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距離問題衛靈軒沒聽到他們在說什麼，不過好在他終於想起來了。

之前他一直覺得好像在哪見過，是因為那支簫，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慕梓鳶也有一根，不過這支簫是他父王送給冷帝的，原本有兩根，是一對。他的被他送給柳婉兒了，所以拿簫的。。。。。慕梓鳶，他勾起嘴角。

“那個人時不時地看我們。”上官席看到衛靈軒笑，忍不住提醒道。

“看上你了。”慕凝析一本正經地答道。

“啊”上官席驚訝的叫了一聲後，一杯茶就遞到嘴邊，她接過茶，臉慢慢的紅了。

“走吧。”慕凝析站起身往外走。上官席丟了一錠銀子在桌上後也跟著離開。看著他們離開，衛靈軒也不追，繼續微笑品茶，這是表面，心裡怎麼想就不得而知了，不過先前為他臉紅的女子，看到這種情況，幻滅了：這是一傻子吧？不然怎麼一直笑？

離開茶館後上官席就和慕凝析分道揚鑣了，慕凝析坐在一個亭子裡，旁邊是一壺酒，衣服換成了黑色彷彿與黑夜融為一體。一個腳步聲漸漸清晰，不急不緩，可見來人的自信，但腳步聲這麼真切，可見來人的武功讓人沒信心。

“瘋夠了？”來得正是衛靈軒，他站在慕凝析對面，開口就是這一句。

“那邊草叢裡有兩個人，遠處樹上有一個人拿著箭，不過他們武功雖然不錯，但那個人才是高手吧。”慕凝析瞟了一眼站在亭子外不遠處的人，問道；“但是就這麼四個人，加上你勉強四個半，憑什麼認為能夠殺了我？”

聽到這句話，衛靈軒驚訝，但表面上還是相當平靜，一如慕凝析所見，一臉微笑，神情自若。

“你覺得呢？”他看著他，他也看著他。

“你不是冷帝的人。”慕凝析皺眉道，不管冷帝有什麼目的都不可能和他廢話到現在。

“那你覺得我是誰？”衛靈軒的笑容僵了僵，不過很快恢復過來，慕凝析沒有回答，衛靈軒繼續微笑。

神經病或者臉抽筋。。。。

“關我什麼事。”他實在看不下去了。

“不好奇。”衛靈軒問道。

“好奇又如何不好奇又如何？”還無聊，慕凝析在對話裡已經把他的性格總結了一下，囉裡吧嗦，沒事找事。

“衛靈軒。”他自報家門。

慕凝析眼裡一閃而過的驚訝。

“。。。。。。。。”他久久沒有說話，這的確出乎意料，尤其現在還不知道他的目的。

“哦。”半響之後，他慵懶的答道。

“就這樣？”他想過他的反應，但沒想到這麼淡定，看著他寫滿了要怎樣的眼神，衛靈軒終於意識到他被人厭煩了？

“回宮吧。”他轉身離開，慕凝析動都沒動。

“就算你僥倖離開，城門我叫人嚴加看守，擅闖者死。”慕凝析還是沒動，“那位是。。。。。。”　衛靈軒指著站在亭子外的人道；“我皇叔，衛謙。”他笑著看著他，慕凝析皺了皺眉頭。

果然，天下間知道道玄子的人不少，知道衛謙是的人卻很少，慕梓鳶不簡單。

慕凝析淡定的走過，但心裡已不是表面那般平靜，他知道衛謙是道玄子，卻不知道他是衛靈軒的皇叔。

他跟他學過兩年武功，但衛謙卻不知道是他，因為那時候才九歲，而且是個男孩，他離開之後給了他一本武功秘籍讓他自己琢磨，所以他現在的武功雖然不錯但亂七八糟，劍法中雖然能看到當年的雛形，但只是雛形，當然還因為他現在在一定程度上是女的，所以認親的希望渺茫。

“今天月色不錯。”慕凝析瞟了眼夜空，那是月光還是星光？這麼暗。

“恩，不錯。”

“月黑風高，一般來說這種時候都會發生什麼事。”衛靈軒沒話找話的大膽猜測。

慕凝析沒回答，他們路過一片蘆葦的時候，像是為了響應衛靈軒的猜測，一件衣服被扔出來了，接著傳來輕微的啜泣聲，慕凝析再度瞟了衛靈軒一眼無聲的離開，衛靈軒也瞟了一眼蘆葦，搖著頭離開，世風日下。

看著路上的馬車，慕凝析猶豫了，倒是衛靈軒落落大方的跳上馬車，還特別體貼的伸出了手。

慕凝析看著眼前伸出的手，“我覺得還是從長計議”

“嗯，好。”慕凝析兩眼發光，衛靈軒慢悠悠道；“回去的路挺長，上車慢慢計議。”

“今晚月色不錯。”慕凝析說道。

“所以。。。。。”衛靈軒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