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點兒正睡得香,若是吵醒了怎麼辦?
踱到二妃面前,微微頜首,算是施禮。瀲塵還是王爺的時候,自娶了王妃也就是死去的皇后那時,便吩咐過他,不用向自己的妻妾行禮,只因離是自己一個人的侍衛!
二妃雖然知道皇上的近衛不必向自己行禮,但是心裡還是很不爽,再加上宮中流言蜚語,說皇上極寵愛這個近身侍衛,更加嫉妒。
“呀,是離侍衛呀!”玉妃大驚小怪地道:“離侍衛是皇上的近身侍衛,咱們姐妹怎麼敢受你的禮啊?”玉妃特意將近身二字突出。
離聽出她的意思,面上有些微紅,冷聲道:“二位娘娘如果沒事的話,就請回吧,皇上正在安歇!”
陳妃嘖嘖道:“怎麼?玉妃,現如今咱們姐們兒看看自己的夫君也要奴才下人們管了?”陳妃見他趕自己,一時心中惱怒。
“就是,咱們可是皇上的妃子,又不是那些見不得人的東西!怎麼就不能見皇上了?”玉妃在一旁輕蔑地看了一眼離,眼中盡是不屑!
離的雙手緊握著,心中又是氣又是羞:她們都是塵的妻子,我,我算什麼?我確實是見不得人!一陣傷心氣憤,可又想不出什麼話來回。只是呆立在那兒發愣。
“二位娘娘,你們說誰是見不得人的東西呢?”一聲清脆地童音問道,只見軒轅流一臉冷然地走到離身邊,抱住離的腰道:“離,莫氣,別離她們!”
說著轉頭對兩妃道:“二位娘娘,離是父皇最信任最寵愛的侍衛,也是我二叔和小叔最信任的人,你們說話可要注意了,切莫禍從口出啊!”
二妃見這大皇子人雖小,卻一臉威嚴地警告著自己,心裡一時暗暗後悔,若是這離記仇,將自己奚落他的話告訴皇上和那恐怖的焰王爺,怕是真的如這小孩子說的,禍從口出了!
二人相視一眼,一臉堆笑道:“離侍衛,你莫生咱們的氣,咱們不是說你呢!”
“是嗎?那二位娘娘說誰呢?難道說的是本皇子?”軒轅流一臉得理不饒人的追問著。
“大殿下!咱們怎麼敢說您呢?”二妃嚇了一跳,說皇子見不得人,那不是等於汙辱皇上嗎?這還了得,這可是欺君大罪啊!這孩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惡啊!二人心中更厭惡這孩子,面上卻趕緊陪笑道:“大殿下,咱們說的是他”,說著指著跪在一旁的內侍罵道:“你這見不得人的東西,還不滾一邊去,看著就讓人生厭!”
離聽她二人這一罵,更覺是指桑罵槐,氣得要命,可是又不好發作,索性轉頭往內殿走去,不搭理她們了!
軒轅流已氣得小臉通紅了,兩隻小手緊緊握著,恨不得上去便給這兩個賤人一人一巴掌。
見離這麼配合她們的話,二妃表面上一臉的陪笑地道:“咱們真不是說離侍衛!”心裡卻暗暗得意,這不要臉的賤人,還有些自知自明,知道自己是見不得人的賤貨!
“你們!”軒轅流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心裡擔心離受委屈,想進去看看離,可是這口惡氣不除,心裡又不痛快!一抬眼看見瀲焰和應若天正從外邊走過來。眼珠一轉,便小聲地問道:“二位娘娘,你們是不是看不慣父皇寵愛離侍衛呀?”
“沒有,我們怎麼敢管皇上的事呢?”二妃假惺惺地道。
“唉,其實我也不喜歡父皇寵愛一個男子!這樣傳出去,咱們皇家的臉面可丟盡了!”說著還皺著眉搖搖頭。
二妃一見這大皇子這般,便順著他的話題道:“是啊,這男子與男子在一起,實在太傷風敗俗了!大皇子,你要勸勸你父皇啊!”
“嗯!”軒轅流點點頭,見瀲焰走近了,又道:“不過,現在在男子相好,好像很多了,京城裡養小倌的也很多呀,像我小叔,不是就與一個男子好了嗎?我若是勸父皇,父皇說不定會罵我!”說著,作出犯愁的樣子道:“可是,不勸吧,父皇這麼做,又損我皇家的臉面,唉!”
二妃以為他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子,心道:這幾日朝臣們在上奏立太子的事兒,讓這大皇子在皇上面前說些不中聽的話,這樣,皇帝一討厭他,這太子之位的爭奪,又少一個人了。
玉妃扯著軒轅流道:“大殿下,你可千萬要勸皇上啊,這養小倌的都是下流坯子,咱們皇家可不能做這些事兒,至於你小叔,他流落民間十幾年,和那些下三濫混久了,所以沾了壞習氣。”
“是啊,是啊!你那小叔十幾年沒找見,突然冒出來,還不知道是不是咱們皇家的血脈呢?”陳妃在一旁尖刻地說。
“就是,就是!”玉妃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