前蹄,一下子踢向委赫疏影。
委赫疏影身形急速後退,但卻被踢到了手腕。
手裡的烙鐵一鬆,被拋到了半空中。
然後又掉了下來,不知砸到了哪一匹倒黴的馬身上。
那馬哀哀的嘶鳴著,掙動起來。
那烙鐵掉在了地上,另外一匹馬的馬蹄不留意由踏了上去。
馬廄一下子變得沸騰起來,那些馬發了瘋似地,開始嘶鳴掙動,最後居然掙脫了韁繩,發了瘋似地衝出馬廄外。
“不好了,軍營裡新進來的馬跑了。”
軍隊再一次熱鬧了起來,士兵們全體出動,去追那些發了瘋四處亂跑的馬。
而委赫疏影再次光榮的被眾人五花大綁,綁到了南宮麟的營帳。
南宮麟再次看到小五面上已經沒有什麼驚訝的表情了,異常鎮定的問道“這次又怎麼了?”
“將軍,就是這小子驚了馬廄裡的馬,害的那些馬匹全跑了。”
“將軍,這人一定是西蠻派來的奸細。”
“是啊,將軍,此人不能留,他一定是西蠻人派來的,專門搞這些小破壞,為了拖垮我們的軍隊。”
眾人士氣高漲,火焰噌噌往上升。
當事人很無辜。
“我真的不是西蠻人派來的探子,你們要相信我啊。”
“將軍此人不能留,將軍……”
眾位將士齊齊跪倒在地,南宮麟面上看不出什麼表情,目光落在委赫疏影身上,最後又收了回來。
“琅邪御沒那麼無聊,要派人來搞破壞,也一定做的很隱秘,不會這麼明目張膽,你們退下吧。”
“將軍。”
諸位將領還想要據理力爭。
“此人,今日起就留在本將軍的營帳,作為本將軍的貼身侍衛。”
南宮麟力排眾議,一口將此事定了下來,眾人懷著疑惑紛紛回了營帳。
待所有人都走後,南宮麟變了一個臉色,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