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也認識路,我帶他去便可。”
軍士聽又有錢拿,又不要他幹活,樂都來不及,謝過後就走了。
冉鬱和小石頭不多說什麼,趕往縣尉府,柳決明在那等著他們。見到柳決明,冉鬱有些驚訝,柳決明擺手讓冉鬱不要說話,聽他說。
“你應該知道駱雨峰出事了。”
“我知道,可這事和他沒關係,林鶩早就離開他了。”
“我知道,當我們訊問主使是誰的時候,林鶩一口咬定是自己乾的,和旁人無關。”
“那為什麼還要抓駱雨峰?”
柳決明搖搖頭道:“就這點不對,一個半老頭子,無緣無故,為什麼要刺殺太子?而且太子擺的酒宴,無干人等是這麼好進的嗎?你說沒有人主使、幫忙,誰信?”
“可是……”冉鬱不自主的在屋裡來回走著。
“你別轉了,我問你,林鶩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林鶩對冉鬱很忠心,為何突然去行刺太子?”
冉鬱把林鶩有個兒子是鄢支人,是鄢支安插在安陽的內應,他為了兒子就離開了駱雨峰的事,詳細地對柳決明說了。
柳決明有些生氣,猛得一拍桌子說:“這個駱雨峰,這麼重要的事為什麼不對我說。這下麻煩了,當時很多人在場,他們都說林鶩是駱雨峰的人!”
“那現在怎麼辦?”冉鬱擔憂地問。
“暫時我也沒辦法,現在是太子押人。”
“你不是和太子有關係嘛!”冉鬱因為焦急脫口而出,在看到柳決明瞬間陰冷凌厲下來的目光後,他立即就閉上了嘴。
柳決明壓下怒火,說:“你著急我知道,可有些事急不出來,我帶你去見見駱雨峰吧,這是我現在唯一能幫你做的了。不過見過這次後,你們儘量都不要來找他,我怕再惹出什麼事端來。”
“對不起!”冉鬱道。
“算了,跟我走吧。”柳決明領他們來到一個縣衙,現在縣衙所處的整條街都被清空了,縣衙門前立得軍士也決不是縣尉手下那些人,不然他們那身甲冑未免豪華了些。
柳決明讓冉鬱他們留在原地,自己上前去拿出身上一塊玉牌給守門軍士,守門軍士不知道對柳決明說了些什麼,他走回來對冉鬱說:“只能有一個人跟我進去,你們誰來?”
“冉鬱,你去吧!我在這等你們。”小石頭說。
柳決明囑咐他進去後少說話。冉鬱點點頭跟著柳決明進去,踏進門時忽然聽到有人問:“你的名字!”
冉鬱反射性地回答:“冉鬱。”
冉鬱說完就發覺不對,放眼四周好像沒人說過話的樣子。再看看柳決明,他正微蹙著眉峰。又出糗了,接下來冉鬱緊閉嘴巴,死也不開口說話。
縣衙裡的地窖被改成了臨時牢房,駱雨峰就被關在裡面,還好,地方挺大,他還能自由行動。
駱雨峰見到冉鬱,臉上萎靡的神色一掃而空,上前握住他的手。
冉鬱也有些激動,隔著那幾根木欄,摸了摸駱雨峰的臉。
“沒事!”駱雨峰安慰他道。
柳決明自知多餘,說了句‘有話快說吧,你得有幾天見不著他了’之後,便轉身離開。
柳決明走後,冉鬱擔憂地問:“不關你的事啊,為什麼不放你回來?”
駱雨峰微微一笑,回答:“你放心,他們現在沒有任何證據,只能把我押在這。”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道,不過不會很久,太子終究要回去的。”
“萬一他把你帶回京城去怎麼辦?”
聽冉鬱憤憤地說完,駱雨峰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說:“不知道的還當你在吃醋,他帶我走幹什麼!只要林叔什麼都不說,他們沒有證據的,帶我走幹什麼。”
“可是,我怕他們找不到真兇拿你當替死鬼啊。”
“別為這個擔心。”駱雨峰安慰完冉鬱後,轉而又嚴肅地說,“冉鬱,最近幾天,我不在家,你自己小心些,不要隨便出去,知道了嗎?”
“我有什麼關係?”冉鬱滿不在乎地說。
“你……”駱雨峰愛憐的捏捏冉鬱的鼻子,“我怕我不在,你就被人搶了。”
“呸,死駱駝,關在牢裡還沒正經!”
“我不擔心自己,我只擔心你,怕他們找你麻煩。”駱雨峰深情地說,“所以答應我別出去亂跑,讓我放心好嗎?”
冉鬱最受不了的就是這招,只要駱雨峰用這種溫柔到能掐出水來的聲音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