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容續陳。明將,榮康王墨之奉告。’
是了,錯不了的,榮信王爺的兒子榮瑾瑜新封了康王的稱號,官拜上將,墨之是他的字,其上又有大明的帥印,是他派來的人無疑了。難道這明國,是想幫助我西部,而不是想要幫助東部?若是這樣的話,那這幾天他們就是在估算東西兩部的實力,現在不打算觀望了,才做出了這種決定的?既然現在他們主將的書信都來了,我去上一去又有何妨,倘若能得明國助陣,此戰必勝。我這頭等的功勞,定是跑不了的了。
阿克·達曼來回踱步,思來想去的斟酌了許久之後,他心中一動才對蕭尹,說道:“既然你們將軍有如此誠意,我定是要前去會上一會。”他又轉身高聲向外面,吼道:“庫必勒,你去集合一百親兵。”
阿克·達曼馬不停蹄的去了明國軍營,他怎麼也沒想到途經野山坡的時候,就被提早埋伏在那裡的冷灝夜殺個了片甲不留。冷灝夜和絕蕪雙是先行擒獲了阿克·達曼,帶著他回軍營去了。公主府的侍衛則留下善後,將那些兵士的屍體掩埋,然後原地待命。
冷灝夜和絕蕪雙捆著阿克·達曼回到明國軍營的時候,不明原由的將士,都在一邊指著阿克·達曼議論紛紛。蕭尹見此,眉頭一皺,喝道:“看什麼看,該忙什麼忙什麼去,沒見過敵國奸細啊。”
眾人經他這麼一喝,又聽聞是敵國奸細,自然不敢多言,各自忙碌去了。
阿克·達曼剛在主帥營帳見到榮瑾瑜,便瞪著眼睛,問道:“榮將軍,你就是這樣待客的?”
好你個榮瑾瑜,在書信裡是萬般的客氣,現下卻如此待我。
榮瑾瑜偏頭看著他,道:“嗯~,阿克·達曼,你算不上是客人。”
你如何能算得是客人呢?太高看自己了,也高看了巴圖。
阿克·達曼晃動了□上的繩索,問道:“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真是要騙我來,殺了我?利用我?
榮瑾瑜道:“什麼意思?你現在還看不明白嗎?”
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貪心不足,終被其禍。
阿克·達曼聽他此言,吃驚道:“你,跟東部聯盟了?”
阿克·達曼不由得悔不當初,在心裡萬分的抱怨哀嚎道:當真如此,吾命休矣!一時之貪,卻害了自己,怕是還要害了吾主的大業啊。
榮瑾瑜看著他,淡笑,道:“應該算是吧,互利互助的關係,是聯盟了吧。”
聯盟?其實是互相利用,各取所需吧?就算是如此,一樣是要相互算計的。
阿克·達曼似有不甘,道:“榮瑾瑜,他們東部能給你的,我們西部都能夠加倍給你,你不考慮一下嗎?”
阿克·達曼此時也只能依靠著人性貪婪的一面,來拉攏榮瑾瑜了。用盡一切誘惑,說服他。
榮瑾瑜似有興趣的,疑問道:“阿克·達曼,你說,我缺什麼呢?”
阿克·達曼似有焦急,道:“我們可以送國色天香的美女給你,我們可以給你用之不盡的財富,我們也可以幫你奪得至高無上的權利和地位,如何?”
榮瑾瑜聽罷,付之一笑,道:“君子重諾,小人無信。”
阿克·達曼見榮瑾瑜如此說道,心下一怒,忍不住喝道:“哼,君子?你如此待我也叫君子?你騙了我來此地也叫君子?你這小人,枉稱君子!”
我今日怎會大意失策,著了他的道呢。
阿克·達曼現下懊悔不已,卻早已是於事無補了。
榮瑾瑜不理會他,道:“我這是先禮後兵,先君子後小人,如果你覺得不是,那我也只能說是兵不厭詐了。”
開玩笑呢吧?我若是不好言好語的相請欺瞞,你能上當嗎?你不上當,你能來嗎?你不來,我怎麼辦呢?這下面的一系列事情,可都等著你上當呢。上當的孩紙~,你傷不起啊~,傷不起!
榮瑾瑜說完,便叫道:“陳東。”
陳東看了看顧思敏,才對榮瑾瑜行禮,道:“將軍吩咐。”
顧思敏看了看站在旁邊的陳東和公主府的幾名近侍統領,道:“榮瑾瑜是駙馬,是本宮的駙馬,他說的話,即是本宮說的,以後不必疑慮。”
雖然近期來,顧思敏一直和榮瑾瑜的親密眾人都看在眼裡,可畢竟他們二人在屬下和外人面前還是有主子形象的。而且,這權利又豈是說變就能變的?若是沒有顧思敏明明白白的吩咐,公主府的眾人又怎會什麼事都聽榮瑾瑜的命令。何況,陳東等人雖然也是公主府的各職頭領,但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