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羽哥,龍陽閣自是感到榮幸,但且不說人言可畏,您公主之尊在此不合適,但就說您的哥哥子規太子,也不會高興的,所以還請公主仔細考慮,是否留下……”
言盡於此,玉錦瑟轉身便和安諾一起離開了葉瀟羽的房間。只是踩著滿地的陽光,玉錦瑟卻還是感到心生疼的難受。葉瀟羽,你終究是我無法靠近的嗎?為什麼,你寧願讓一個相識不過一月的姑娘靠近,都不讓我走進的你的內心呢?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玉錦瑟與安諾而言又何嘗不是呢?可安諾就是如此,他想要的,不到最後一刻他也是絕不會放棄的。所以,玉錦瑟早晚會愛他,他有這個信心……
故意甩開玉錦瑟的手,安諾眼神堅定的看著玉錦瑟。伸手便想要將玉錦瑟拉入懷中,可玉錦瑟是何人?內力非凡魅惑之術更是不俗的武藝,所以他只是稍稍一個閃身便躲開了安諾,將他反抱在了懷裡……
花兒因為玉錦瑟的動作而緩緩落下,安諾就這麼被玉錦瑟抱著居然忘記了反抗。直到花瓣落下,落在安諾的臉上。這才讓安諾和玉錦瑟同時回過神來,慌亂的將對方推開……
燭火搖曳,微光間少女好看的臉龐讓漸漸甦醒的葉瀟羽不由得一驚。是她?駱夕顏,她怎麼會在這裡,她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吃力的支起自己的身子,葉瀟羽感到有些頭暈,便本能的用手撫上自己的額頭……
已經不燙了,沒事了嗎?花瓣早已不再疼痛,可不知為何葉瀟羽卻還是想起了那一夜的情景。那一夜,自己是怎麼了?為什麼那夜身體會有一種氣血逆流的感覺,為什麼會渾渾噩噩呢?
那一夜,駱子規的殘忍是真實的,可他的溫柔又會是虛幻的嗎?棉被就蓋在自己身上,不是嗎?他是因為愧疚嗎?
可不管是因為什麼,那都不會是愛嗎?不甘心,第一次有了想要搶奪情緒。葉瀟羽暗暗發誓,駱子規的溫柔,他一定要求而得之,不論用什麼樣的手段……
虛步來到圓桌邊,葉瀟羽發現如此想著,自己的眼角竟然流出了一滴淚。但他沒有發現的卻是,這淚水在滴入那觴杯之時卻透著隱隱的血色……
將杯中的水喝下,葉瀟羽親切的看著靠在床榻一側睡著了的駱夕顏,便想取下一側掛著的披風為她蓋上。可手伸出去了,卻也停在了原地。她是公主,卻為了自己來這煙花之地,這合適嗎?她喜歡自己,那又有多喜歡呢?自己早已心有所屬,如今又豈可讓這可人兒為了自己,將眼眸染上心痛的色彩呢……
慢慢退後幾步,葉瀟羽不禁無奈且苦澀的笑了笑。沉默片刻還是將那披風重新掛了回去……門被輕輕的開啟了,駱夕顏似乎是被這開門聲更驚到,於是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本能的朝葉瀟羽的床榻看去,卻不想此刻葉瀟羽正冷冷的看著自己,不帶一絲溫度……
心中如小鹿一般讓駱夕顏立刻恢復了精神,只見她立刻從凳子上彈起來。頓了頓才關切的看著葉瀟羽,語帶愧疚的對葉瀟羽說道:“對不起,瀟羽哥,嗯,你,你好些了嗎?要不我叫……”
“瀟羽哥,你醒了!”言猶未盡,便被剛剛進門的幽夢打斷了。駱夕顏回頭看了看幽夢,只得無奈的將話嚥了回去,等著葉瀟羽開口……
可看著如此的駱夕顏,葉瀟羽又哪裡能開的了口呢?故意不去看駱夕顏,葉瀟羽心中雖是無奈但還是決定將駱夕顏從自己身邊推開……
☆、心傷亦惘然,淚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亂。落花間的舞者一個迴旋,眼神便由最初的凌亂變成了堅定,堅定到透露一絲決絕的味道……
瑤琴聲斷,奏琴者微微蹙眉,將手按在琴絃之上。待花瓣落在琴絃之上,這才猶豫著問道:“瀟羽,這些日子龍陽閣的人都將我擋在了門外,若不是顧及你,我,你到底是怎麼了?還有……”似乎再也按耐不住,奏琴之人立刻抬起頭來著看著眼前的舞者,冷峻的面龐滿是擔憂。憂心若此,卻不想那舞者輕輕一笑附身便將手指抵住了他的嘴唇輕輕說道:“噓,不必問,小王爺,你只需知道,我為何而來……”
輕輕一笑百媚千嬌,但這笑在駱少鈞眼中卻是那麼的讓人捉摸不透。葉瀟羽這些日子到底經歷了什麼,若不是父王和沈子卿的阻撓,若不是龍陽閣的有意迴避,自己也不至於會不知道葉瀟羽經歷了什麼,該死,都是沈子卿。真不知為何,父王竟可以如此容忍沈子卿對自己的逼迫……
想起那失望至極的臉龐,想起父王決絕的語氣,駱少鈞就覺得心更加的煩亂起來,尤其是這些日子龍陽閣的有意迴避,更是讓他坐立不安。他愛葉瀟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