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雨真是鬱悶的不行,眼淚都差點要掉下來。
“那義父你要去找我爹爹麼?水墨帶你去找。”水墨主動的拉住了王優樂的手,對這位長得好看對自己有很好又貼心的義父很是滿意。
王優樂笑眯眯的拉著水墨的小手,假惺惺道,“等等啊水墨,我們還要等等你這位……母父。”王優樂意味深長的看著軒轅雨,在軒轅雨的下半身重點流連了一番,十分的下流。
軒轅雨下意識的用雙手捂住重要部位,隨後發現自己這個樣子著實像個被調戲的蠢萌,趕緊又放下,用頗為鎮定自若的模樣看著王優樂,“水墨,等等我,我和你一起。”
“恩。”水墨乖乖的點頭,再度看向自己的義父,不但對自己爹爹貼心,也考慮到了母父的尷尬狀況,義父真是好人啊!
渾然不覺自己的傻瓜表現正好襯托了王優樂的光輝形象的軒轅雨示威性的拉著水墨的另一邊手,朝著王優樂挑挑眉,那含義不言而喻。
王優樂抿嘴笑了笑,輕輕握著水墨的手,順便用內力將自己的手給弄的涼一些,天氣有些熱,水墨的兩隻手被都握著,肯定會不舒服。
之前還沒有什麼感覺,隨著走路時間的增加,加上臨近午時,陽光也毒辣起來。水墨突然發現義父的手一直都是冰冰涼涼的,十分舒適,頓時感動的不知道南北。
這麼細心的人真是從來沒有見過!
王優樂對著水墨笑了笑,很是溫柔,就像自己是習以為常的一般,一點也看不出來是故意為之。
水墨衝著王優樂咧嘴笑了笑,就水墨羞澀的性子來說,這樣的笑容是很少見的,水墨一般的時候笑的很是端莊,笑不露齒什麼的是最基本的。這麼毫無顧忌,看來是真的把王優樂放在心上了。
相比之下,自己的母父也未免太遲鈍了,要是母父有義父這麼細心,自己的爹爹怎麼會離開他呢?水墨在心裡感嘆道。
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可憐的軒轅雨還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之中,自己的兒子的心已經偏到北極去了。
再來說說武林大會。
慕容舒一開始還不是怎麼看得起這個沒有任何名氣的劍客,端木襲月在十年前一柄長劍打遍天下無敵手之後,江湖上都興起了一股習劍的熱潮,也是學著端木襲月一般,全身上下什麼都沒有,就一把劍十分引人注目,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個劍客一般。白夜青的這個打扮著實是平凡之極,但是在動手的時候慕容舒就發現不對勁了?
我去,這都是哪裡冒出來的高手啊?
他馬上就要撐不住了好麼?而且他感覺的到對方沒有用全力,而是慢慢的等他把招式全部使出來?搞了半天,他堂堂慕容家的下一任繼承人平白無故的給人當了陪練?但是自己又不能痛痛快快的認輸,他才和人家交手不到五十招呢!這樣認輸該多麼丟臉?
慕容舒是有苦難言,怎麼每次一到武林大會總會有些奇奇怪怪的高手出來?上次是端木襲
月,這次是這個什麼白夜青?怎麼他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啊。
等到慕容舒的招式全部使完,白夜青見這個人再也榨不出什麼剩餘價值了,才“好心”的一劍將人家給掃下去,然後十分霸氣的來了句,“還有誰?”
“在下認輸。”慕容舒在被掃下去的瞬間定了定身形,讓自己不顯得那麼狼狽,然後再十分有風度的認輸,也是顯得落落大方,很是給人光明磊落之感。
也算是輸的光榮了。
底下眼尖的也早就發現慕容舒不是這位白衣劍客的對手了,對慕容舒的表現也點點頭,慕容舒的武功也算得上是不錯了。看來,能夠挑戰端木襲月的人,估計只有上面那一位了。
“咦?為什麼老夫覺得這個劍客使的招式這麼眼熟呢?”武當派一位長老突然說道。
“巧了,我也覺得眼熟。”崆峒派一位長老也同樣出聲。
兩人對視了一眼,“莫長老是不是想起了三十年前的某個人?”
“張長老莫不是也是?”
見兩位長輩在打啞謎,邊上有人就急了,“兩位長老,究竟是什麼人啊?”
“說起來,在三十年前,也有一位劍客,三個月接連挑戰數十位成名已久的前輩,場場必勝。可是就像是流星閃過一般,他在江湖上僅僅闖蕩了不過兩年就消失匿跡了,據說是和心愛之人歸隱去了。”
“這都是陳年舊事了,難怪你們都不知道。”那位張長老摸摸自己的鬍子,說道,然後提高了聲音,“臺上的少俠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