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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明白父親的意思,男子生育?怎麼可能,男孩暗自揣測著,是父親喝醉了吧!”

“男孩的父親牢牢的握著那個青銅瓷瓶,有些傷感的苦笑著呢喃,‘今天他的兒子成了太子,跟他一樣的優秀,站在九龍臺上,俯視著這江山,他的兒子。。。。。。’,男孩的父親轉頭盯著男孩看,‘還有我的兒子。。。。。。’,男孩父親的神色是男孩無法理解的悲傷,男孩忽然有些想要逃開的感覺,似乎父親將要說出口的話,會將自己的世界徹底顛覆。”

“但遲了,男孩沒有來得及逃開,父親帶了哽咽的聲音在男孩耳邊響起,‘你的兒子。。。。。。我的兒子。。。。。。在我眼裡多麼多餘啊。。。。。。我想要的,只是我們的孩子。。。。。。’,父親握著裝有蓮心的瓶子,泣不成聲。”

“像是憑空被捏住了心臟,有無數的不可置信不敢接受在男孩心裡轟然炸響,父親猶自帶著淚光,攬著他醉倒,嘴裡呢喃的,還是那個至高無上的九五之尊。”

“那一夜,格外的冷,男孩怔怔的坐在醉倒的父親身邊,彷彿一瞬間,有什麼在男孩心底悄然鑄成,一瞬間的成長,彷彿從靈魂中將美好和期盼生生隔離,男孩似乎想明白了一切,仇恨開始安安滋長。”

“男孩硬生生掰開父親的手,拿過那個裝著蓮心的瓶子,狠狠的攥進自己手心,是了,父親喜歡一個男人,不喜歡母親,不喜歡自己,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那個至高無上的君王。”

“從那一夜起,男孩變得更加沉默,冷漠,無法接近,他默默將蓮心收起來,父親似乎疑惑蓮心不見,卻沒有問過他,男孩學會了冷漠的對待一切,他不再追究母親,因為他知道母親的難產,必定是與父親與那君王的羈絆導致的。”

“後來,君王逝去,男孩有些意外於父親並沒有表現出太過的傷悲,但很快男孩就明白了,無法表現出來的傷痛,才是最極致的傷痛。”

“男孩的父親開始極力的扶持著那人的兒子坐穩皇位,幾乎到了鞠躬盡瘁的地步,勞心勞力,無所不周。”

“男孩卻更加希望自己變得強大,他痛恨一切,他希望自己可以把這世間的一切扭轉,他想摧毀,一切他都不想要。”

“男孩的父親從未反對過男孩學什麼,卻惟獨不讓男孩學習武功和兵法,男孩並未順從,他偷偷的拜師學武,在暗夜裡偷偷潛進書房看父親的兵書。”

“但他所拜的武師不就便一個一個消失,他看的兵書被父親一本一本拿走,甚至有一次因為他偷學武功被父親看見,父親毫不留情的將他打了個半死。”

“他隱隱知道原因,卻不甚清明,直到他聽見外面人的議論,他才明白,父親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向那個君王證明忠心,父親權傾朝野,當然會讓別人有功高蓋主的猜疑,自然不會讓別人覺得,自己在培養自己的兒子接領自己手下的軍隊。”

“男孩更恨了,父親為了那君王,毀了母親,現在還要毀了自己,男孩不甘心,他執著的用各種途徑達到自己的目的,甚至開始拉攏父親麾下的將領來培養自己的勢力。”

“但男孩畢竟涉世未深,很快他的所作所為就被父親察覺,父親狠狠的打了他,而後決定,將他送進皇宮,做新帝的貴君。”

“他很震驚,看著父親義正言辭的不容拒絕,他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有的時候心痛的厲害了,也就沒有了感覺,他不願意,他寧願死,也不願意讓他父親毀了自己的一生來給那君王證明忠誠。”

“他的執著不願並沒有讓父親退讓,父親一力將一切幾乎都已決定,他沒有任何反抗的地步,他甚至絕望到,覺得即使自己死了,父親也會毫不猶豫把他送進那深不見底的後宮。讓自己的兒子和女子一樣為妃為嬪,哪個父親會毫不猶豫的這樣做啊!”

“可是這樣的絕望與和父親的僵持,並沒有延續太久,父親病倒了,一病不起,其實那君王去世後,父親的身子就每況愈下了,重病不起是意料中的事,他只是沒有想到,父親那麼快,就到了生命的盡頭。”

“他其實並沒有想過沒有父親的世界,縱使他對父親有無數的怨恨,終究父親也是他在世上唯一的親人,唯一血脈相連著的人。”

“終究迴天無力,父親病危,垂死之際,父親竟然還在請求他進宮為妃,他看著父親堅定的眼神,終於還是答應了,父親含著笑意,握著那枚君王賜給他的代表至高權力和榮耀的令牌握在手裡,安靜的去世了。”

“他沒有哭,遵從了父親的意願,接受了新帝的旨意,被冊立為新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