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明修看了一眼屍體;“太醜了。”他評論了一句,接著就飛快向祠堂跑去。
剛他本打算一個人頂三個的,雖然打不過,但有未名暗中幫忙,不一定會輸,所以他把他們引向樹林,給他足夠的距離,但自從未名偷襲成功,一箭射死一個後,另一個人就帶著他的蛇跑向祠堂去了,以未名的功夫他必須趕快去幫忙。
他趕到祠堂的時候,未名正與那個人搏鬥,蛇被一支箭射中定在了地上,但蛇尾依舊盡職的掃向他,未名邊打邊躲,身上已經傷口遍佈。
花明修拿起一塊斷了的木頭,朝蛇頭砸去,蛇頭頓時血濺四處,屍骨無存。單打變群毆,那個人很快被滅了。
花明修撕開他的面紗;“居然是他。”
“你認識?”未名邊包紮邊問道。
“蛇娘子的師兄。”花明修回答道;“我就說怎麼一看就反胃。”
“你還反胃我都快沒胃了,過來給我包紮。”花明修聞言走過去。
“不是吧,這麼慘?”花明修看著腰上豁大一條口子,驚訝道。
“多虧你的招三惹四。”未名埋怨道;“疼死了。”花明修沒回答,他絕對不會傻乎乎的跑去澄清,是她看上他的。
“我剛才看你使用的武器是鷹爪?”花明修問道。
“嗯。”未名實在沒有力氣去解釋,花明修看他痛苦的臉色,識相地閉嘴。
慕凝析摔在一些碎石上,他都不知道是第幾次被甩了,四周一片狼藉,樹木傾倒,亂石林立,誰會想到一刻鐘之前,這裡還是大樹林立,完整巨石。
那個人向他撲來,他用玉簫抵住壓下來的劍,身體向後緩緩傾倒,他右手似乎抓住了什麼東西,手肘抵著碎石,拳頭斜向那人的肚子,那個人見他頑強抵抗,越發用力。
慕凝析突然向後倒去,那人跟著他倒來,接著就感到肚子像被什麼冰涼的東西刺入,他低頭一看,有幾滴被凍住的血附在刺到自己的東西上慕凝析趁他低頭,伸手彈在劍身上,劍應聲而斷,那人感到脖子一涼,接著便沒了知覺。
慕凝析推開倒在自己身上的死屍,將玉簫別在腰間,用無形劍撐起身子往祠堂走去,他剛走幾步,就感到胸口一悶,吐出一口血來,他單膝跪在地上,看來沒法去幫忙了,該死的噬血蠱。
幸好師父還是疼徒弟的,上官席在口水說幹之後,終於把師父忽悠住了,答應她繼續歸隱山林
風這邊一直打打逃逃,師叔終於體現了什麼是老弱病殘,體力有點跟不上了,兩人由差距轉變為平手,他也不跑了,開始打了起來。
上官席到的時候就看到一棵樹朝她倒來,她向後跳到一棵樹上這才躲過,她朝前望去,刀光閃閃,太快了,不過黑衣和灰衣還是有區別的,至少師叔的灰衣她還能看到影。
她一鞭子打向那個灰影,灰影一閃躲了過去,卻沒有躲過風突襲而至的。。。。。。。。
☆、兵戎相見2
慕凝析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昨天上官席找到他後,就趕去渡口,沒想到傾城他們還在等他,鬼醫替他們包紮了傷口。
未名外傷最嚴重,他和風都受了內傷,至於上官席和花明修身上最多能找到兩道口子,還是趕路的時候不小心被樹枝劃的。
慕凝析起身走到甲板上吹風,不管那張藏寶圖被改了多少,至少他改的挺好,這點從船不錯,一路走來沒有追兵就可以看出。
他拿出瓊觴粉末,於公於私他都不希望藏寶圖再被某些人惦記,微風吹過,粉末消散,只留下白色手帕。
“我似乎明白了什麼又似乎什麼都沒明白。”傾城走過來,靠在圍欄上說道。
“你想明白還是想不明白?”慕凝析問道。
“我想不明不白。”傾城笑著說道;“不過有一個弟弟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不明白的時候會遭到一些不必要的欺騙,太明白的時候會發現真相併不是自己所想,相對來說,不明不白的確是個好選擇。”慕凝析分析道;“不過你既然不明不白,又怎麼會知道我是弟弟而不是哥哥?”
傾城沒說話,只是站的筆直,然後用手比了比,驕傲道;“你矮上了那麼一點。”
“。。。。。”慕凝析沒接話,反駁是不是證明他發育不良?
因為他的沉默,傾城承認了:他有個弟弟,孿生的。他宣佈的時候面帶微笑,慕凝析一直捏著拳頭,強忍住了掐死他的衝動。
傾城和慕凝析走在街道上,慕凝析戴著面具,不過招搖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