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擺弄許久,竟發現自己不能出了這自己佈下的殘局,所以今日想請皇兒來試試。”
曲名琨微微眯起眼,不知在思量什麼,棋局上的棋子不多,可黑棋將白棋的每一條路都堵的甚嚴,簡直是他父皇特意來耍他的。
“父皇,您親自堵住了白棋的生路,這盤棋又如何能解呢?”曲名琨不解道。
隆寶帝驚訝道:“為何你會覺得朕堵住了白棋生路?”
曲名琨皺了皺眉,止了幾處道:“父皇您看,這幾處雖有明顯生路,可只要移一步,黑棋立馬就能徹底堵死了所有口,全盤皆輸。”
隆寶帝仔細聽著,贊同的點了點頭。
張忠抬頭看了一下那棋盤,心中已有了算計,當下道:“皇上,老奴去給您和二殿下拿些糕點上來。”
四下無人後,曲名琨一直緊繃的神經似乎有些鬆懈下來,再來仔細看棋。
隆寶帝笑而不語,隨他一同計算著哪一步才能真正救了白子。
“父皇,恕兒臣愚昧,這白子縱能得救一時,可黑子部署太過嚴密,終會被堵進死路的。”曲名琨看了半晌,最終只能放棄道。
隆寶帝笑了笑,搖頭道:“果然這殘局布的刁鑽了些,算不上好殘局啊。”
曲名琨立刻低頭道:“兒臣一面之詞,父皇不要放在心上。”
“不啊,名琨,這不是一面之詞,這是事實,”隆寶帝緩緩道,“看起來似乎四面楚歌,其實還有生機。”
曲名琨渾身僵硬,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今天突然變得和藹的父皇對自己說道:“可這生機也來的危險異常,能不能生還說不定,生還之後還有什麼等著它也無從知曉。”
曲名琨感覺到背後流下冷汗,明明隆寶帝已經稱得上被自己軟禁在宮中了,可如今的他還是有著令自己畏懼的城府和威嚴,以及那突然厚重起來的可笑的父愛?
“父皇您在說什麼,兒臣不懂。”他撐著笑,輕輕問道。
隆寶帝深深看了他一眼,伸手隨意撥動幾個黑子扔出棋盤,道:“可是,朕是皇帝,朕想讓黑子生,他便能生,朕想讓白子生,那黑子便是摳,也得給朕從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