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還是主子英明。”
“今晚的黑衣人我見過了,於我們來說沒什麼威脅,不必太在意了。”
那女子在心裡分析了一下那黑衣人的行為,竟很自信的斷定了其對自己沒有任何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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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第二十四章 各懷心思(中) 。。。
“那屬下們還要再去找尋證據嗎?”
玄衣男子仍舊是不甘心,一心想要再去一次好將功補過。
“不必了,樹大根深、枝繁葉茂,豈是一朝一夕之功便能推倒了的?這次我們來只是試探摸底的,萬不可操之過急,打草驚蛇。怕是這老狐狸已經懷疑我們了,他這麼放鬆警惕必然是做足了樣子,給我看的,就算再找也是找不出什麼了。你們什麼都搜不到,這樣本宮便會放心,李安年便會安心了。他又豈會想到他的這安心,恰恰是我給的。”
這女子心如明鏡,一個在官場打混多年的貪官汙吏,又豈是一天兩天就能連根拔起的?
“是,那聽主子吩咐,我們下一步怎麼走?”
“此地沒什麼價值呆下去了,我們後天去杭州玩玩,然後再回長安。夜深了,你們下去吧。”
這回來了這江南富饒之地,繁華堪比京城。這蘇杭的美景,又豈能錯過。
“是,屬下告退。”說著,這素衣女子和玄衣男子一起行禮退了出來。
這容貌傾城傾國的女子,便是明國當今的長樂公主顧思敏了。那個素衣女子名叫陸染塵,是長樂公主的近身侍婢和她一起呆在公主身邊的還有一名女子叫做楚流蘇。她們二人從小便是跟在公主身邊,保護服侍公主。
那個玄衣男子名叫冷灝夜,是長樂公主身邊一等一的高手。
顧思敏身邊從不留廢物,這三人兩裡一外都是她最得力的助手,忠心耿耿的幫其辦事發展勢力。
看著屬下退了出去,顧思敏的思緒便飄回到了離宮之前。
顧思敏一進御書房,便略微下跪請安,道:‘兒臣給父皇請安。’
‘哦,是敏兒啊,快起來,父皇不是說過這一切禮節於你可免嘛。’
新元帝看是自己女兒來了,剛剛還略有微怒的臉上竟有了些許喜悅。
顧思敏起身,才道:‘父皇是說過,可是女兒給父親請安也是女兒的心意啊。’
顧思敏自然知道,這禮節全免是於禮法不合的,到時候又免不了有些個小人會說三道四的。
新元帝看著自己的女兒,寵愛的說道:‘那,這以後請安的事便由你吧。’
這新元帝對於顧思敏的寵愛想必已是到了極限,但凡是她想要的,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現如今這禮節都是能免便免了的。
其實於新元帝來說,自己何嘗不是想跟顏汐柔過些平凡人的日子,父慈女孝,兒孫繞膝。
新元帝顧辰逸,不似其父建元帝顧慎有著雄心壯志,他雖然也曾經南征北戰,討伐餘孽,但是他人生最大的責任便是守住這江山,教導好自己最喜愛的女兒,如若能此便算是心願已了了。
這顧辰逸再不喜這皇位,卻也是有著思想,有著魄力的。畢竟這智慧、這能力可還是有的。這天下初定自己便登基即位,如若沒有這頭腦和能力又怎會坐的穩這顧氏江山。
‘父皇,今日可是有什麼煩心的事?’
顧思敏打從剛一進來便看到了自己父皇臉上仍有略微的怒意,只是在見到自己的時候,才順勢遮掩起來了。
‘哦,朕的敏兒當真是聰明,敏兒是怎麼看出來的?’
顧辰逸自知這朝堂上的事,定是又傳的沸沸揚揚了。不論是面貌還是聰敏思維自家這女兒從小便像極了皇后,而且這是他顧辰逸和顏汐柔的女兒,又怎會比旁的人差呢?
‘因為父皇今天的字也寫得不似往常一樣蒼勁有力了。’
顧思敏看了看放在桌案上剛剛寫好的字,便猜出了原因。以往也是如此的,自己父皇若是有什麼煩心的事,這字的下筆力度便是會略微缺少些力道了。
‘父皇老了,這江山怕是坐不了多久了。’
顧辰逸在外面、在任何人面前都是個冷血的皇帝,可在這御書房、在這自己女兒面前便又是一個慈父了。
‘父皇這是說哪裡的話,父皇如今正值壯年,怎能輕易言老呢,兒臣願替父皇分憂。’不自覺間父皇已經年過四十,每當自己父皇說出此般感嘆自己已經衰老的話時,顧思敏便不由得能感覺到自己父皇這一生也都是在為情所困。他想了自己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