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了就不好了。”
安若接過喝了一口,差點吐出來,不禁眉頭緊鎖,“哇,好苦啊!這是什麼味道一次比一次奇怪。”丟在桌上,便有點不願在碰。
楚煜道,“良藥苦口,不能不喝。”
安若嘟著嘴,“真的很苦的。”
“原是這樣。”楚煜道,“小月,你去廚房那點蜜餞過來。”
“是。”小月按他的話去辦了,臨走時看了一眼安若和桌上的藥。
“好了,快喝吧,待會小月回來正好吃點蜜餞甜甜。”楚煜拿著碗端給他。
安若不得已妥協,笑道,“那你餵我。”
看著安若半張的小嘴,楚煜拿了湯匙喂他。
安若的眉快糾在一起了,卻也沒再叫苦,任憑楚煜一口一口的喂他。
“當真有那麼苦?”楚煜有些懷疑,莫不是裝出來騙他的,只是不管真的假的他都不在乎,他只想知道最後得結果,這藥到底有用沒用。
“嗯。”安若只是點點頭。
不一會兒,小月回來了,安若將蜜餞塞了一滿嘴,鼓著腮幫子道,“終於過去了,可苦死我了。”
楚煜將手裡的空碗放下,目光森寒。
袁音
日上三竿,安若迷迷糊糊的醒來,竟不覺得最近嗜睡得很。
“小月,什麼時辰了?”安若起身問道。
小月聽見聲音從門外進來,“快晌午了。”
“什麼?這麼晚了,你怎麼不叫我?”安若搖搖昏昏沉沉的頭。
小月將洗臉的帕子遞給他,怎麼沒叫,只是不見醒罷了。
安若洗了臉,頭還是暈呼呼的。
“怎麼才起。”楚煜自外面走來,持一把摺扇,面如春風。
“嗯。”安若輕輕應了聲,“最近覺得很累,睡得早起的卻晚。”
楚煜走過去將安若扶起來坐到桌邊,“是不是平日裡太累了。”
“還好吧,也沒做什麼。”
閒暇的時候頂多持筆畫畫,僅憑著記憶,自己也不知如何,只讓小月在一旁幫著看看。
“那晚上再辛苦一點,也是無礙的。”楚煜在他耳邊低喃。
“你……”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安若咬著牙,羞紅了臉,粉粉的,惹人垂涎。
“害羞了。”楚煜打趣他。
安若道,“你找死是不是,莫要再說了。”真是受不了,大庭廣眾下竟然……不知道一邊的小月怎麼想呢。
“好了,你彆氣了,身子要緊。”楚煜抱著他親了一口,吩咐一邊的小月,“今天大夫會來複診,不知來了沒有,你去前院看看,如果來了,直接帶他過來。
小月去了,屋裡只剩下兩人。
許是安若多天食藥的關係,身上帶著淡淡的藥香,楚煜忍不住湊近輕嗅,“吃了幾天藥,這身上的味道也變了。”
安若低頭嗅了嗅,“怎麼,是不是很難聞,你不知道,那些藥味道怪著呢,從小到大我吃過的藥中還沒有這麼苦的。”
“不難聞。”楚煜將他樓進懷裡,“淡淡的藥味,卻有另一番情趣。”
安若嗤笑,楚煜慢慢的吻著他的脖頸,由上至下,不得不承認安若的身體美得銷魂。
剛剛起來安若只著了一件白色的裡衣,任由楚煜在脖間舔舐,輕咬,嘴裡發出細膩如貓兒般的聲音。
楚煜見他這般,將手從領口伸下去,滑膩的肌膚貼在指尖,讓他愛不釋手,或輕或重的揉捏著。
安若難耐的仰起脖子,漂亮的弧線一覽無餘。
楚煜咬住他的耳垂,聲音如在嘆息,“怎麼,這麼快就有感覺了。”
安若漲紅了臉,好像身上所有的血液都湧到臉部,就連呼吸也變得急促。
楚煜輕笑,安若自知是在笑他,喘息道,“你別……有人。”
“放心,沒有人的。”
安若受不了這種氛圍,從楚煜懷裡逃出來,別過臉站在原地。
楚煜暗笑,還知道害羞,亦起身從後面擁著他將下巴抵在他的肩頭。
這樣的姿勢靜靜的,安若的心裡有熱流滑過,只覺心底很輕鬆。
“你說,等我眼睛好了,我們去遊玩好不好?名勝古蹟,飛流瀑布,那些東西我都快忘了。”這是安若早已有的想法,跟自己喜歡的人,遊天下,賞垂柳,那是何等的快活
“好。”楚煜輕聲應道。
當然好,等眼睛治癒了,楚煜又怎會管他,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