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白薇兒所言,如何想便如何說,雖是時常脾氣古怪,但歸根究底是個少見世面的少年,性子裡有些野性又有些稚嫩。
雲道庭知道他是高興了,亦不做聲,權當沒有看見。林休勿的嫩,便嫩在這點。他嘿嘿笑了兩聲,坐起身來,道,
“我只道你惱怒於我,不肯聽我之言,如今看來,你亦是君子,善,甚善。”
==========再切=================
“雲……雲道庭……”你在哪裡?我好痛!快來救救我!
李隨情無力的身體在床上微微蜷著,面上痛苦之色盡顯。他的內傷在林休勿的精心調養下,已好了幾分,現下,他才感覺到當時真正令他痛苦的不是身受內傷的疼痛,而是腹部團團絞起的激痛。他迷離的神智已漸漸清醒過來,也越發清晰地感受到小腹處脹脹的疼痛,又帶著幾分墜痛,讓他禁不住地將手重重壓下,手下的肌膚已經有些鬆軟了。
他不停喚著雲道庭的名字,卻沒有等到他的人,心下孤獨,抵禦疼痛的毅力又弱下幾分。
“雲道庭……雲……修……修……”
他不自覺地喚出這個字,只求他能出現,救救自己!救救自己!那個名中帶修的人,那個自他與雲道庭相處後逐漸遺忘的人,如今身在何處呢?
“呃……雲……修……”
疼痛又至,他抓住薄薄的錦被,時不時地發出一聲低吟,李隨情眼前漸漸有些發黑,他又喘不過氣來,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香甜的薰香氣息,每吸入一口,下腹的墜疼就明顯一分,好似有什麼東西,在他的呼吸下,就要離開自己的身體了,可是它不想離開,又緊緊地抓住李隨情的身體。
我不想死,救救我,救救我!
心底的聲音漸漸放大開來,有些模糊,但李隨情清晰地聽到,這個呼喚不是來自他的,他還未曾想到死。是誰,是誰?
不久,李隨情極度繃緊的身體忽然一鬆,他難以置信地感受著隱藏在錦被下的身體的變化,又有什麼東西從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流淌下來了,熟悉的、溫熱的感覺,隨即而來的,又是左肩下側的灼熱感,灼得他眼前模糊,幾乎要昏迷過去。
房門被“吱呀”一聲開啟了,炫目的光閃進屋裡來,李隨情只看到了身形,低低喚了聲,
“師姐……”
==========切完了=================
林休勿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