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啊,哪兒的啊?”一個魁梧的西蒙大漢帶著點地方腔,見殤流景和雲揚抱在一起,感興趣地湊過來,雲揚的臉抹得太黑,看不清,但是殤流景有點輕微潔癖,在臉上抹一點灰塵已是極限,那漂亮的容貌還是吸引了那個大漢。
“他是我的人,大哥,別說出去。來……這個拿去買點東西給相好的……”雲揚忽然換成了和大漢有點類似的口音說道,塞給大漢一點碎銀子。
殤流景半眯起眼睛,眼眸裡閃著危險的光芒,若不是在西蒙軍人的包圍裡,殤流景怕是要和雲揚決一死戰了。
“唔……你小子好福氣。”大漢打了個大大的酒嗝,踉蹌著走了。
“流景彆氣,我不是……”雲揚的聲音略微尷尬,囁嚅了一下,轉過頭去,沒有被灰燼掩住的白皙耳根在火光的掩映下似乎紅得異常。
殤流景知道那大漢的話意味著什麼,他這樣的“淡妝”很容易被認出來,然而,這已經是他的極限,幼時那些骯髒的記憶他不想在想起一遍。
拍掉雲揚放在他身上的手,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