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
田榕道:“虞太守好興致,與漢王對弈,莫不是被我打擾了雅興罷?”
虞君樊笑道:“哪裡,他忙得很,也是適才剛從外面視察防務回來,我等著他無聊,便看一看這殘局。”
田榕看了一眼古驁,又看了一眼虞君樊,道:“虞太守與漢王真是……我從小和漢王一起長大,還未見到漢王與誰這般親近。”
古驁笑了一聲,道:“上桌,吃飯,怎麼如此磨蹭。”田榕忙走到桌邊坐好了,虞君樊也走了過來,坐到田榕身旁,道:“田先生何出此言。漢王在書院,交友甚多,難道就沒有一二親近之人?”
田榕拍了拍胸脯:“……絕對沒有。”
虞君樊望了望古驁,見古驁正招呼外面侍者上菜,虞君樊又對田榕道:“怎麼會沒有呢,田先生這話我不信。我聽說雲懷兩位公子,在書院時,與漢王都是極為交好的。而且田先生你,與漢王在書院的時候,同住一室。”
田榕正欲伸手拿桌子上的點心吃,聽虞君樊這麼一說,手又縮了回來:“虞太守你不知道,漢王他冷心冷性,平時同處一室,常常不理我,我時常委屈。我與漢王雖然同處一室,卻算不得親近的。”
古驁道:“我什麼時候不理你了。”虞君樊微笑,田榕嚥了一下口水,又說:“至於懷公子,據我說知,懷公子畏熱,可親近不得。我有次不過是挨著他近了些,他忙退了一步,說他體寒,望我見諒。”說著田榕頓了一頓:“至於雲公子,雲公子乃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啊……書院裡想與雲公子親近的人,簡直數不勝數……只是雲公子一直心有所繫,因此對其他人都不假辭色。”
菜餚酒品都端了上來,古驁皺眉道:“田榕,吃飯,你不是餓了麼?”
田榕“喔”了一聲,舉杯道:“為義軍此次大捷賀!為漢王賀!”
虞君樊舉杯道:“同賀。”
三人飲了酒,田榕道:“此次我去戎地,的確不尋常……”
虞君樊問道:“如何不尋常?”
田榕將他在戎地的一系列見聞原原本本地講了出來,又說了自己的推測。
虞君樊對古驁道:“……女戎王之事,是漢王臨行前囑咐典將軍的?”
古驁搖了搖頭,道:“我只與他說,戎地難安,我們與戎人作戰,也不可一蹴而就,無論是左賢王還是右賢王,甚至是戎部部族之長,拱衛戎都的大將,最好是有一位或幾位,能站在我們這一邊,今後這仗才好打。戎公主與諸戎將、兩王都交情不淺,我令典不識擒拿了戎公主後與田榕商議,見機行事。”
田榕道:“此番典將軍倒是沒有與我商議的。”
古驁點頭道:“若榕弟所言之事句句屬實,若那右賢王確是無能之輩,則女戎王之議,實在妙極。雖看似荒唐,卻令我們有機可乘。從前我只知令典不識沙場征戰,竟沒想到他有如此才智。”
虞君樊問道:“依田先生所見,典將軍說話行事,可與之前有所不同?”
田榕道:“典將軍最後一次召見在下,赤身裸/體,攬公主在懷,與公主言語直白粗鄙。在下舊時,曾流連煙花之地久矣,按說酒醉音靡早已見識過不少,可典將軍形態,仍讓在下有些自慚。”
三人用完了膳,田榕便告辭回去歇息了,虞君樊坐到古驁身邊,伸手環住他的腰,道:“這麼多天了,賞有功、安民眾、籌軍餉,也都差不多了,休息一下罷。”
古驁點了點頭,虞君樊來到古驁身後,為古驁取下發簪,伸手為古驁梳髮:“你是不是在憂心……典將軍的事?”
古驁遲疑了片刻,道:“與劉之山聯絡一下,就跟他說,以入戎都做生意為名,派幾個漢戎混血之人去,探一探虛實,若此事成了,本王把左賢王帳下最好的那一塊牧場撥給他。”
虞君樊輕輕地為古驁縷著發,道:“恩,我明日就去與他說,女戎王之議,得知己知彼。”
古驁點了點頭,伸手抓住了虞君樊給他梳髮的手,仰頭與虞君樊對視,虞君樊微笑,古驁道:“君樊,坐我身邊來。”
虞君樊點了點頭,坐到了古驁身邊,古驁輕輕地撫上虞君樊的面頰,虞君樊眨了眨眼,看著古驁。古驁傾著身子吻了上去,一邊吻著,一邊解開了虞君樊的腰帶,脫去了虞君樊的外衣。
古驁俯/身將虞君樊壓在了榻上,虞君樊忽然輕輕說:“今日席上,田先生沒有說完,他說雲公子心中的那位鍾情人,是漢王麼?”
☆、第140章
古驁無言地低頭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