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子良搖了搖頭,“文君你糊塗了,我和她男女有別,這大晚上的怎麼能去她房間看她?”
蘇文君一想,穆子良所言極是,便強擠出慘淡的一個笑容,拍了下腦門,“我倒是忘了。不過文文估計現在很難受,你且歇著,我去看看她。”
說著他從床上爬起,單薄的樣子彷彿風一吹便倒。穆子良從後面穩穩抱住了他,貼在他背上輕聲說道,“明日再去吧,今晚先好好休息。”
蘇文君看外面黑的嚇人,穆子良又百般纏著他不願他離去。
“文君,你說我待你如何?”
“這還用說嗎?”蘇文君無不感動真誠的望著他。
“你願不願意跟我好?”穆子良半軟半硬地拖他上了床。
“我不是已經跟你好了?”
“我的意思是,你只跟我一人,只能想我一人。”穆子良將他壓在身下,卻並沒有要行床/事之意,只是將一隻手覆蓋在他的小腹處。他覺得蘇文君現在身體欠佳,怕不小心弄壞了他。
蘇文君心揣摩著穆子良的意圖,這穆公子不會是愛上他了吧?可是這也不太可能,他們相處的時日尚潛,況且他自己又不是乾淨的人,穆子良只有哪根筋不對了才會看上他。況且他一開始接近穆子良也只是想借他的權勢來求得自己和弟妹的平安,現在雖然有了一些變化,可是情這個東西是一把鋒利的寶劍,貴重而又傷人,他要不起、也要不得。於是他把腦袋擰到一旁,遲遲沒有開口。
穆子良沒聽到答覆,心裡一陣失落,沉默片刻後,又開口道,“我過些日子就要回京都了。”
蘇文君聽到這個訊息,驚訝之餘竟萬分不捨,他知道穆子良要離開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穆子良異常認真的望著他,對他說道,“文君,同我一起走吧。我可以連你妹妹一併帶走,保證不會讓別人欺負你們,以後你妹妹出嫁我來幫她物色夫婿。”
蘇文君臉色驟然一變,穆子良的意思是要養他嗎?他知道穆子良沒有惡意,可是他心裡聽起來卻不太舒服。不管怎樣他都是男兒身,何時落魄到了連妹妹的婚事都要靠別人才行的地步了嗎?何況,如果他走了,文禮回來該去哪兒找他去。他是萬不能離開這個地方。再者,穆子良雖然沒告訴他,他也知道穆子良絕非尋常人家,一旦到了他們府上,他還能全身而退嗎?自由和尊嚴恐怕都難以保全。
不好直接拒絕穆子良,蘇文君便側了側身體,假裝熟睡。穆子良輕輕搖了搖他,見他睡去,就從自己懷中取出一塊晶瑩剔透的暖玉來,輕輕戴在蘇文君的脖子上,然後溫柔愛憐地撫摸著他的額頭,自言自語道,“你睡去了,我方敢說,雖然我那正房跑了,可家中還有侍妾若干以及一個男寵。我雖想把他們一併打發掉,可是我父母健在,他們恐是不肯。但是我只對你一人真心。這塊玲瓏雞心玉佩是我自小所配辟邪之物,我只送於你。”
蘇文君將這話一字不落的聽入耳中,有錢人家三妻四妾再正常不過,穆子良有美妾他並不驚訝。只是他胸口那塊沾帶了人氣的玉佩……他實不能收下,等明日再歸還給他。
穆子良和衣而眠,香玉抱滿懷,一夜睡瘙/癢難耐,忍耐著睡去。
次日,穆子良的小廝丫鬟們趕過來,候在蘇家門外,等候著吩咐。蘇文君早早的醒了,卻動彈不得,穆子良將他抱的緊,暖暖的貼在他背後,均勻的呼吸吐氣。蘇文君只得睜著眼睛等穆子良醒了。一個姿勢側臥的累了,蘇文君便小心挪動著身體,柔軟的臀部不經意摩擦了穆子良的下/身,竟是碰到了一堅/挺的硬/物。蘇文君瞬間明白過來,這是晨起,每個正常男人早晨都會產生的正常反應。意識到這個後,他更不敢動了,縮在對方懷中。
而穆子良卻是微微睜開了雙眼,半夢半醒之間用迷離的眼神看著他的背頸項:細長的脖子,不柔不剛的背部曲線,溫熱柔軟的身體,還飄逸著一種淡淡的清香,充盈在兩人之間。他不由自主地將蘇文君抱緊,XXXXXXX已刪除XXXXXXX。
穆子良腦中嗡的一聲就轟炸開了,血氣從小腹直衝腦海。XXXXXXXXXX已刪除XXXXXXXXX他雙手無尾熊一般緊緊抱著蘇文君,下巴搭在對方肩膀,不停在他耳旁喘息,忍耐了一夜卻是在清晨爆發了。
(大段刪除)
兩人在屋內乾的正起勁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聲。緊接著就是急急地拍打他們屋門的聲音。
蘇文君怔住,很快意識到敢這麼大膽過來敲他們房門的肯定是小妹了。眼裡閃過一絲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