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g又多高。
“既然這樣,你叫什麼名字?”又是這樣的問題。我心中千迴百轉,終於還是沒能說出自己的真名。現在起,我並不是今惜辰,也不是辰惜,他們早就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了。而現在的我,遮住了自己的容顏,隻身來到軍隊。甚至連一個名字也沒有,不由的也悲從中來。
“我叫慕容小七。”我答道。孃親,你不會介意我跟著你姓吧?
“慕容小七?”這個名字聽起來太過柔弱,和著我這身子骨,一看就不是打仗的料。陳將軍的眼睛裡面又一絲不耐煩和看不慣。
我知道這樣的鐵血將軍,是不大看得慣我們這種嬌生慣養的人。在這裡,他們崇尚的是武力,是強權,是能衝鋒陷陣的人。所以,我自然而然會遭到輕視。
“來人,帶他去醫師那裡。”說完,沒再看我一眼。我癟癟嘴。很無語。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雖然要見到父皇不容易,可是,總算是到了這裡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我沒料到,受傷的傷員竟是如此的多,第二天,我在沒有完全休息好的情況之下,被拖起來照顧傷兵。戰爭在繼續,傷員被源源不斷的送來,那場景,甚是嚇人。
在最初的嘔吐之後,我臉色蒼白的被再次呵斥去幫傷員綁紗布。
醫師叫做姓良,叫良逸風,做軍醫已經二十年了,看起來嚴肅而清俊。雖然盡力的救助,可是還是不夠用。戰爭開始得很急促,軍隊來不及募集大量醫師,閒雜良醫師的手下包括我,只有二十個打下手的,可是,根本是杯水車薪,醫師太少,也是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