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逛了一會,一個男子攔住了榮瑾瑜去路,微微行禮,道:“榮大人,我家主子有事情找你,請移尊駕。”
那男子用眼睛餘光偷偷看了眼榮瑾瑜等人,心道:這人還真是少有的俊美,以往只是覺得王子是最美的男子了,沒想到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俊美的人。只是,他好像和他身邊的俊美男子是一對?如此不相上下的絕美和氣質,還真是般配,可惜了,卻都是個斷袖。不過,他們在大街上也不畏懼的,公然牽手,真是好氣魄。
榮瑾瑜看了眼面前的男子和他帶著的人手,假裝疑惑,道:“你家主子?我在蘭陵好像不認識什麼有錢有勢之類的人。”
終於是來了,阿西勒·沙合吉爾,你是後知後覺呢?還是你手下的人辦事效率不好?
那男子又行一禮,道:“我家主子在您居住的客棧等候大駕,請。”
王子吩咐,一定要以誠、以禮相待,看來這年輕俊美的將軍,可不簡單那。
阿西勒·沙合夏提和阿西勒·沙合吉爾,到了榮瑾瑜所在的客棧,卻不想他竟然不在。便派了隨從出外找尋,他們二人倒是在客棧裡等候著。
榮瑾瑜又看了一眼,鞠著躬的男子,便往前走去,那男子見榮瑾瑜應允,就帶著人默默的跟在了他們身後,誰知剛拐過這條街,蕪雙就和沫薇來了。
榮瑾瑜看了沫薇一眼,示意她說說林憶傑的事情。
沫薇見少爺如此眼光,心下會意,在榮瑾瑜耳邊輕聲,道:“少爺,他就在前面。”
榮瑾瑜輕聲問道:“嗯,他在妓院?”
他見沫薇不語點頭,心下輕哼一聲:林憶傑,你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果然,沒走了兩步,就看見有兩個人狼狽的被人推倒在青樓門口,周圍站著好幾個手拿棍棒的保鏢,還有一個濃妝豔抹、類似老鴇的女人,在叫罵著。
榮瑾瑜等人倒是都老遠就看清了,那倒在地上的兩人,不正是林憶傑和他的跟班嘛。
楊麒嶽看了會那人的臉,扭頭問道:“瑾瑜,你看地上那人,是不是林憶傑?”
這人是林憶傑吧,還有他那跟班,應該錯不了,他怎麼會私自離開軍營呢?
榮瑾瑜回看了楊麒嶽一眼,道:“麒嶽真是好眼力,這麼遠也能看得見啊?”
林憶傑,怎麼會被人扔出了青樓呢?
楊麒嶽又看了一眼,確定道:“啊?不遠啊,他好像真是林憶傑呢。”
“是嗎?我看看。”榮瑾瑜睜大眼睛,裝作很仔細的看了一會,才似確定般,緩緩的說道:“嗯,好像真是他。”
楊麒嶽見榮瑾瑜也確定是林憶傑了,疑問道:“他怎麼會來蘭陵王都的?還在青樓門口。”
林憶傑出來行軍打仗也耐不住寂寞,要偷著來青樓,真是天生的色胚子啊。趙王怎麼會有這麼個無能、窩囊的兒子呢。
楊麒嶽在心裡忍不住都替趙王默哀了,別說是三位異性王爺的兒子,就是他們同輩的官員之子裡面,最□好色,最無能狠毒的人,怕是非林憶傑莫屬了。
榮瑾瑜看著顧思敏笑了笑,道:“青樓門口,看樣子他是嫖妓沒給錢了。”
顧思敏面無波瀾,看了看那邊,微微挑眉又看向了榮瑾瑜,道:“瑾瑜,我們還是過去看看吧。”
說完,眾人就往青樓門口走去,剛到跟前,就見那老鴇扭動著身子,大聲叫罵著:“哎呦~,你們看看,多新鮮那~,來妓院嫖妓居然不給錢,還想賒賬。”
林憶傑被人打的倒在地上,還不住的叫囂著:“誰說本少爺不給錢的,本少爺有的是錢,只是昨天碰上了偷兒,待本少爺回去拿了錢來,砸死你這長了狗眼的。”
就連林憶傑的跟班也跟著自家少爺叫罵著,罵那些人都是些不長眼的。
那老鴇見林憶傑站起來要走,立刻拉住他,道:“哎哎哎,你可不能走,你走了誰給錢啊,回去拿?誰知道你有沒有錢呢?是不是要逃跑。”
那老鴇一把拉住林憶傑,又給身後的保鏢使了眼色,那保鏢便都上前來拉住他就要開打。
榮瑾瑜等人見此,居然也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就都跟看熱鬧的圍觀群眾一樣,站在一邊眉飛色舞的看著。絲毫沒有要上去幫他的意思,就在這時,林憶傑身邊的跟班倒是看見他們了。
那跟班一口氣推開了周圍的保鏢,衝過來,撲倒在榮瑾瑜腳下,道:“榮少爺,楊少爺,你們幫幫我家少爺吧。”
於公於私,楊麒嶽都不好先開口,他看了看顧思敏和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