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衣服,連翹坐起身,讓體內的粘液流出來。
這次赫連拓沒有讓他感覺到太多的疼痛,可是赫連拓強烈的索求讓連翹青澀的身體吃不消。連翹苦苦哀求,赫連拓還是在自己得到滿足後才放了已經暈暈沉沉的人。
從小被人疼到大的連翹絲毫感覺不到赫連拓對自己的疼惜。沒有情事後的溫存,連翹想到爹爹對爹親的百般呵護,不由得心中委屈,眼淚也漫出了眼眶。
連翹想要人來哄哄自己,可是真正該哄自己的人又不在,這種事情有怎麼好意思和哥哥說。哭了片刻,想到今日還要離開王府,而連楚和李離還在外面等著自己,連翹支撐著起了床。
坐在離開的馬車上,連翹心中的委屈到達了極點。身上到處都痠疼的,胸口肯定破了,那小小的兩點和裡衣摩擦著,又痛又癢。告別的時候,王府的管家說赫連拓早早的就去上朝了。
“二寶,你怎麼了,哪裡難受嗎?”早上出門,連楚就覺得連翹的眼睛腫腫的,上了馬車,連翹也不說話,就扁著嘴,這會兒眼裡還在眼眶裡打轉。
“哥”,連翹還是忍不住趴到哥哥的懷裡哭出聲來。
這倒把連楚嚇了一跳,雖然連翹看起來比自己柔弱,但是從來沒見連翹在人前哭過啊。
“翹兒,你怎麼了翹兒?”連楚急急的問道。
連翹並不回答,只是一味的“嗚嗚”的哭。
見到李離朝自己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要再問了,連楚之後輕輕拍著弟弟的顫抖的背。
哭了一路,連翹才感覺心裡不是那麼的難受了。
新的住處是李離租的一個小院,進出方便,也很安靜。主要是這裡東西很全,只需再備些乾淨的鋪蓋就可以主人了。
到了住處,連翹只說是累了,吃了些粥就回自己的房間裡睡下了。連翹這一睡就到了晚上,他剛醒來,就聽到了敲門聲。
連翹開啟屋門,見到是李離,就將他讓進了屋。李離落座後神態有些不自然看了看連翹。
連翹注意到了李離的異樣,就主動說:“李管家有什麼事,儘管說好了。”
李離遲疑了片刻,終於說道:“二少爺,您知道。我這次被派來照顧您和大少爺,自然要盡心盡力,才對得起老爺和夫人。我想問您件事,還請少爺直言相告。”
“李管家請講。”家裡的管家們都比連翹三兄弟要年長,平時連山要求他們對待這些為連家賣命的人定要格外的尊敬。李離之比連楚大八歲,所以平日裡說話也很隨意。這會兒,這麼嚴肅,連翹也意識到了問題也許很嚴重。
“是不是哥哥不能參加武舉了?”
“不是大少爺的事,是您的事。”
“我,我什麼事?”連翹有些心虛的低下頭,自己和赫連拓的事情還瞞著大家呢。
“少爺和那靖王爺是什麼關係。”
“就是朋友。”連翹還是不想告訴李離。
見連翹還要隱瞞,李離心裡有些著急。那靖王爺常年在邊境屯兵,他座下門客曾到府遊說連山親近與他,被連山婉言拒絕了。李離比連翹見得世面要多,他隱約覺得二人之間的關係很不一般,才覺得有必要問清楚。
“少爺,請您據實以告。這件事沒準關乎連家上下。”
“有這麼嚴重?”
見連翹還在遲疑,李離之後耐心勸導:“少爺,那靖王爺並不簡單,我是怕少爺吃虧。”
聽到李離這樣說,連翹臉刷得下變得通紅,自己與赫連拓已然發生了關係。
李離看到連翹突然變得含羞的神情,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好”。
“他,他答應娶我了。”連翹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他娶你?這怎麼……”看著連翹,李離狠狠的把後面的話打住。“少爺,你聽我說。您務必答應我件事。您最近不要和靖王爺見面了。”
“為什麼?”
“少爺,求您聽我這一句,不要在私下裡和靖王爺有任何來往了。待到我把事情稟報了老爺,再做定奪好不好。”
“什麼,你要告訴爹爹。李管家你……”
“少爺,靖王爺既然要娶您,這件事老爺遲早都要知道的。”看到連翹有些著急,李離忙找個理由穩住他。
“可是我……”
“少爺,請聽我這句話,最近不要再見靖王爺了。”
看到李離眼中也是萬分的急切,連翹點了點頭應了下來。
放下最後一本公文,赫連拓又拿起鎮紙下壓著的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