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另一隻手也被彥宗壓在膝蓋下。
他整個人被彥宗死死的壓住,對溫碧城而言,全憑力氣的話,別說殺人,連自保都很難。
他不作聲,只是拼命的反抗,彥宗也是死死的壓制著他,糾纏了一會,忽然兩個人都住了動作。
彥宗從溫碧城的身上起來,定定的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的轉身離去。
溫碧城躺在床上,手腕紅成一片,他到不覺得痛。
他眼中的恐懼慢慢退去,嘴角微微勾起,扯出一道冷笑。
袖中的紙扇落了出來,他拿起緩緩展開,看著上面的徒徒的枯梅枝,眼中的厲色一閃而過。
到了第二日,溫碧城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見到彥宗照常向他問好,彎腰微笑點頭,和往常不差分毫。
彥宗面無表情的一點頭,道,“溫大人昨日處理公務的半夜,今日就回家休息去吧。”
溫碧城道,“謝王爺體恤。”
他垂手立著,彥宗不再多說,同原良一起走了過去。
原良心思轉動,偷眼去看溫碧城,只見他還是一派和氣平靜的模樣,見自己看他,還衝原良笑了笑。
彥宗冷著聲音,問他,“你在做什麼?”
原良道,“微臣只是覺得小溫公子好像和往常有些不大一樣。”
彥宗道,“石焚秘籍你又查的如何?千羽山莊有什麼動靜?青石那邊想好怎麼做了?”
原良忙道,“微臣,微臣正在查。”
彥宗道,“那就別多管閒事。”
原良知道自己這下是觸了逆鱗,便越發的小心起來,道,“是。”
吃罷午飯,彥宗在書房教長驌寫字,長驌不像彥宗,更像他生母,也像荃王妃,是沉穩平和的性子。
小小年紀就能耐得住性子,臨起字來,認認真真,將字寫的方方正正,規規矩矩。
彥宗從未想過將來要讓長驌子承父業,也不想他如自己年少時那樣爭權謀利,唯一的心願就是讓他做一輩子的富貴閒人,平安幸福足矣。
臨完字帖,已過了小半下午,長驌還要隨蔣方學習騎射,彥宗便沒有跟過去,而是呆在書房裡看了看一些舊時的書。
看著看著,腦海中竟又出現了溫碧城的臉。
他索性將書合上,慢慢想了想昨晚的情形,心中有些氣惱,也有些悔疚。他是沒想到溫碧城會那樣激烈的反抗自己,也沒想到他李彥宗也有要強迫人的時候。
思緒轉來轉去,最後他還是喊來侍衛,讓備馬去城中。
☆、第 22 章
彥宗已經許久沒有同蔣方一起騎馬往城中來,蔣方看出他有心事,心中也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