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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

鳳天臉色大變,怒極變色吼道:“來人!”

營帳外計程車兵很少聽見主帥如此動怒,忙不迭奔進來,只見鳳天攥著一封信,面色陰沉到了極點。

“告訴烏鴉,今夜發動突襲,必要在天亮之前,攻破皇宮!”他咬牙切齒道。

那士兵愣了一下,可轉念一想,他們已十分接近金陵了,一直在與啟軍正面對抗,若突然來個突襲也並非什麼不可行的主意,立馬精神抖擻道:“是!”

鳳天死死盯住手中那封信。

“殿下,你既然這麼想同我一起坐擁天下,那就把這天下送給我吧!”

“殿下,殿下!”鳳天抱著一大兵書進來,只見年幼的曲名琨已經累趴下在桌面上了,他連忙放下手中的書跑過去,伸手一摸,發現這孩子的溫度燙得嚇人。

“鳳太傅……”

“殿下,你別說話了,臣扶你去休息!”

他扶起曲名琨,可曲名琨已經燒糊塗了,站都站不直,心急如焚的鳳天也顧不上禮儀,一把抱起皇子便衝出了書房。

事後,因冒犯皇子被宮女看到了的鳳天在東宮門外當著二皇子的面被杖責三十。

“他們為什麼要打你……”

曲名琨哭著抱著奄奄一息的鳳天,嘶吼道:“他們都不敢管我生死,我都要死了只有你敢來照顧我!”

鳳天無奈地笑了笑,虛弱地說道:“殿下說的哪裡話,您……您是皇孫,他們怎會……”

曲名琨淚水肆意流淌著:“你不要說話!我,我立馬給你找御醫!”

少年人去的匆忙,在冗長的走廊中迴響著悲慟的腳步聲。

步履匆匆,一晃就是好多年。

“太傅,你看,這套劍法舞得如何?”青年眉間帶著狡黠,得意地收回劍。

花園中的落葉被少年舞劍帶起的風颳落下來,飄零不止,美不勝收。

被稱為太傅的男人幾年間也出落的更加頎長英俊,他看完青年舞劍,眉頭輕佻笑道:“殿下這套劍法也就舞著好看,若真要上陣殺敵,恐怕還未取到敵軍首級,就在回眸一笑的時候被敵軍給繳了械了。”

曲名琨不屑的哼了一聲:“本宮這套劍法,本身就不是為了上陣殺敵,若要上陣殺敵,自由太傅護著本宮,本宮又如何會被敵軍所制呢。”

鳳天失笑:“既不為上陣殺敵,那殿下苦練這套劍法足有一月,是為何呢?”

曲名琨負劍而立,垂眸輕輕挑起嘴角:“古有痴情人作曲鳳求凰,今有少年郎,舞劍求情郎。”

斜陽照在青年臉上,泛起微微紅光。

那一刻風起,落葉蕭蕭,可他們覺得四周靜謐的只剩兩人的呼吸和心跳,其餘什麼都沒有。也是從很多年前起,二皇子就下了命令,他身邊不允許有其餘人侍奉,有鳳太傅一人足矣。

“太傅,太傅,你冷靜一下……”曲名琨不知所措的站在他身邊,這個男人自從聽到了一個下人給他帶的一句話之後就瘋了一樣試圖衝出皇宮,可他也不知道眼下是什麼情況,宮中戒備森嚴,守衛守住了宮門讓他們不能出入。

“太傅,你到底怎麼了……”他心疼地問道,鳳天從來不會如此失態,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大事才會讓他如此難過。

鳳天雙手緊緊攥緊,眉目間毫無神采,也不回答曲名琨的話,這讓曲名琨更加擔心,太傅從來都對他寵溺有加,別說不理他,就算有時候回他的話稍稍遲了些都會連連哄幾聲生怕自己生氣。

當曲名琨正要再拍拍他的時候,鳳天突然背對著他站起了身。

“太傅……鳳天?”曲名琨覺得有些不對,小心翼翼地喊道。

“別叫我——!”鳳天猛然轉身,一把將他推開好幾丈!

鳳天內力深厚,這一掌足足讓曲名琨吐了一口血:“你做什麼!”

“好你們曲家,我棲凰山為你們付出那麼多,你們究竟還有什麼不滿足!”鳳天笑罵著,看起來情緒極度不穩定。

曲名琨還不知發生了什麼,只道他魔障了,頓時怒氣:“你瘋了嗎,有什麼事不能告訴我,為何對我一出手就這麼狠!”

“狠了嗎,我下手狠了嗎?”鳳天喃喃道,舉起手掌輕輕笑了笑,“我有多狠?我竟能比你父親還要狠嗎?”

曲名琨心裡升起疑惑,父王怎麼了?

“他想殺我師傅的時候,可曾想過他下手狠了啊?”鳳天哈哈大笑,帶著哭腔嘶啞鑽心,“棲凰山代代為朝廷做牛做馬,到頭來竟落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