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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住了青綢的床巾,或擰或放,總是不能擺脫那被硬生生貫穿的痛楚。

那人將九宣翻過了身來,那硬物便生生在九宣體內轉卷,九宣痛呼失聲,眼角

珠淚迸濺,身子痛得弓了起來,雪白的頸子向後仰去,黑髮披散了一肩。滿床淺青

中,象是玉雕粉琢的人兒,青絲如浪起伏,啜泣之聲不絕,明明是被強迫交歡,一

聲一聲卻風情無限。那人慾望更熾,箝著他的細腰,更深更重的進犯。

九宣神智雖昏沈,心頭卻有一點清明,情知道越是掙扎吃的苦頭也越大,索性

使出本領來,媚眼如絲,低喘吁吁,宛轉相就,千伶百俐,那一副淫媚曾教多少豪

傑神銷骨軟,卻偏生那樣系出自然,不帶半點矯柔造作,天生豔骨,風情萬千。

身上那人越發用力,九宣卻是苦痛不堪,終於一股熱流衝進身體裡,灼得那些

細碎傷處痛得更加厲害。那人退出他的身子,九宣又痛了一番。

那人將九宣軟軟的身子抱了起來,輕輕在他唇上一吻,九宣有氣無力,眼簾低

垂,長睫便象大風中的蝴蝶般抖顫,聲音低碎地問:〃大哥為何這樣待我?〃烈陽的聲音似遠似近,倦怠似溫水漫上來,九宣飄飄忽忽,聽得他說:〃如此

尤物著實難得……〃九宣暗咬一記舌尖,才沒有暈去,睜開眼來,向烈陽微微一笑,低聲道:〃還

以為城主與他人不同,卻原來一般無二。〃烈陽只是笑:〃淫醫名下無虛,我功力盡復,怎可不重重相謝。〃九宣輕輕啐他,似嗔似喜:〃城主的功夫卻不怎麼精到,這種事總要兩廂情願

,硬來我可不歡喜。〃烈陽重重擰了一記他胸口的紅櫻,九宣眉尖蹙起,微微偏過了臉去,烈陽卻一

把擰住他下巴,迫他轉回頭來,唇舌與他強卷交纏。九宣慣於風月,覺得他氣息漸

促,已經知道不好。身子突然被壓入床褥,眼前天旋地轉,那粗大的兇器又進了體

內。

九宣嚥下一口甜腥,勉力說:〃細水才長流……城主別一時心急玩壞了,以

後可沒什麼意趣……〃烈陽聲音象是隔著一層紗般模糊不清:〃你是有名的浪蕩,什麼陣仗沒有見

過……腰上這幾點紅,可不是撞到了哪裡吧……〃九宣分明已經倦極,身體知覺卻處處靈敏異常,心知晚上那酒裡不妥,微微一

笑,不再吭聲,只是實在受不得,便輕輕呻吟幾聲。烈陽的唇蓋將下來,兩人氣息

相纏,下體似乎便痛得輕些。他心裡著惱,臉上卻是春意無限,秀麗的容顏,冰雪

般的肌膚,眉眼俊雅驚人,有一聲沒一聲的輕吟,令烈陽一些兒顧忌也無,下力的

進出動作起來。

九宣昏一陣醒一陣,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才覺得那折騰他許久的物事退出

了身體。他實在是倦怠,也不管是在何處,鬆鬆的吐出一口氣來,便陷入沈睡。

不知睡了多少時候,醒來時身上已經穿了雪白的裡衣,整整齊齊睡在那一片青

色裡。九宣半側著坐起身來,烈陽正在案几邊翻弄書冊,聽他醒來,回過頭來微微

一笑,溫文和煦,雙目明亮,說道:〃醒了?可要吃些什麼不要?〃九宣搖了搖頭,說:〃多謝城主。我倒不肚餓──外頭雪停了沒有?〃他勉強抬手,把那散滑的黑髮束成一把,從床邊摸起那套疊好的白衫穿了,系

衣帶時手卻輕顫不聽使喚,心下一驚,仍是執意要把那帶繫上。烈陽看他自己弄了

半天,氣息急促起來,那衣帶仍是系不攏,不覺失笑:〃原是我不好,昨天握住你

手的時候太使力了。〃九宣終是把那衣帶打了個結,輕聲說:〃醉花叢的藥力也太猛烈些。〃烈陽笑說:〃這藥名兒倒俏皮,只是藥卻是卓風幫我下的,我可不知道原名這

樣動聽。〃九宣聽到卓風之名,微微偏頭思忖片刻,突然問道:〃何深來過了罷?〃烈陽望著不勝慵懶之態,欲起不能的少年,心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說:

〃前日來了,我已經讓他走了。〃九宣雙腿落地,卻身子一軟向前僕跌,烈陽看他重重倒在地上,仿若不見:〃

何深此人陰狠,一定是沒有走遠。宣弟現在下了北狼,一定可以重逢故舊。〃九宣咬牙撐起身子,看到原本帶在身上的各色物事放在桌前,伸手拿了納入懷

中,向烈陽說:〃多謝城主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