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刀的事情,唐某有一事不明,還請告知。”
應有情點頭。
唐果疑惑道:“當初你告訴我白夜是你殺死的,但白夜明明是死於血魔刀之下,如果真是如此,為何應首領沒有被魔刀控制?”
想到什麼,應有情的眼眸閃過一絲波瀾。
「應首領,你還真是幸運。血魔刀這種魔物,一旦用它殺了第一個人,刀性便會滲入體內。多虧你師父死前吸食了藥人,替你抵消了刀性。否則,在找到黃兒前,你就只能依靠吸食藥人壓制刀性了。」
阿眸……
“應首領,應首領?”
見應有情神色恍惚,唐果不住地喚他。其餘幾人見了應有情的模樣,也面露疑惑。
這樣的情緒不該出現在冷酷無情的夜梟首領身上。
“我不想說。”
應有情閉上雙眼。
唐果也不好逼問,倒是聽雪想到什麼,突然開口:“阿眸?”
幾乎聽雪說完的一剎那,在場所有的人都看見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應首領渾身一震,嚯的一聲睜開眼睛,直直刺向聽雪。
應有情開口冷冷的問道:“你知道什麼!”
聽風見應有情對聽雪懷有殺意,神情不變,依舊微笑,但眼底卻冷了三分,他站在聽雪身旁,手中寶劍已然出鞘半寸。
聽雪樂意見心上人這麼護著自己,不由得喜上眉梢,音調也愉悅了起來:“若我沒猜錯,白夜生前因為吸食過藥人,所以應首領殺他時,刀性與藥性相抵,才逃過被血魔刀控制的命運。至於藥人是如何而來,怕是消失已久的霸刀門的門主做的好事吧?”
不理會聽雪的猜測和反問,應有情的目光不偏不移落在聽雪身上,陰寒之極:“你怎麼知道他的!”
聽雪問道:“誰?霸刀門的門主麼?之前……”
聽雪還未說完便被應有情粗暴打斷:“不是他!”
唐果雖然見應有情次數不多,卻從未見他這般模樣。因為赫連晟在旁,倒也無所顧忌,便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不是他,難道是阿眸?”
好可怕!剛說完,唐果就渾身一冷。應有情跟刀無心從某一方面來說還真像,僅是一眼就顫慄的讓人發抖。
聽雪雖然有些疑惑,但見應有情聽見阿眸後的神情,總覺得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思慮後,從懷中拿出一沓紙張,說道:“不久前,玄靈殿的紅玉曾去過紅塵山莊。到底是女子,當初我和風堂主一同前往時,就沒有發現,死於白夜身旁的那個藥人,他將白夜和霸刀門門主密謀的一切寫成書信,縫於被褥的一角。”
應有情望著聽雪手中的信,朦朧間似乎又看到了思念至深的人兒。
“說起來,白夜所殺的裡面就有那個藥人的姐姐,信中提到正是因為如此,那個藥人才將一切寫了下來,希望有一天真相被世人得知,能有人替他姐姐報仇。”
藏於被褥一角,這麼隱秘,如果沒有有心人特地去查,那個藥人和他姐姐就白死了……所以當初紅玉讀完信中所寫,又想到此點,憤怒的差點大開殺戒。
“當然其中也有提到你利用易容術,和白夜對調身份,替他在紅塵山莊掩飾的事情。”聽雪提到此處,其實心中也是有疑惑的。
明明應有情願意替白夜掩飾,讓他出去作惡,為何最後又要殺了他。更何況,那人還是他的師父。
應有情這個人,還真教人難以看透。
“你們想知道魏紫?”
“什麼?”
眾人有些驚訝,不明白為何應有情會突然這麼說。
赫連晟倒是覺得有趣,打量著應有情,問道:“條件。”
夜梟首領面不改色道:“我要那份信。”
赫連晟長腿一伸,雙手交握置於胸前,冷笑的看著他,道:“不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
☆、認命
聽風聞言忙上前補充道:“這可是證據,能夠指控霸刀門門主為禍江湖的證據。雖然白夜已死,但霸刀門門主還活著,如今他在江湖的地位,奇兵閣即使要制裁他,也需要證據。更何況,應首領和此事也有關係,這份信恕我們不能交給應首領。”
應首領瞥了他一眼,轉而盯著赫連晟,道:“兩個死人能給江湖什麼交代?”
唐果站起身,驚訝道:“霸刀門門主死了?”
三位堂主聽後更是眉頭深鎖,那個人突然消失在霸刀門,如今應有情是怎麼知道他身故的訊息?
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