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了玉家?也好。你本是玉家之人,回去看看也好。”不知是為何緣故,說到此處,月紅雪清秀中帶點可愛的臉到起了幾層波瀾,久久不曾下去。都有家,就我一個人有家卻以死人的身份孤獨終老。
“呵呵!師兄,近些日子可還好?”對玉家玉清風一直是不願意多談,此次亦是及時的換了話題。
“還好。”若是心無他念便是好。
“我”
“姑娘,你在裡面嗎?”正當玉清風準備問些話時,卻被門外之聲給打斷了。兩人連忙止聲看去。
“冰塵姑娘,憐湘姑娘要見你。讓我帶你過去。”細聽這聲音,玉清風便知是琪兒。
“待我換件衣裳便去。”玉清風行到屋中對著門外的琪兒說道。
“那好。此時客人漸多,還請姑娘快些。”
“好。”
看著屋外人影消失,玉清風這才回身說道“師兄,若是方便便給師父送一封信函。我現在得去換衣裳去見那憐湘,怕晚了引起懷疑。我先出門你待我走遠便出去,此處人甚少,沒人會來。”
月紅雪說道“好。我去找老闆娘。你先換衣裳,記住一切要小心行事,切莫傷到自己。”
玉清風點點頭。
玉清風出門之時,一身淺藍襦裙,面板白皙似水一般,與這紅樓景緻不相應,多了那份與身俱來的如玉冰清。
“冰姑娘,這是見憐湘姑娘,何般換了衣裳?”見玉清風出門來,琪兒立刻便跟了前去。看了看她的衣裝,倒覺這人似乎穿什麼都好看,若是,在施點粉黛會一貌千年。
玉清風道“方才那件已染了汙穢,穿著有些不適便換了。”那衣服進了那地方還真不想多一刻穿在身上,見到了就覺得有些噁心。
“沒想到,出身卑微的冰塵姑娘竟如小姐一般。換做我們這些下人,既是染了汙穢,一時間也是不會換下。”
聽得琪兒如此說,玉清風也懶得計較什麼,這般的說話也不是第一次。只含笑道“琪兒說笑了。不知還有多長的路?”
“前方轉角第一間房便是。憐湘姑娘在此處不是一般的姑娘,脾氣有些怪,說話若是有什麼不敬之處還請冰姑娘莫要怪罪。”
“那是自然。琪兒你不進去嗎?”自己本不是這裡的人,與她計較什麼。又聽琪兒話,仔細辨析才覺這人似乎不打算進去陪同。
“憐湘姑娘請的是你,未讓琪兒進去。姑娘你進去便是,琪兒去為你準備點飯食。你今日剛來,媽媽也不讓你立刻待客,你且早早休息。”
站在門外,玉清風細心聽著琪兒的話,毫無半點不耐。
“那替冰塵謝謝老闆娘的好意。我這就進去,你去做你的吧!”
琪兒點點頭,便敲門通知裡面的憐湘;待裡面之人回應了方才離去。
玉清風進入之時,正瞧見梳妝檯前坐著一位淺色紫衣的姑娘,一頭長髮被一根白色桃花玉簪隨意的挽起了一點。估計是在梳妝。
“憐湘姑娘此刻梳妝是準備歇息嗎?”
憐湘對著銅鏡,手持檀木梳緩緩梳著長髮。知道所叫之人來了也未停下,只道“冰塵姑娘你可來了,我還以為你不賞我薄面來見呢?愁著以為你不來便梳妝準備待客了呢?”
簡單的話語字字汗這譏諷和嘲弄,玉清風無心與她計較這些,來了這裡就得守這裡的規矩,不知何時離開,不得罪誰便是最好的。白絹掩面而笑道“方才特意換了一件衣裳,所以耽擱了一點,還請姑娘莫怪。”
憐湘輕輕一下,看了看銅鏡裡的妝容,方才放下木梳,緩緩起身。含著笑便回了身,見玉清風一身淺藍交疊襦裙,雙鬢幾縷青絲直瀉腰間,小小蛺蝶雲鬢發繫著兩條白色流蘇。這張臉雖不是第一次見,卻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心中不免驚訝。
“今日遠處望你,便覺你面容再是難尋。此刻看你,倒是多了幾分美貌。看來林公子的話說的一點都不假。”憐湘邁著碎步移向桌旁,一點也不在意,自己除了他什麼那份清美也不輸他什麼,自己有的他沒有,就像一身舞藝。
玉清風跟著過去,聽她之言也不在意,倒是那林公子有所疑惑。道“不知林公子說了什麼?”
憐湘做了一個請飾,便相對坐下了。
“琴瑟難奏,詩詞難賦,筆墨難畫。這三句話雖簡單卻是十分的恰當。”
玉清風輕笑道“冰塵不敢擔此謬讚,這三句說姑娘倒是十分的貼切。”
憐湘看著玉清風的臉,粉黛幾乎是沒有的,此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