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你和花顏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如果有什麼重大事情或者有人找我的話,就叫他到長安城南第一家客棧留口信給我便可。”
榮瑾瑜倒是一臉的感謝,安慰著花柔,讓她放心。順便交代了一下聯絡方式,怕她們萬一有急事聯絡不到自己。
荊若漓見花柔萬分不捨,玩笑道:“花柔啊,你就放心好了,路上有我和蕭尹呢,還有蕪雙她們不會累著你們家榮玉的。”
荊若漓一邊安慰花柔一邊還不忘了,逗弄一下她。
花柔一臉不捨的看著榮瑾瑜,若不是強烈的剋制自己的情感,堪堪的是要上演一出,十八里路相送別的悲情場面了。
榮瑾瑜上了車,道:“你亂說什麼,出發了,我們走吧。”
榮瑾瑜看到花顏、花柔點頭,便放下心來,又一聽荊若漓說你們家榮玉,這幾個字就有些著急,怕又引起花柔的誤會,急匆匆的就吩咐絕蕪雙等人上路了。
因為榮瑾瑜傷勢未愈,騎馬太過勞累顛簸,便和荊若漓還有蕭尹搭乘絕蕪雙準備的馬車,絕蕪雙等人則是騎馬。
花柔見荊若漓滿口答應,蕭尹也是點了頭,放心不少,兩眼含淚一直看著馬車走遠了,才和花顏一道回了西子閣。
“瑾瑜呀,你說這裡面會是些什麼日常用品呢?花柔會給你準備什麼?好吃的?”
待走了一段路程,荊若漓老是好奇的盯著花柔送給榮瑾瑜的那個小包袱念念不忘。
“我怎麼知道啊,日常用品?”
榮瑾瑜也有些好奇起來,日常用品,難道是衣服什麼的?
“開啟看看唄,應該沒有什麼要避諱的東西吧。”
荊若漓看榮瑾瑜也不知道,更加好奇起來。
“奧,好吧。”
榮瑾瑜一邊回應一邊拿過包袱開啟看了看。
“衣服,衣服,衣服,還有,衣服。”
好吧,外衫,裡衣,中衣,褻衣,還真的是一整套的衣服啊。
“真齊全,我以為女子送男子衣服只會送外衫而已的,原來褻衣都幫你準備了,花柔想的可真是周到啊。”
荊若漓不僅玩笑的感嘆起,花柔的細心體貼和對榮瑾瑜的綿綿情意起來。
蕭尹突然指著一小截紅色的繩子,說道:“咦,少爺,這是什麼?”
荊若漓看了榮瑾瑜拿出來的那個紅色繩子上拴著一個純色的白玉觀音,不由的驚叫道:“這是,觀音?嗯,玉觀音,哇,定情信物,想必是她專門去寺裡求來的吧。”
“別亂叫,哪裡是什麼定情信物啊,你再亂說我宰了你。”
榮瑾瑜速度伸手捂住了荊若漓的嘴,警告道,看著他點了點頭才鬆開了手。
其實對於花柔的心思,榮瑾瑜又豈會不知,只是既然自己無心,那又何必有意無意的留情呢。所以關於花柔的心意,他從來都是裝作不知的,在西子閣時,也是儘量的保持著應有的距離。以禮相待,處處小心的避開花柔的情意,直到遇見了顧偌顏,他這一生的情愫才開始漸生,他從沒有避諱過自己對顧偌顏的感情,也是因為他想間接的告訴花柔自己的心意而已。現在離開西子閣一段時間,讓花柔冷靜的想想也是好的,畢竟女子矜持沒有明說,自己也不想明著傷害她,能這樣誰都不提及的慢慢淡忘,自然是最好的解決方式了。
榮瑾瑜把衣物和墜子收好依舊放回包袱裡,便不理會荊若漓詫異的目光,準備閉目養神了。
荊若漓知道榮瑾瑜對花柔沒有特別的意思,又看著他收好了這些東西,疑惑的問道:“那你準備怎麼處理這衣服和墜子啊?”
“我一直都只當花柔是朋友而已,沒有別的什麼關係,僅此而已,這些事情以後誰也不許再提了。”
聽到荊若漓如此一問,榮瑾瑜下意識的摸摸了自己脖子上的項鍊。
榮瑾瑜的脖子上有兩根相同模樣細細的白金項鍊上面掛著一對戒指,是純白金細圈的,上面鑲著一顆小鑽,簡單大氣又不失華貴。這是榮瑾瑜在前世陪朋友去買首飾時,自己設計專門請人定做的。她喜歡簡單的事物便自己設計了這個簡單的項鍊和戒指,她希望有一天可以碰見一個自己心儀的女生,然後便當面拿下來,親手為她帶上,可是居然一直沒有遇見這樣一個女生,所以那情侶對戒便一直掛在她脖子上了,現如今她找到了這樣一個能讓自己為之動心的女生了,卻是不知對方心意,也沒有機會送給對方。
花柔那墜子,想必也是自己出事以後,她專門去廟裡求來的,看樣子也是請高僧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