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嗯哼!”不停地來回走動的高瘦傢伙立即回應道,言語間透露的不是對對方藉機會偷懶的不滿,反而透著幾分歡欣,看來是心照不宣。
“好嘞!”一個歡呼,暗黑的陰影裡計程車兵活躍地跳起來,飛快地沿著有規律的倉庫的陰影離去。
“嗯……”忽然,這守衛輕哼一聲,軟軟地倒下,被人拖進旁邊的草叢,細細碎碎的一陣輕響,草叢裡再次走出來一個人,此人謹慎地看了看四周,然後,朝著篝火的方向走去。
不多時,手裡抱著好幾壇酒,身上還掛了好幾壇計程車兵回來了,為了搬運方便,罈子自然是極大的。士兵走的踉踉蹌蹌,眼看幾乎要把幾罈子的酒給砸了,連帽子都被顛得有些不正,在半臉上耷拉著。
高瘦士兵立即跑過去心疼地接過幾壇,喋喋不休:“你丫,還真她媽貪心,一次就拿這麼多,也不怕醉死你。你丫要是摔了我不心疼,要是把我的寶貝兒給摔了,那可就饒不了你丫的……”
“呵呵……那就多喝點哈……”粗嗓門計程車兵立即迫不及待似的拍開酒罈的封泥,抓起酒罈就往自己嘴巴里灌,口裡含糊不清地道。
“喝……我說你丫個酒鬼,喝慢點啊,你給老子少喝點……”高瘦計程車兵一邊碎碎念一邊不滿地看著同伴的牛飲,怕吃虧似的,立即舉起一罈便灌起來。
“媽的,他們喝酒玩兒鮮嫩的男孩兒,我們在這裡吹冷風……”高瘦士兵一喝酒就又開始喋喋不休。
“對啊,喝……”粗嗓門的漢子邊喝酒邊應答,口之不清地道:“同樣是守夜的,我們獨喝,還……還不如大夥兒一起樂樂……”
“嗯嗯……媽的,讓他們一起喝……”高瘦漢子想了一下,似乎想到什麼事,立即高興地附和,起身,便朝旁邊倉庫走去。
粗嗓門的漢子抱著好幾壇酒跟過去。
“一起喝喝,又不是常有的機會,現在連北冥的南寧王也助我們,我們贏定了,就先慶祝一下……”高瘦士兵規勸著。
“可是值班喝酒,被將軍知道了……”那人還有點猶豫。
“那個,手裡是酒嗎?”旁邊走來一個人,打著招呼,不太面熟,但似乎也不太面生。
“嗯……兄弟要一起喝嗎?今天難得的慶功的,將軍難道看了我們所有人不成?反正也從來不會出岔子。”高瘦的人似乎想要找人一起壯膽,勸說道。
“嗯,那是,誰還敢來西蒙軍營中搗亂啊,那些個北冥龜孫子,見了老子們像老鼠見了貓似的,只有多的份兒。”□來的人立即道。
“對啊,對……”雖然知道是自誇,但是仍然免不了要得意的大有人在,於是,一個人樂呵著一起喝起來,順便也抱了幾壇給臨倉的兄弟。很快,酒便傳遍整個守衛倉庫的區域。
“看來我推斷得沒錯,那些人,果然是不太相識。”倉庫背後的雜木林從中,絡燻與雲揚悄悄伏蟄,此時,絡燻輕聲地道:“接下去,便要看殤流景的了。”
第 40 章(修文)
西蒙人的地方觀念很重,總是容易在軍營中形成小地方集團,經常會有毆鬥事件,因此,按地方差異將士兵錯亂輪番值班是他們的措施。雲揚處於西北邊境,對於西蒙的習性比絡燻詳細得多。
絡燻看著豪氣地拿著酒罈子豪飲的西蒙軍們,實在有些詫異,將他們快要逼入絕境的西蒙軍,竟然有如此散亂的軍紀麼?身邊有對西蒙軍熟悉的人,絡燻不打算放過機會,這些東西,以後,即使只是一點點,也可能在今後的戰爭中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於是,絡燻低低地開口問道:“西蒙軍就是這樣麼?原本,朕想要順便見識見識西蒙軍的操練場景以及紀律軍制之類以作借鑑,今日白天看來,這西蒙軍並沒有什麼了不起。”
“皇上切莫小瞧,殷凌寒對於軍事很有一套,只是,奈何抵不過權勢的糾葛,為了幫太子鉗制二皇子的勢力,不得不留著二皇子的孃舅不中用的格莫爾在身邊,卻也動不得他。在這軍中,格莫爾算是被排除的異類,不然,以現今的危急局勢,殷凌寒也不會留著將軍在軍營裡無所事事。想看殷凌寒練兵,這次,恐怕沒有機會了。”雲揚解釋道。
卻有一事,雲揚不解,絡燻在和他們講解計劃的時候說:“放火燒糧草,西蒙人頂多只懷疑,但是,沒有證據。如果,這火種,是他們自己人拿在手裡,而且是不小心點燃了,什麼都賴不到我們頭上,這時候,我們只要救火讓格莫爾少受殷凌寒的責罰,他感恩戴德也是應該的。當然,既然要毀,就毀壞得痛快點,讓那些糧草所剩無幾,新一批糧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