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皇兄不都是在御書房,今兒怎麼到練功房來了?你們還不進去伺候著,萬一皇兄的龍體被那些個不長眼的奴才傷到了怎麼辦?本王要進去保護皇兄!你讓開!”赫連拓找了一堆的藉口,直衝衝的就往裡走。
“王爺,王爺您聽奴才說,您別走了……”祁公公突然壓低著聲音,一臉神秘的擋在赫連拓前面。
“你說。”
祁公公像做賊一樣把赫連拓引到一邊,才小聲道:“皇上和連侍衛在裡面,我們做奴才的不好進去打擾。”
“連楚?”
祁公公點了點頭。
“皇兄和連楚?”赫連拓更加好奇,可是祁公公牢牢的擋著自己。赫連麻利的拓手起落下,祁公公就像沒了骨頭一般,暈倒在地上。躲過是幾個侍衛,赫連拓靠近練功房窗下。
練功房裡傳來兵器之間碰撞出的“乒乒乓乓”的聲音,赫連拓仔細的聽著,他知道這絕對不是兩個人在對打,反而像在搖晃什麼才發出這麼大的聲音。還有,赫連拓察覺到了什麼,側耳聽著。噪音雖然很大,但還是可以聽得出裡面夾雜著人的聲音。
赫連拓再也忍不住,他拔出腰間防身的短匕首,輕輕的將窗紙化開,隨即進入眼簾的景象驚得赫連拓的匕首差點脫手。
他居然偷窺到了皇兄的春宮!被赫連嘉壓著的人雙手就扶在兵器架上,彎著腰站著被著赫連嘉撞擊著,架上的兵器也隨之相互碰撞,發出巨大的聲響,掩蓋了一室的淫_亂。赫連拓不能確定下面的人到底是不是連楚,兩人的身子疊在一起,赫連嘉還背對著赫連拓的視線。赫連嘉明黃的龍袍將兩個人的身體遮得一絲不露。
赫連拓沒有興趣繼續看下去。離開練功房,向宮人要了碗水,返回到祁公公的暈著的地方,一口水噴醒了人。
見人已經醒了,赫連拓不依不饒的踢了踢祁公公,道:“你這奴才快快醒來,居然躲在這裡偷偷睡覺。”
祁公公摸著被赫連拓劈麻了的脖子站起身來,心裡有苦不能言。
“祁公公,本王問你,皇兄什麼時候和連侍衛走得這麼近的?”
“王爺,您就饒了奴才吧……”祁公公求饒著,可是一看到赫連拓舉起的手,身子又矮了半寸,“連侍衛這些日子一直在小鳳起殿養病。”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雲娘娘在小鳳起殿開始。”
赫連拓快速的在心裡推算著,掏出張銀票塞進祁公公懷裡,又說:“公公,今日本王多有冒犯了。”
祁公公苦笑著謝過赫連拓。
赫連拓站在亭中,回想著連翹進宮以後發生的事情。見到連翹的那天晚上,連翹明明穿的是一身小太監的衣服,而皇上那天就在小鳳起殿裡。這麼說在皇兄床上的肯定另有其人。現在看來只有可能是連楚了。皇上那麼聰明的人不可能被兩個小傢伙糊弄過去。他知道真相又不點破,那隻可能是……赫連拓心裡有絲掩不住的興奮,那隻可能是赫連嘉感興趣的人根本不是連翹,一直是連楚。
而下一刻,興奮的感覺就消失的無影無蹤。赫連嘉把他和連翹都逼入了絕境。連翹現在是皇妃,已然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他堂堂王爺無法娶自己皇兄的妃子,他深宮中的皇寵又怎麼能夠再嫁給自己主人的弟弟?
赫連拓從來沒有那麼急切的想見到連翹,他想問問連翹,到底應該怎麼辦?他們兩個人到底應該怎麼辦?
連翹呆呆的坐在桌邊,桌上的茶已經冷了多時。連楚不在小鳳起殿,這裡顯得更加的冷清,連翹可以一個人發一天呆,夜晚一個人睡在暖閣裡,夢裡都是那個人。
“娘娘,外面靖王爺非要見您不可!”連翹被一個匆匆跑進的宮女喚回了神。
“靖王爺,赫連拓?”
“是,娘娘。”
“讓他進來好了。”連翹有些期許的站起身。
“可是娘娘,這裡是後宮,未得皇上准許,王爺是不能隨便進來的……”宮女為難的看著連翹。
“後宮,對啊,我在後宮……”連翹又坐了回去,喃喃的重複著宮女的話。
“娘娘,您可以在御花園和王爺見面。”宮女試探著提議。
“可以嗎?”
赫連拓遠遠的看到連翹被一群人簇擁著走了過來,才幾日而已,那個少年顯得更單薄了。
到了跟前,宮人將亭中的石桌上擺好茶水點心,就退到了亭外,只剩下了連翹和赫連拓兩個人。
“你……”赫連拓剛想開口,卻發現自己想問的太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