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之時,敵軍中有一人與您有些相似,這才……”毫不避諱的說出實情,沈子卿自是知道這才是和江湖之人交往的方式。而海輝也確實如他所料,不以為意的笑道:“駱太子身系駱族天下,會如此小心也是自然,海某未曾卸下面具,惹人懷疑,也屬常情……”
一句寬宏大量的話語,讓駱子規心中不由得一陣憤怒。葉瀟羽,你當真以為我會被你的易容術給騙了。也好,既然你想要玩,那我便由著你……
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駱子規立刻起身對葉瀟羽笑道:“既是如此,海先生,就由迦羅族長帶您入席,子規這裡還要去請我師姐,就暫不奉陪了……”一句禮貌的話語過後,駱子規便命玉錦瑟和安王爺陪著葉瀟羽朝宴會廳走去,自己則和沈子卿一同朝袁慧兒的住所走去……
一場宴會,推杯換盞自是免不了的。可無意間看到那袁慧兒的表情,葉瀟羽卻只覺得那女子偽善。好心救助自己,卻將自己丟下懸崖。這女人,他葉瀟羽絕不會饒過…。。。
故作鎮定的看著眼前舞姬的舞蹈,袁慧兒心中卻是大為驚愕。海輝,此人竟然對自己視而不見,仿若初見一般。難道他是不想傷及無辜,這麼簡單?難道他只是針對戚振玉而已?
不,應該不是的。自己的感覺從小就沒有錯過,海輝應該是討厭,甚至是恨自己的。因為他周身都散發著淡淡的不易察覺的殺氣,若不是他身在江湖許久,說他是江湖人的殺氣也可。自己還真想借此機會除掉這個海輝呢……
輕輕的舉起酒觴,袁慧兒魅惑一笑伸手便對葉瀟羽道:“海大俠,早聞您大名,今日得見小女子真是榮幸之至,我這裡敬您一杯,不知……”
來者不善,葉瀟羽自是知道這女子的目的,不過此刻若是駁了她的面子,那不正好讓駱子規有了當眾揭穿自己的理由了嗎?
酒是醇香的美酒,葉瀟羽緩緩起身也禮貌的對袁慧兒一笑,卻不言語,而是抬首便將那酒一飲而盡。美酒入喉,化解了一場不算大卻也不小的危機。可這酒,也不知是不是太過灼熱的緣故,還是讓葉瀟羽的心痛了起來……
如今已是生死相搏的境地,如今卻為何還是會為他心痛呢?該是因為恨吧?看似平靜的看著駱子規對沈子卿的溫柔體貼,葉瀟羽緩緩的坐下身去。卻又見那駱子規此刻,和沈子卿一起起身對眾人笑道:“多謝諸位相助,他日天下平定,駱子規定會重謝諸位;哈哈哈哈……”
伴著那熟悉的聲音,看著他和沈子卿如此的默契。葉瀟羽心中的恨意,不知怎的又漸漸濃烈了起來。那一夜,葉瀟羽喝了很多酒,可就是抹不去那心痛之感,反而越喝越是痛……
宴會終了,葉瀟羽在侍衛的帶領下朝自己的廂房走去。夜晚的涼風輕輕的吹著,讓原本微醉的葉瀟羽竟有些昏沉起來,臉色也漸漸變得緋紅……
推開廂房的門,聽著那幾個侍衛說著一些模糊的語言,葉瀟羽竟覺得燥熱難擋。無奈也只得隨便說了幾句打發那幾個侍衛,順勢走到床榻前緩緩的倒在了那柔軟之上……
這,是一個很長卻很甜的夢。夢裡,自己在感受著那熟悉的溫度,直到帷幔落下。直到帷幔落下,他都能感受到來自駱子規的溫暖……
依舊是那熟悉的身軀,但卻被那恐怖的疤痕所覆蓋。駱子規戲謔的看著眼前的人兒,卻並不言語,直到天空泛白,直到他毫不知情的將那白濁留下,讓其在葉瀟羽的體內孕育,這才起身,頗為鄙夷卻殘忍的說道:“不管你如今是誰,葉瀟羽你終究是鬥不過我的,知道嗎?”
☆、自古多情空餘恨
華燈初上,雲剎宮中掌燈的宮女們正在忙碌著。可看著那滿眼的宮燈,駱夕顏卻只覺得心痛異常。瀟羽哥活著,可自己卻已經嫁作他人婦。顧清揚,自小便是體弱多病,若不是為了父王的安全,若不是為了幫瀟羽哥報仇,她又豈會甘願委身呢……
靜靜的看著手中的信件,駱夕顏獨坐憑欄,卻見那顧清揚此刻正緩緩而來。無奈的看著,思緒良久之後駱夕顏起身便想要行禮。可顧清揚卻似毫不在意一般,立刻上前扶著駱夕顏笑道:“夕顏,你我夫妻,這些繁文縟節還是免了吧,我,咳咳……”
多說幾句便會咳嗽,顧清揚抱歉的看著眼前的妻子,輕柔的握住她的手道:“對不起,夕顏,我這身子,你受委屈了……”抱歉的言語讓駱夕顏的心沒由來的一顫,她詫異的看了看自己的夫君,卻不想那顧清揚卻自顧自的繼續說道:“駱小王爺來信,說是你父王病重,你打算何時回去看望,要不要我陪你?”
是呀,父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