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麼意思?”
“你聽我解釋。”
“不聽。”
……
與某人遊山玩水的夏侯安,他皇兄那隻雪白的小鳥,撲騰著翅膀氣喘吁吁的飛過來,夏侯安將小雪爪子上的信紙拆開一看。
是小王爺的字跡“爹,兒子我要嫁人了,知道你和爹爹想要反對,但是已經遲了,因為你兒子我未婚先孕。生米煮成了熟飯,不嫁不行。”
夏侯安氣的鼻子都歪了,最後狠狠的瞪著凌曄,指著他怪叫“都是你,騙我出來,丟下兒子現在倒好,咱兒子不學好,居然玩起了這個。”
凌曄被氣勢洶洶的夏侯安嚇了一跳,拿過他手中的書信一看,也險些氣的要跳腳。
“這小兔崽子,怎麼說話的,這二百五的樣子隨誰了啊。”
“你……姓凌的,老子就這麼個樣子,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麼,現在你指桑罵槐的說誰呢。”夏侯安雙手叉腰怒了。
凌曄慌忙解釋“侯安,我不是在說你,我在罵那小兔崽子。”
“那小兔崽子也是我生的。”夏侯安忽然紅了眼眶,眼看眼淚就要下來了,“當初要不是你攛掇,我能丟下兒子不管……嗚嗚……”
凌曄立馬頭大如麻“侯安,咱有話好說,先別哭啊。”
……
同樣遊玩在外的殷非寧和蕭月白。
“月白,咱兒子要大婚了,咱們是不是的要回去一趟啊。”殷非寧小心翼翼地問道。
蕭月白惋惜的搖搖頭“我用心栽培梓旭,就是希望將來他能嫁給嘯月,沒想到卻陰差陽錯。真是可惜。”
殷非寧抽抽嘴角“月白,那梓旭被你XX的,和你一個怪毛病,老愛拿活人做實驗,有我受罪就夠了,咱兒子就免了吧。”
蕭月白忽然不語了,幽幽的抬眸盯著殷非寧,看得殷非寧渾身毛骨悚然“你說和我在一起受罪?”
“不,不是……”殷非寧趕緊解釋。
“還是認為為我試藥委屈你了?”
“哪能啊,為了月白你,我死都不怕。”
笑容重新回到蕭月白臉上“那好,今天回去,將那顆新採的斷魂蘭吃了吧。”
殷非寧苦著一張臉,蒼天哪,有妻如此,何愁不長命啊。
夏國的帝都很熱鬧,百姓紛紛湧來看熱鬧。
那三人大婚,南宮麟統領禁衛軍,只得出去維持秩序,委赫琉影身體不方便,留在了家裡,孩子交給奶孃照顧。
兩個小傢伙早早就睡醒了,睜著圓圓的大眼睛,滴溜溜的四處轉,好奇地看著這個陌生的世界,奶孃溫柔的抱起其中一個,拍著小傢伙的背,一個勁的逗他。
忽然身後一寒,一把匕首搭在了奶孃的脖子上,奶孃身體一僵,慌張地問“你是誰?”
來人冷笑幾聲“你去告訴南宮麟他們,他兒子在我手裡。”
“你……”
委赫坷拉一把點了奶孃的穴道,然後繞過她走過去,來到了嬰兒床邊。
委赫坷拉嘴角掛著陰冷的笑“南宮麟,我委赫坷拉沒有那麼容易認輸,這兩個小鬼,就是我最好的籌碼,逼急了我就宰了他們,讓你南宮家斷子絕孫。”
睡在床上的小傢伙似乎感覺到了危險,張嘴哇哇大哭起來。
“斷子絕孫?委赫坷拉你將我南宮府也想的太簡單了。”一道聲音冷冷的傳來,帶著濃濃的嘲諷之意,委赫坷拉大驚。
“南宮麟?”
說話間,南宮麟已經一把抱起了床上的嬰兒,同時幾個高子將這間屋子圍住。
南宮麟冷銳的目光落在委赫坷拉身上,“我饒過你一次,你卻苦苦相逼,幾次要置我與死地,委赫坷拉如今我斷不能留你活命。”
“你早就知道我會出現在這兒?”委赫坷拉不可思議地問。
“你這樣的陰險小人,一定會尋機會報復,我自然要防著。”
委赫坷拉臉色變了數變,一咬牙,猛的將手裡的煙霧彈擲出,煙霧彌散,室內被煙霧包圍。
委赫坷拉趁著此刻逃走,南宮麟卻不急著追趕。
“二公子?”手下人徵求的去問南宮麟。
“跟著他,若是他逃到了郭府,直接調動繞騎營的人馬,將郭府一干人等拿下。”
“是。”
那幾人領命離去,南宮麟上前解開了奶孃的穴道,將他手裡的孩子抱了過來,“你去將孩子抱到影兒的房裡,孩子跟著他安全,我現在有事要處理,今日的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