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8部分

平艱難萬分的爬起來,捂著肚子歪歪扭扭的往這邊挪,滿臉的忍痛不幹和敢怒不敢言。他走到他爹身旁,彎下腰說道:“學平錯了,王爺大人大量,莫要計較。”

等人都道完歉,謝長安才右手握摺扇輕敲在左掌,溫和的笑臉遮住心思,看不出喜怒。他手中摺扇一轉指著那女子,說道:“劉大人此言差矣,令公子沒有得罪本王,他得罪的,是這位姑娘。”

劉學平只能含著滿腹委屈的又給那女子鞠了一躬,謝長安又隨口一提姑娘家受到了驚嚇,一點就通的劉大人只能破財消災,賠了小姑娘幾個銀錠再差人送回家。

劉守義關懷備至的問道王爺下榻在何處,改日好去拜會。謝長安張口就扯謊,今日才到貴地,正要去尋處落腳。劉大人笑的懇切,說王爺要是不嫌棄,下官府上落腳如何。謝長安不太堅持又虛偽的客套兩句,便跟著劉大人回了他口中的“鄙”府。在劉大人恭敬的帶領下,兩人進了劉府的大門,只是這“鄙”府相當的氣派華麗,看來是劉大人過於謙虛了。

謝長安有些意外,別看劉守義長的寒磣,品味倒是不差,偌大的宅子佈置的幽靜雅緻,和他這滿面油光的肥膩氣質截然不搭。進了府沒走幾步,一個三十來歲的長衫男人迎上來,垂頭恭敬的說道:“老爺,您回來了,這二位是……”

劉老爺貌似極為信任這人,聞言高興的答道:“婁七啊,快快見過西平王爺和……”

他猛然響起自己還未詢問過這侍衛如何稱呼,正準備扭頭去問,尊貴的王爺怕劉守義識破秦望昭以前的身份,適時的說道:“這是本王的貼身侍衛阿望。”

劉守義在心中默道,王爺是侍衛,怎麼取了個如此低賤的名字,阿旺?臉上還是笑著接話:“和旺侍衛,王爺,這是我府裡的管家婁七,有事儘管找他。”

婁七將兩人安置在東廂的客房,便出去了。兩人房間毗鄰,謝長安沒過一會就提溜過來,在秦望昭的屋裡坐下,笑著說:“阿望,這個婁七,好像不那麼單純哪,你察覺到沒。”

秦望昭拿著本書在翻,聞言頭也不抬,語序平鋪直述:“你再敢叫狗似的叫我,我就撕爛你的嘴。瞎子都看得出來,這劉府的主子,是那個叫婁七的。我說劉守義這個大字都識不全的莽夫,怎麼還有這等雅緻的品味,還知道在廂房裡擱四書五經。”

謝長安被他平穩的語氣裡都藏不住的鄙視給逗樂了,接著樂道:“嘿嘿~~你看見劉學平看婁七的驚懼小眼神了沒,跟看著個母夜叉似的,小媳婦一樣站好了,大氣兒都不敢喘一聲。還有劉守義那廝,屁大點事就知道喊婁七,不過這管家身形喜好和懷叔有些像,我出門也有段日子了…秦望昭,你說我爹他們,現在到哪了?”

他囉裡巴嗦的東拉西扯,最後將話題落在了韓舸二人身上,秦望昭抬起頭,說:“應該在回中原的路上了,等這裡事了,咱們就去嶺南,安逸中的蠱毒繁雜,韓舸每去一個地方,回來了都先帶他去找五叔。”

謝長安手撐著下巴,道:“我有五年,沒見過他二人了。何奉餘一案,你說,咱們該從哪裡下手。”

秦望昭沉吟半晌:“這個年代久遠,線索早就斷了,就算是陳無隸能和他當面對質,他不承認,也沒辦法,不好辦。”

謝長安點頭:“我猜也是,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見機行事了。”

謝長安在劉府被山珍海味的伺候著,連同他的“侍衛”也是如此。第二日早飯的時候,劉守義壓根沒給秦望昭留位子,畢竟下人和主人同桌而食,那是相當怪異。故而謝長安坐上桌的時候,對著坐著劉守義父子,秦望昭提著刀站在他身後的柱子旁。他倒什麼也沒說,只是笑著問能否添雙碗筷,劉守義不解之餘,也不能拂了王爺的小小要求,丫鬟將碗筷送了上來,謝長安在劉家父子堪稱驚悚的注視下,親自盛了米飯夾了菜。

劉守義想破腦袋也沒摸準這位爺是要作甚,結巴著問道:“王爺,這是何意?要是飯菜不合口味~~~~”

謝長安優雅的添飯佈菜,答道:“沒有,色香味俱佳。只是本王和阿望自小一塊長大,情同手足,向來都是同袍同食同寢同行,擔心他待會吃不好,失禮了,大人別見怪。”

劉守義頓時冷汗直冒,這西平王爺是在給自己下馬威呢,怪自己輕賤了他的侍衛,也是自己掂清了這人在王爺心裡的分量。他連忙起身將秦望昭迎到桌前,在謝長安身旁坐下。秦望昭偏頭狠瞥了謝長安一眼,一桌四人,各懷鬼胎的吃了頓飯。

吃罷早飯,劉守義得去衙門,他兒子劉學平得去讓他深惡痛絕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