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情來。
我的心中頓時不平靜下來。原來如此,當年居然有這麼一段曲折。可是,一想到嵐清遠,我的心抽痛了一下。父皇頓時襲上我的嘴,手滑進衣衫,在重要位置一捏。
唔……啊……你放開……唔……
咦,外面怎麼如此安靜。我推開父皇,轉到窗子旁邊,結果所有的目光都集中過來,有人伸長脖子,向視窗看來。我趕快離開窗子。
額……丟臉丟大了。剛才叫得太起勁了……我回頭瞪了父皇一眼。
好歹給我個面子。回去你愛怎樣怎樣。我破罐子破摔。但是今晚,我要買下旖旎。看到父皇彷彿要進一步動作。
我不會怎樣的,就是不想要那個什麼工部侍郎的兒子得到。你不是說我要什麼你就給什麼嗎?這麼快就不認賬了?我恢復了平靜。
父皇沉默片刻。終於沒再說什麼。
老鴇的聲音繼續響起:現在這個場景,兩位客官都叫了一萬兩,可是旖旎只有一個。下面,旖旎公子希望透過一點小的比試,以確定最後的人選。
靠,還要比試。虧大了,要是比試不上來,多丟臉……我心中萬千心思。
旖旎上臺時,臉色彷彿有些蒼白,若有若無的餘光,飄向我隔壁的雅間,那目光中帶著一絲看不透的失望和倦怠。
有門~~哈哈,我不禁佩服自己敏銳的嗅覺。
在下的要求也不難。就是送給旖旎一件隨身物品。以半柱香為限,要是合了旖旎的心意,那旖旎任由公子帶走。
送什麼?我苦思冥想。我的身邊,咦,正好只有父皇,別的啥也沒有了。要不送他。不行,我會很慘的。那,究竟送什麼?
我抓住自己的頭髮,想破腦袋,也不能想到。父皇見狀,揉了揉我的頭。
別扯了,我已經讓絕去買了。
什麼?我好奇的問。
你不用管。
半柱香時間到!呈到盤子裡的是兩樣東西,一樣是隔壁的簫,一樣是面具。
父皇,這就是你叫絕買的?人家簫多風雅,我們送什麼面具,不是擺明教人家無法見人?
辰兒那就拭目以待呀。
只見旖旎拿起那簫,輾轉於手,細細撫摸。可是隨後卻堅決的放下。嘆了一聲:不過是舊物。隨後拿起面具,眼圈有些紅。環視了四周,對我們所在的位置說道:旖旎就選送面具的公子。
隔壁的雅間傳來一聲茶杯落地的破碎聲。氣急敗壞的吼了一句:常歌,你真這麼絕情?
那位公子,在下只有一個名字,就是旖旎,莫不是認錯了人——
坐在回宮的馬車上,旖旎相當的安靜,彷彿不存在一般。什麼也沒問。
父皇的臉一直是陰沉的,是而有餘光落在旖旎的身上。
馬車很寬敞,我靠在父皇的身上,昏昏欲睡,可是,依舊思索著剛才的事情。
隔壁雅間的公子在我帶著旖旎上馬車之前攔住了我,父皇看好戲似的看著我怎麼處理。
“這位公子,在下常樂,是常歌的兄長,我胞弟負氣離家兩年多,現今希望公子讓在下帶他回去,不勝感激。”
近距離的觀察常樂,眉峰上翹,眼睛中閃爍著自信的光芒。我不著痕跡的瞟了一眼常歌,他臉色更加蒼白,手指都陷入了肉裡。我皺眉,不留痕跡的和他拉開距離。眼前這人看似這人恭敬有求於人,實則身上有一種高傲和不屑。
“可是旖旎公子剛剛可是當場選定了良人,若是我將他這樣給你,不是太拂了旖旎公子的美意。”反正就是一句話,不給。
見我不買賬,常樂臉是一沉。“若是公子是怕那一萬兩大打了水漂,在下自當雙倍奉還”。看樣子,這個常樂,今天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可我是個容易被人欺負的人嗎?
“既是旖旎公子的選擇,那麼就讓旖旎公子自己來說,若是選擇你,在下也絕不阻攔,如何?”我淺淺的笑著。我賭,旖旎不會選他,要是會選,在送上簫的時候就不會一句舊物了事。一個人若不是心傷至此,何以自甘落入風塵,麻痺自己,如今這樣,是斷不會回頭。
“常樂公子,在下旖旎,說得很清楚了,不要來糾纏了。”旖旎的聲音很好聽,可是有種無言的疲倦。
“常歌,你鬧什麼彆扭。來這種地方,家裡的臉都被丟光了,父親大怒,說要是你再不回去,就不認你這個兒子。”話說得又急又氣,拉住旖旎的手,似要強行帶走。
“放開——丟臉?你只知道丟臉,我要的什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