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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

個老小子,我差點讓你們嚇死,我以為我是庸醫,你們再不醒,我準備讓青燈殺我謝罪了。”

“你不是庸醫,你是神醫,神醫,收我做徒弟吧!從今後我給你鋪床疊被洗衣裳,外加早晚三炷香,師傅,收了我吧!”說著,青燈就磕頭拜師,咚咚咚,倍兒響的三個。

此時蕭春水已經夠狼狽的了,現在青燈又磕頭又抱大腿,活像黏在他身上的膏藥,看著蕭春水那已經無法忍受的樣子,穆崢好心情的笑了。在看身邊的慕容衝,眼裡也是滿滿的柔情,不禁傾身在唇上印了一下:“鳳,我們回來了。”

後來,蕭春水說原來這就是痴情蠱的奇蹟,可以把痛苦分擔給兩個人。一個人承受不了的痛苦,兩個人就能受的下來。原來段元妃只是想在他們身上尋找一隻獲尋不得的真情,如若也只是怨侶,那死了也不可惜,可是隻要他們真情以對,為對方捨生忘死,那麼就能活著相守。

那頓折騰真夠人受的,穆崢倒還好,在蕭春水的調治下很快就可以下地了,可慕容衝卻一直躺著,蕭春水說起碼要養上一年。

一年, 只要睜開眼能看到他笑,就是一輩子又何妨。

大家在一起的日子倒也不寂寞,青燈開始正式拜蕭春水為師,雖然蕭春水不太樂意,一個勁兒的說青燈太笨,不適合當他這樣的天才的徒弟,但有個人做飯洗衣、捶背按摩倒也不錯。

穆崢將自己的刀法傳給了青燈,他和慕容衝是不可能有什麼子嗣了,留著也是留著,不如給青燈,可以讓他在亂世中保護自己和蕭春水。

等到夏天的荷花開滿門前的池塘時,慕容衝就想回自己的家,山腹裡的梨花林。

好在這裡和霧屏山不是很遠,於是一家子四個人又趕了幾天的路到了那裡。

草舍實在太小,容不下四個大男人,最後蕭春水走了,青燈跟著,還帶走了好幾壇“玉梨醉魂。”為這,穆崢鬱悶了好幾天。

往後,日子一天天過下去,慕容衝已經可以下床走動,穆崢就出去打獵,到河裡摸魚。青燈隔一段時間就來送藥送糧,山路崎嶇,他也不怕累,漸漸的練得力大無窮,可這對於蕭春水不知是好是壞。

每個夜晚,慕容衝睡在身邊,穆崢都會覺得有一點不真實。慕容衝的呼吸很淺,不凝神聽都聽不到。每到這時穆崢接著透進來的月光一遍遍的確認,確認他有氣息,確認他活生生的在自己身邊。

以前慕容衝睡眠都很淺,有一點點聲息都可以聽見,現在他體弱,幾乎沾著枕頭就睡覺,白天也有大半時間在睡著,蕭春水笑著說沒事,和冬眠差不多。

春天到了,冬眠也該結束了,鳳,你看,梨花開始吐蕊,我們的春天什麼時候到?

梨花兒開了,漫山遍野間,薤白若雪,香味兒飄出好遠。

梨花色潔白,五瓣若傘。正中花蕊一為雌,一為雄,從生出花苞那一刻起就相擁相愛到相守。一朝花會落去,兩花蕊卻合為一體,成為小小的果實,從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離。

今天穆崢出山了一趟,買了些鹽什麼的用品,一路上他行色匆匆,恨不能插上翅膀飛回去。

離家越來越近,卻看見纖瘦的身影站在梨花樹下,翹首眺望。

看到穆崢,急急的奔過來,穆崢也忙跑過去相迎。

終於近的伸手就可以觸及,慕容衝撞進穆崢懷裡,拉過他就狠狠的吻上去。

這個吻太用力了,想要把穆崢的靈魂吸進自己的胸腔裡;這個吻太纏綿了,想要把欠了好幾年的份兒全都補回來。這個吻在問穆崢“你怎麼才回來,我等的好怕,好著急。”這個吻在回答慕容衝:“鳳,我回來了,再也不離開。”

不知是誰咬破了誰的唇,口腔裡彌散著鐵鏽的味道,穆崢才想起慕容衝還是個病人。

好容易從他誘人的蜜汁裡抬頭,氣息變得粗重:“鳳,快進去吧,你還沒好呢?”

“我好了,你沒發現這些日子我白天都不睡了嗎?”慕容衝撅著微腫的唇強調,就像一個說自己是大人的小孩兒。

“可是你還那麼柔弱,我們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的。”穆崢只能這樣說,餓了兩年多的男人,那會是多大的爆發力,有多少個夜裡他抱著慕容衝受煎熬,只能看不能吃豈是一般人能忍受的。

慕容衝似乎受了氣般,也不言語,甩手自己一個人就回去了,進門還弄得東西叮叮噹噹響,穆崢在後頭跟著,又是怕有是笑,怕他傷到自己,笑他好可愛。

悶著頭吃了飯,也不說話自己就脫了鞋鑽進被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