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著,生怕一個不得當,哪個抄起刀劍就是一砍,他仰仗著生活的物件什兒便一分為二劈成兩半了。
“老丈,勞駕,來碗茶。”
一道聲音響起,語速中等,低沉順耳,聽這聲,都帶著一股笑意似的,來人心情極好的模樣。
垂著眼的茶棚老丈佝僂著腰抬起頭,就見用來煮茶水的案臺旁,站了個靛藍衫子的年輕男人,頎長的身量撐著一身沉著的顏色,端的風流倜儻,樣貌也生的俊朗,比文人多分硬朗氣,比江湖人少分狠戾,既不握摺扇,又未負刀劍,連行路的包袱也沒帶,唯獨腰間不倫不類的掛了個酒葫蘆,更是猜不出來路了。這年輕人臉上掛滿了笑意,說話又有禮,比對著這桌苦大仇深的兇惡嘴臉,那順眼好感不是一點點。老丈連忙折身回來,有些為難的看了看桌桌面上攤著的刀槍棍棒,道聲:“這位小哥,這不得空桌,你看……”
來人無所謂的笑笑,說道:“不礙事,只管來碗茶。”
老丈提起褐紅色的陶泥沙壺倒了碗熱茶,來人接了茶碗笑著道聲謝,端著茶碗環顧一週,抬腳就往湊在一起唾沫橫飛相談甚歡的角落那桌去了。
這桌的兩人有些激動,聲音漸大起來自己卻不知,只見這其中一人秘密似的朝前湊一些,說道:“師弟,這你就不知道了,那苗小妝,可是美過芍藥花的嬌美人,才不是你嘴裡嫁不出去的醜八~~”
“苗小妝是誰?”
何萬里話未說完,便被一道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