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玉清風沒生氣,慕容央昊笑了笑,摸摸頭,道“我們去看看五哥好不好?”
“七王爺,你還是先和玉公子去換衣服吧!”寧忻笑道。
“五哥,五哥。”換了一身寶藍色錦衣的慕容央昊抱著一罈酒笑嘻嘻的跑進慕容策的房間,一路酒香。進去後,只見慕容策正在和恭蘇說什麼。
兩人見慕容央昊進來了,便停下看向他。恭蘇嚮慕容策示意了一下就出去了。
“五哥,恭蘇怎麼出去了?”慕容央昊疑惑的問道。
“你怎麼沒回去?我聽說你住在這裡已有半個月之久了。”
慕容央昊沒管慕容策的話,知道慕容策也不是要趕自己走,笑嘻嘻的坐到慕容策的對面,便開啟酒品,便說道“我那地方破了就破了唄!恰恰你這裡沒人就來了。給你添些人氣。”
“你這梨棠酒是從何而來?”
正在拿茶杯的慕容央昊驚訝的看向慕容策,道“五哥,你怎麼這酒的名字?”
“梨棠酒是鄰國烏沙撻國的名酒,看來,炎王子和纓絡公主已到了皇宮了。”
“五哥,你真厲害!我都不認識那幾個字。那兩位貴客早到了。”慕容央昊斟滿遞給慕容策。本就佩服他,現在不得不更加的佩服。
“我聽聞六日後有遊春宴。此事可真?”慕容策未立刻動酒,而是看向正在欲喝不喝的慕容央昊。
“嗯。”慕容央昊抿了一點點,道“沒有開始那麼辣了。”
“這酒你開啟過。”
慕容央昊笑了笑,放下酒杯,道“昨日我和清風喝過,但是,只有兩杯。我本打算偷偷喝完的,是清風讓我留著的。”
“你若是喜歡便拿去,我不是很喜歡這酒。”
“為何?”
“你若是送我薄酒倒是可以。”
“我忘了,五哥,喜歡純酒。那好,我喝了啊!”說完就端起自己的和慕容策的就仰頭飲下。
“好辣好苦。不過,很舒服。”兩杯酒下肚,慕容央昊白淨的臉已有了許多的暈色,放下酒杯,又打了一個酒嗝,酒氣上來,燻得慕容央昊用手扇嘴巴。
“這酒要慢慢品,否則容易醉。”
“五哥,哦!好多啊!”說完就倒下去了。
慕容策拿過白瓷玉瓶,將紅色的旋蓋蓋上,用內力將酒緊緊的封住。
深夜,院子裡的一房間門被人悄悄開啟,再被關上。那人趁著月光慢慢靠近床邊,右手舉著一把匕首,在皓月之下,突見那刀鋒的銳利。越是靠近床邊就越是放緩了腳步,待確定床上之人沒有什麼動靜之後,才放心的前去,小心的掀開紫色床幃,床上之人並無動靜,側身睡的很熟。
那人持刀看著那人,似乎有些猶豫。片刻後,那人狠心上來,眸子一狠一沉,便舉刀向那人刺去,未曾料到那人就在此刻翻身,匕首刺在了枕頭上,這人卻未醒。
看到這人的面貌,持刀之人嚇得後退,還未來得及離開就被人點了動穴。
“王爺。”門外傳來恭蘇擔憂的聲音。
“那人從後窗離開了。”慕容策說道。
恭蘇沒有停留半刻就離開了。
慕容策轉身看向玉清風,道“小不忍則亂大謀。如此簡單的道理,玉公子為何不懂?”
玉清風看著他不說話,似乎有些憤怒。
“本王還以為你會細心計劃,卻不知,你如此衝動。”慕容策在玉清風身邊走了幾步,才去了桌邊坐下,端起方才未喝完的清水。
“你沒有喝那酒?”玉清風氣氛的說道,但還是壓低了聲音。
“那酒被你放了迷藥,倒是可惜了。不過,若是細細品嚐倒也無事。”
“哼!”可惡!感覺自己像一個傻子一樣被他玩弄,失敗後還要看他得意教訓。
“你只有兩次機會了,可得好好計劃計劃,”慕容策放下茶杯,起身走到玉清風身邊,拿過玉清風手中的匕首,細細看了起來,“這匕首是我送與阿昊的,沒想到他會送給你。若是,他知道你拿這匕首來刺殺我,他會如何看你?”
“與你無關。”
慕容策用手指輕輕摸著刀鋒,道“我想那酒準是你讓他拿來給我的,也是你趁他不備將迷藥放進去的。”慕容策將刀鋒對著玉清風的脖子,“可惜,你一心所備,卻被阿昊喝了去。”
“你要殺便殺,無需多言。”看不慣他逮住了自己還在這耀武揚威。要多煩心就有多煩心
“五哥。”本來睡著的慕容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