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王恰好與玉公子同路。”慕容央爍笑道,伸手作勢請。
玉清風淡笑了一下,道“有勞了。”
“無妨。你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幫你一把也不足掛齒。”
“謝王爺不計前嫌。只是,方才同你一起的嘉王爺呢?”
“他跟著二太子走了。”
“是這樣啊!”
慕容央爍笑了笑,看著前方的樓臺,道“這孔雀翎臺到了。五哥在馬車前同吳御史和方大人說話。”
玉清風看了一眼這孔雀翎臺,這臺不是臺。四處倒是有許多的玉雕孔雀,顏色各一,姿勢各一。玉清風笑了笑。還真是孔雀翎。
尋著視線找到慕容策,這才嚮慕容央爍道別。畢竟跟著他才是安全一點,若是知道後來便不會這般想。
“王爺,為何幫他?”瞧見玉清風離開,跟著杓其疑惑的問道。
慕容央爍回身道“我說你把飯吃進腦子裡了是不是?這點功夫都不懂、”慕容央爍理理衣領,鄙夷的看了一眼杓其,真是把糧食直接吃進了腦子。
“我懂,王爺你這是再改善你在他心裡的印象,是不是?王爺。”杓其賊笑道。
慕容央爍看了一眼四周,見沒人注意到他們,一掌打在屬下的腦袋上,痛的屬下直捂著腦袋冤屈的看著他。
“知道你還問。”
“王爺,我。”
“走,去看看二太子。”慕容央爍直接無視掉下屬滿臉的委屈。
玉清風走到慕容策身邊,看了看正在和他談話的兩位大臣,一位正是前日見到的那人,而另一位不見過。卻不知為何被他仇視著。
“這不是玉大人的二公子嗎?”紅衣大臣正是那慕容央爍口中的吳御史,年近四十左右,一身紅衣藍邊將這人襯得威嚴。見玉清風也沒什麼好看的表情,滿眼鄙夷,語氣嗤笑。
身側的方大人淡然的看著玉清風,道“玉公子,這吳御史每天事務眾多,難免會將氣發到他人身上,莫怪莫怪!”
玉清風拱手道“吳御史日理萬機,誠心輔佐皇上,可敬可敬。”我與你計較什麼,又不必與你相處。
方大人淡笑,反觀吳御史卻是一臉陰鬱,很是不悅,側身道“不敢。”
“御史大人何須為一晚輩生氣?”一側的慕容策終是開口了,這玉清風說話也恭敬毫無半點不敬,怎地還遭他這般蔑視?
吳御史看了一眼慕容策,憤然甩袖離去。一個出生官門苟活在皇室的男妓,有什麼看頭留戀的。
方大人無奈搖頭道“沒想到吳御史年近四十依舊未改年少時的暴躁。”
玉清風但笑不語。這哪是暴躁,分明是看自己不順眼。你越是如此,我玉清風越是自在。
“御史大人所憂之處我只是明白,還望方大人多多與之談談。”
“那是。你雖穩重內斂,足智多謀,卻還是不如御史所見的多,有些地方遠不足長輩所思。不過,王爺既是明白御史所憂,還希望你多多考慮。莫成一失足成千古恨啊!”方大人看著慕容策,語氣沉重的說道。這一錯千古罵名,一世清譽莫毀於一人。
玉清風雖不知兩人具體說的是什麼,但還是預感這和自己有關。如此,看來,這兩位大臣皆是向著慕容策的。
“羽笙明白。擇日定與御史大人對坐相談。”
“那好。那臣先去那邊看看。”
“好。”
“王爺為何自稱羽笙?”待方大人離去,玉清風這才開口問道。
慕容策邁步往青色孔雀走去,道“羽笙是母妃生前喚我的字,母妃過世後,父皇也沒有改掉我的名諱。你應該知道那事。”
“的確知道,但不知你又名羽笙。”玉清風看了看慕容策要去的地方,正瞧見一位紅衣黑邊錦衣的女子正與身邊黑衣白邊的公子說話,身側又有許多的宮女及侍衛。心想著這因該就是那纓絡公主了和他哥哥了。
“你不知也不足為奇。”
玉清風淡笑。
“這不是煜王爺嗎?上次一別已有些時日了。”那歐陽炎回身之時就瞧見了正往這邊來的慕容策,連忙拱手相迎。正是那日眾人皆動唯一人不動的公子,眉宇劍鋒,肌色如草宣,英俊的一位公子。
“上次那酒還未喝完王子便匆匆離去了,此次可否再去續談?”
“那次父王著急著讓我回去,這次一定不醉不歸。”
“你就是我哥哥時常提到的煜王爺慕容策?”瓔珞公主有些驚訝的指著慕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