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請。”
此時,王府裡的下人皆備安排在後院,已是落陽時,一院子的哭聲倒是切合了這時候的景緻。
主子沒了,這事情牽扯府裡上下,搞不好全都得搭上性命,個個在那哭稀里嘩啦的,擔心這還能不能出去。卻見煜王爺和一個官爺來了,哭的厲害的也收斂了一些,哪敢繼續哭啊!
“你們誰人知曉玉清風出現在六王府的原因?”慕容策問道。
眾人面面相覷,不敢上前回話,終是一個老者走了出來,道“玉公子在王府,我們也是今早才知道。先前也不知他在王府,也不清楚他是啥時來的。”
“伺候王爺的丫鬟是誰?立刻站出來。”老奴的話讓慕容策有些不滿,語氣變得有些生硬,面容更是冷酷。一個個全是廢物,跟主子一個模樣。
慕容策聲落,一個陶紅衣裙的女子立刻跑了出來,什麼也不說便撲通的跪在地上,喑啞的說道“奴婢正是。”
“本王問你,六王爺最近可有什麼奇怪之處?”
那丫鬟全身顫抖,震震的不敢看慕容策,道“王爺,王爺從春遊回來就時時待在房間裡。也不要奴婢進去伺候,也不許其他人靠近院子。就連吃飯也是放到門口,還是兩人的份量。”
“那你可聽到了什麼聲音?”蘇良問道。
“有。房間裡常常傳出瓷器破碎的聲音,還有怒喝聲。那聲音不是王爺的。”想起每次去都會聽到的聲音就覺奇怪。
“王爺可吩咐你買些什麼奇怪的東西?”蘇良繼續問道。
“奇怪的東西倒是沒有,但,今日早上,王爺讓奴婢去買,買”丫鬟吞吞吐吐的有些說不出口。
“買什麼?”蘇良急切的問道。
“就是合歡的藥。”
在場的眾人皆驚,雖知自家主子風流紈絝一個,整日不誤正事落榻花場。可從不知他還有男風之好,著實是
合歡兩字傳入慕容策耳裡卻變了樣子,當初得知慕容央爍在食店被玉清風潑酒時就知道這人對他打主意,後來親自上門貴物賠禮,還邀請賞花。讓玉清風放下了警惕,這軟的不行便來硬的。慕容策有些憤怒。好你個慕容央爍,警告你竟當作耳邊風,還真是死有餘辜。
“那,王爺可用了那藥。”
“有。王爺吩咐奴婢將藥參進酒裡,奴婢送去後,就離開了,也不知道最後發生了什麼?”
“那受傷的丫鬟在何處?”慕容策問道。
“她尚在昏迷之中,已經安置在房間裡了。”蘇良答道。
“大人大人,不好了。”一屬下匆匆跑來。
蘇良回身看去,道“出什麼事了?”
“那丫鬟死了。”
“什麼?”
“王爺,丫鬟的死因在頭部,估計是被推到在地碰到石頭所致。”恭蘇檢查後,便向兩人回答。
“王爺。此事現在已經很明白了,兇手的確是玉公子。想必那丫鬟說的房間裡的人也正是被囚禁的玉公子。”蘇良肯定的說道。
“玉公子前些日子要回玉家,王爺便讓他回去了。再則,玉公子和六王爺不熟,出現在六王爺的府中不是很奇怪嗎?”恭蘇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六王爺是出了名的花花心腸,看見漂亮的女子便想著染指。玉公子雖未男子,但那容貌卻實。想必是六王爺綁架了玉公子,玉公子不從,便要用藥,結果用藥沒成功,反被玉公子給跑了出去。這好不容易到手的鴨子怎麼會讓它飛了,六王爺便出去追,結果,兩人在湖面發生了摩擦,玉公子便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刺傷了六王爺,失手間六王爺便掉入了湖裡。”蘇良慢慢的說道。
對此事慕容策心裡有自己的看法,蘇良或許說的沒錯,可有一點除了兇手與他才知道。
“蘇大人推理沒錯。既然,玉清風隨身帶著匕首,為何沒被六王爺發現?二,玉清風有匕首,明明可以趁六王爺不備時威脅他放他走,卻為何在湖邊時才拿出了匕首?三,六王爺掉進的湖是在前院的位置,為何會在後門抓到玉清風?四,玉清風根本不會武功,可,六王爺身上的傷口卻是很深,為何?五,那丫鬟一直處在昏迷,卻為何突然在此刻死去?蘇大人,這五個為何你如何解釋?”慕容策問道。
蘇良啞然。
“這件案子的兇手另有其人。”聽完慕容策說完後,恭蘇很堅定的說道。他問的問題如果都清楚了,那麼,案子就解開了、
夜凌郗一人在衙門外面遊蕩,從中午到到現在都在打著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