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放血,清除毒素,才能接下來的治療。”
南宮麟雖然不懂醫理,但是常常再刀尖上打滾的人,自然也是明白些的,這樣一點,南宮麟心裡也就有了底,點了點頭。
板過委赫琉影的頭,將自己的唇貼了上去,緊緊吻住對方的。
委赫琉影發出低沉的低吟聲。
白衣公子對他們這種曖昧的舉動,視若無睹,這時候用一個薄薄的透明的管子支在了針管下方,手指按著委赫琉影的脈搏,然後將身體的血一點點逼出。
血液泛著紫色,到了最後變得稀薄,顏色也淡了許多。
委赫琉影失血的臉色愈發蒼白,人在此陷入了昏迷中。
“把手伸出來。”
南宮麟不明所以但還是伸出了手,那白衣公子一針紮在了南宮麟的胳膊上,南宮麟不動聲色的觀察著這白衣公子接下來的舉動。
針管一頭連著委赫琉影,一頭連著他,白衣公子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南宮麟的血緩緩流進委赫琉影的身體裡。
這種治療方法,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南宮麟心裡詫異不已,但是見委赫琉影蒼白的臉色恢復了些紅潤,就長吁一口氣放下心來。
差一點,他就要與這人失之交臂。
那種感覺,可怕的令人窒息。
南宮麟用一隻胳膊,緊緊的抱著委赫琉影,望著他恢復了生命跡象,沉重的心才放下。
“他心脈受損嚴重,需要天山雪蓮和雪蛤做藥引,這兩樣東西極為貴重,普通人家也不可能有,只有夏國皇宮。”
南宮麟點點頭,心裡焦急的不行,等到白衣公子拔了針頭,立馬抱著委赫琉影就要動身。
“慢著,他的身體已經穩定了下來,不用這麼著急,倒是你,連著動用內力,用一路將功力不停的輸給他,為他吊命,應該好生調息一會兒才是,天色也不早了,明日再上路吧。”
南宮麟一刻揪著的心這才緩緩的放下,委赫琉影甜甜的睡去了,他睡著的容顏和醒著時,是絕對不同的。
白日裡妖孽的過分,唯獨睡著了,卻帶了一份清純與憨態可掬。
南宮麟心裡生出異樣的情緒,為委赫琉影拉了被子蓋好。
南宮麟這才定下心來仔細打量這位白衣公子,這位白衣公子長的非常好看,是與委赫琉影不同的美,委赫琉影美得張揚,妖嬈,如三月桃花一樣吸引人,而這位公子也是難得的傾城之姿,卻如同靜靜開放的梨花一樣。
兩種截然不同的美,卻都是美得驚心動魄。
而且這位白衣公子瞅著還有些眼熟,南宮麟不由得有多看了幾眼,“這位公子,我們可是見過?”
南宮麟心裡疑惑不已。
“呵。”那位白衣公子輕笑一聲“見過啊,當年夏國皇宮的後花園裡,不過南宮公子只忙著和那紅衣小娃打得天翻地覆,哪裡會在意我。”
這樣一提醒,南宮麟恍然大悟“你是黎淵二皇子,黎梓旭。”
“南宮少將還能記起我,可真不容易啊。”
提起當年後花園一役,南宮麟還真是有點汗顏,他是和那紅衣小娃打得火熱了,可苦了皇宮裡的花草樹木,古董瓷器,被他兩毀了個徹底。
當年夏帝青黑著一張臉,讓他兄長南宮辰過來領人。
而且還要他南宮辰三倍賠償。
南宮辰倒好,回去噼裡啪啦,算盤敲的特響亮,“小鬼,這帳你兄長我先替你還了,但是俗話說請兄弟明算賬,等你以後有了官職拿了俸祿,可是都要一一還給我的,這是借據,你看看,沒問題就簽字吧。”
所以以至於南宮麟現在的俸祿都直接到了南宮辰手裡。
對於自己大哥的這份精明勁,南宮麟不得不佩服,連自家小弟也算計,果然傳言說南宮辰這人什麼都不缺,就是有點缺德,這話是非常在理的。
“原來是二皇子,久見了。”南宮麟客氣道。
黎梓旭笑了笑,盯著床上睡的正香的委赫琉影“當年南宮少將,貞烈的和什麼似地,寧願拆了整個皇宮,也不願意接受他,如今看來,你們倆好似關係很好啊。”
“咳。那些都過去了。”
南宮麟覺得這個問題不能再探討下去,於是轉移話題“明宇這些年很想你,時常都惦念著,這下倒好,不用他去尋,你就回來了。”
兩人聊了一會兒,黎梓旭道“這間客房你們先住下吧,我去尋掌櫃的再要一間。”
黎梓旭轉身下樓去了,南宮麟回到床前,將委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