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叫慕容策,也就是當今煜王爺了。琪兒看了一眼正在調息的慕容策,在決絕的看向黑衣之人,道“我要救的人豈能讓你害了他。”說完,也不等那人反應就一掌打去。
黑衣之人眸子一沉,手中的長劍握得很緊,一閃躲過,道“你既然執意不肯,那在下只好連你一起殺了。”說完,便持長劍刺去。
琪兒見狀,連忙從袖子飛出黃綾,始終不離開慕容策的範圍半步。“你這人,真是卑鄙!”
“如今,慕容策中了殘殤之毒,解藥也只有一顆,卻早早的被毀掉了。”
“天地之間,一物降一物。這殘殤雖難解,但也是有藥可解的。”
“你就不要自欺欺人了。”
黑衣之人斬斷黃綾,直直逼向琪兒。被斷黃綾,琪兒被自己的內力反彈在腹,不得後退半步。見那長劍襲來,本身便一閃躲過,卻那知,那人未止步,直直的刺去慕容策。
“小心!”琪兒見狀不對,立刻提醒。
“受死吧!”黑衣之人加深了功力,長劍瞬間帶著綠光刺去。
慕容策掙開狠冽的眸子,一手擋住那劍,道“要殺我。”
黑衣之人沉眸,直視著慕容策的眼睛。
琪兒見勢,冷冷一笑。從右測腰間取出一根銀針,不做提醒立刻射去。你說的,卑鄙又怎樣?
黑衣之人感覺到有什麼射來,急忙收劍,雖閃躲極快,卻未躲過被傷到了左手。見勢不妙,立刻破窗而出。
琪兒準備追去,卻被慕容策立刻攔下,道“快點離開這裡。”
見慕容策已經能起身,琪兒點了點頭。兩人剛到門口,卻見到了正拉拉扯扯的冬漓和憐湘。
“你們這是做什麼?”琪兒走過去拉開兩人大叫道、
憐湘看了一眼對面的冬漓,說道“自己沒本事守住男人,現在卻來找我要人。”
“喂!憐湘,你說話注意一點。”冬漓不悅的疏導。視線停在了門口處的慕容策身上。
憐湘看了一眼門口的慕容策,有些疑惑,道“琪兒,你和這位公子大半夜的在房間裡做什麼?我記得這裡是冰塵的房間。”
琪兒抽身走到慕容策身邊,笑道“他們兩個就這樣,我們從後面走。”
慕容策點點頭,便隨著琪兒離開了。
“喂!冬漓,你家林公子現在恐怕爬上了那銀筱的床上了,你還不去看看嗎?”對於兩人奇怪的動作,憐湘也不做任何的疑惑。反而轉身嘲笑著黑著臉的冬漓。
冬漓聽這話,一手指著憐湘的臉,吼道“閉上你的烏鴉嘴。哼!”
憐湘擺擺袖子,揮揮手絹,打去冬漓的手指,媚笑道“我是烏鴉嘴,比你這個毒舌婦好多了。哈哈!”說完便掩面笑著離去了,身體清揚若似柳枝一般。
“你罵誰呢你!”冬漓沒好氣的跟了上去。
第22章 毒毒為營
“路兒,你趕快取血,這人丟了便是。免得帶著麻煩。”安漫雲將玉清風隨意的放到乾草上,拔出匕首說道。
江路捂著胸口,有些無力的坐在地上,看了看玉清風,道“我方才受了鳳琴音之傷,現在渾身疼痛,尤其是胸口。那人中了毒,一時是不會追來的。先放著她在那。”
安漫雲收好匕首,走到江路身邊,只見她滿臉沒有什麼血色,一片煞白,嘴唇乾裂蒼白,焦急的批責道“那鳳琴音傷害力極大,你為何當時不走?今夜,得不到血,不是還有明日嗎?除了這人我們還可以找其他人的。”
江路一手撐地,看了一眼玉清風,說道“這人極為難得,若是錯過了,豈不是可惜。況且你我需要良血方能練那冥瓴心經。我不想功虧一簣。咳咳!”突然心口猛烈的一痛,一口鮮血便從口而出。
安漫雲焦急的扶著江路,看了一眼地上草堆上的血,臉色很不好,道“為何是黑色的?”
江路緊緊的抓著安漫雲的手臂,無力的擦去嘴角的血跡,笑道“榮覃,快去去她血。”
榮覃疑惑的看著江路,道“你是想利用那血來療傷?”
“嗯嗯!”
“那好,我在一旁助你。”榮覃將鳳娘安置好,便拿出一個瓷瓶,朝著玉清風走去。
正在房頂上偷窺的齊風愁著怎麼辦?眼看著玉清風就要被放血了,想去就,卻又被吩咐過,不許行動。難道王爺想用玉清風的死來換取這兩人的性命嗎?這冥瓴心經可是需要一個人所有的血的。這若是被放血,待最後只不過一具乾屍。當真要犧牲一人的性命?