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從前常有的調侃也沒了,現在的袁玖,似乎也更傾向於讓他只做個侍衛。
或者正是他的認真和努力觸到了袁玖的底線,那樣的人,在這種事上絕不肯低一下頭,那自己還奢望什麼?他說過,記住自己是他腹中孩子的爹,原來,只是字面意思這麼簡單而已。
齊江天倒是隨遇而安,一切聽從安排。第二日一行人回到小院,看來看去,只有水寒衣一人高興。袁玖倒是一直掛著笑容,但孟散看得出,他笑得很勉強。
將袁玖送回房孟散就識趣地退了出來,那人的臉上清清楚楚地寫著五個字——不想看到你。
癥結是從哪裡開始的?昨日打鬥時對他說的那句話?連續兩次拒絕他歡好的要求?還是他喜悅興奮時自己的冷漠疏離?然而無論是哪個,結局都已註定了——
水寒衣正端著茶微笑著走進袁玖的院子,他站在不遠處,看得一清二楚。
這個看似溫和甚至有些柔弱的書生,從他們相遇開始,就是一臉“我會贏”的表情。那份淡定,其實根本是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裡,準確說,是沒把他孟散放在眼裡。
不溫不火,不疾不徐,偏偏鬼魅般的,最關鍵的時刻總少不了他。
孟散越想越氣,忍不住吐了幾句髒話,心想當初在青州時真該讓那些強盜揍死他!
水寒衣泡的茶清香淡雅,袁玖喝了兩口,心裡暢快起來,臉上也露出愜意的笑容。
他這一笑,水寒衣也跟著笑了,像是自己的努力終於得到肯定的饜足,欣慰並感激著。
“怎麼了?”袁玖沒放過他這個表情,關心道。無論如何他必須承認,一邊喝茶一邊看美人笑,絕對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
水寒衣收住笑容,“昨日你若不走,我原本是有些事想問你的。”
“現在問不也一樣?”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